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里苟烟波又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处理经过。
“辛苦云墨了!”郑洪涛双手抓住栏杆,几乎咬碎了后牙槽:“真是便宜那个贱人了!”
苟烟波没有说话,这时候远处又传来婴儿响亮的啼哭,郑洪涛的脸色却越发阴郁起来。
“你有办法吗?”哭声停止的时候,郑洪涛抬起头问苟烟波。
“什么?”苟烟波有些诧异,以为他指的是王晓申。
“汤米,”郑洪涛喉咙有些沙哑,“如果汤米要离婚的话,从法律的角度,你有办法挽留吗?”
“法律更倾向于受害人,”苟烟波试探的开口,“还是好好聊聊吧!她不会比你更洒脱。”
“她是不是早知道了?”郑洪涛问。
苟烟波没有说话算是默认,郑洪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许久后,郑洪涛像是对苟烟波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只犯了一次错就万劫不复了呢?”
他这话苟烟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后半夜苟烟波好说歹说郑洪涛总算在监护室的躺椅上迷糊了一小会儿。
他太疲倦了,眼眶凹陷,脸色蜡黄,尽然比汤米还像病人。
倒是苟烟波几乎一夜没合眼。
郑洪涛的话反复在他的耳朵里回响,感觉悬在自己头顶的那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落下来。
如果有一天,云墨知道了自己用那样的不堪的手段将她逼回到自己身边,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也会心如死灰分手离婚吗?
还是心如槁木的和自己将就着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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