“你病情到底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展没有？”

即视感一般，一样的对话一样的位置，不同的是，姓名和人。

领路人，林允儿。

给Jessica送走之后，大概就隔了一个小时林允儿就来了。就跟商量好的似的。只是韩过当然知道不可能。

那么事实上，Jessica问是谁的时候，韩过已经可以决定将谈话告一段落了。不说直接撵走也是话题转的飞起，从土耳其is转移到明年美国总统换届了。Jessica撇嘴瞪他好几眼，最后也没再问，起身衣服甩他身上，直接就走了。

只是临走的时候，韩过最终还是忍不住。有时候Jessica在他心里的位置很特殊。他很多事没法和任何人说的时候，却觉得可以坦然和她说。他总觉得Jessica的性格很帅，如果是男人一定迷死女人的那种帅气和洒脱。

他很想问问Jessica，如果她面对自己的情况，会怎么做。

而Jessica也不用问那女人是谁。总之反正不是徐贤。那就是谁性质到最后也都差不多。而这次Jessica给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就是……她不知道。

这当然不能算答案，因为她没给韩过选择。但也相当于给了答案。

就是以Jessica那么洒脱帅气的性格，仔细想过都不清楚当她真正面对的时候到底会怎么选择。那么也等于明确告诉韩过，不管你怎么选，可能都对，也可能都不对。或者是对和错同时存在。比重不一定。很惋惜的拍拍韩过肩膀，韩过知道这不是调侃调笑，是真的惋惜和同情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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