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贪得无厌？我自认比你们人类我们的野心还差得远呢！”

刚刚巫山讽刺猫爷和白鹅的声音被他们听到了，白鹅精冷笑得回答。

巫山皱眉，他着实不怎么喜欢这个白鹅精，以往的妖孽要么修炼成人要么直接入魔，修炼成她这样的半人半妖的还是头一回见，这实在太过诡异。

白娥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的冷笑慢慢扩大，“你是不是想知道姑兹河是怎么没的？”

巫山闻言眉头皱的更厉害，看来这事情跟她脱不了干系。

“你是不是想知道大雨倾城的原因？”

“你是不是还想问城民失踪的真相？”白娥越说下去，巫山的脸色就越难看，他似是隐约猜到了什么，看着他喷火的眸子，她竟然裂开嘴笑了。

猫爷看着她平静的笑脸，他的心却一沉，这是白娥进入疯癫的前兆，他的脸色也沉下来，捂着伤口艰难地站起来，口吻严肃，细细回味这语气里又带着担忧，“小娥，闭嘴！”

那些往事就不能藏在岁月里吗？那些伤害她的人那些事情，她可以选择忘记不是吗？为什么要说出来，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是最差的选择不是吗？

白娥怒目圆睁，脸上的笑意更深，但如果仔细观察会看到那张努力维持的诡异笑容后面有悲伤的花朵在绽放。她笑着往前走，没有回头看猫爷一眼，她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极尽绝望“猫爷，为什么不说呢？难道他们不该为人类的罪行感到羞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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