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宁薇笑了，“可惜，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所以宁远每次打自己，都不会把自己打死。

“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宁远握紧拳头，控制着自己的怒气。“你知道的，我经常控制不住自己。”

“我知道。”宁薇现在还不会和宁远撕破脸。“我只是想知道宁家和申家的牵扯，这些事情，我以后都会知道的。”因为她是宁家的继承者。“单单是协议，用不着你和申贤殚精竭虑。”

“现在的你，了解到什么程度？”宁远感觉宁薇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真是令他头疼。

“我调查了宁家和申家有关系的人物关系。在我和申万律联姻之前，申家和宁家也联过姻。为了躲避血缘，宁家和申家总会想办法让宁家和申家的人有点联系。爷爷娶的申家什么远方的表妹，再往上数，宁家和申家的人也联过姻。”宁薇觉得很奇怪。

“你说的很对。”宁远点头，“你倒霉。到了你这里，宁家和申家可以直接联姻，于是就有了你和申万律的这场婚事。”

“所以，单单是协议，不值得这么做。”宁薇猜测，这里面一定有更多的秘密。

“我的女儿真是聪明啊。”宁远自豪的夸赞，“要是你精神再正常一点，那就完美了。我们宁家，一定会成就新的辉煌。”

“起码我比你正常。”至少宁薇是这么认为的。

“没我正常。”宁远觉得自己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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