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被问得一愣，她眼睛一转，故作害羞地低下头，“有过。”

医生下一句问得更加直白，“有过男女行为吗。”

苏曼略一皱眉，等她抬头时，用看变态的目光看着医生，“你说什么？”

医生有些不耐烦，“我问你有没有过男女行为，都是女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别浪费我时间。”

“没有。”

医生在体检表上写了一个她没看懂的符号，“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手术。”

“小时候做过阑尾炎手术。”

“嗯，其他内脏功能都正常吗？”

这些问题让苏曼有些不好的预感，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有问有答道，“正常。”

医生又记录了什么，随后她又给苏曼做了个全身检查，就连她身上哪里有胎记，哪里有痣都记了个一清二楚。

体检结束后，苏曼跟李萍佳佳就被带到了属于她们的工位上，跟她们的宿舍一样，也都是分开的。

苏曼坐在东南角的位子，前后左右都有人。

看到苏曼，他们都表现得十分热情，尤其是坐在她右手边的女孩，不住地跟她聊天。

“姐姐你好白呀，你老家是哪的啊？”

“你有哥哥姐姐吗？”

“你家里的亲戚多不多呀？”

“......”

看似问的都是些家长里短的问题，可苏曼却用余光发现，每当她说出一个答案，坐在她斜后方的男人就会记录着什么。

苏曼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真假参半地回应着。

在苏曼嘴里，她虽然是重组家庭的孩子，但她一直跟自己的亲生母亲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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