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了一下，姜仪手心紧了紧，“这是她杀师的原因？”

她从小扮成男孩子，小时候有爷爷护着没有危险的自觉，但是上了高中以后，她万分谨慎地隐瞒自己的身份，最后却还是差点招来邹凯那种禽兽，无论是男是女都不是最要紧的事，关键在于那些变态的人对这种身份差异带来的落差有种奇异的禽兽心理！

面对邹凯的时候，她宁愿死也不屈服，所以她可以理解王泰的心理，如果她怀的孩子真的是她师父的，那对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下手，那个人该死！

殷雪廷眉心微蹙，握住她放在桌下的手，无声地安慰着她。

姜仪转过头去笑了笑，她早已不是上辈子那个姜仪，邹凯也得到了报应，所以她不是害怕，只是愤怒，恨这样的人为什么不死绝！

徐立人察觉到流动在两人之间那种奇怪的气氛，他不动声色地道：“王泰是很可怜，不过他后来做的事，不管是为钱杀人，还是烧死给他堕胎的医生，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不值得你同情。”

“我不同情她。”十六岁前的王泰可怜，但十六岁后大开杀戒的她和禽兽没有区别。

“我有点奇怪，为什么王泰要杀死给他堕胎的医生？”

这也是徐立人看到资料时的疑问，王泰的师门之所以没有因为弑师的事追究他，是因为王泰向同门透露过师父侮辱他的事，这样说来，他并没有费尽心思隐瞒这件事，不存在视其为污点要杀光一切知道内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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