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雪坐在律言曜的对面开始画画。

顾天雪才刚刚将颜料摆出来，律言曜就频频朝她这边看。

那眼神，像是活生生要吃了她一般。

顾天雪被律言曜看着实在是画不下去。

顾天雪抬头看向律言曜问道，“怎么了？”

“出去！”律言曜无法忍受，“你把屋子都弄臭了！”

顾天雪无奈，明明是律言曜让她进来坐的。

顾天雪拿着画板要出去，就被律言曜喝止了，“让你出去，你就出去，让你死你就去死吗？”

要不是对面是律言曜，顾天雪都想摔画板了。

“一点都没有眼色，听不出我话里的弦外之音。”

顾天雪忍无可忍，“律言曜，你再多嘴，信不信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顾天雪是在律言曜的书房里面画画，律言曜在三楼。

律言曜看顾天雪的神情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顿时，律言曜就冷冷的看了顾天雪一眼，终于挪开了视线，“第一次见到脾气这么大的女人。”

顾天雪真想摔画板。

索性，律言曜终于安静了一段时间。

然后，律言曜又开始嫌弃顾天雪了。

顾天雪再以死相逼，律言曜再安静，然后再循环……

顾天雪觉得自己都快要奇迹般的适应这个折磨人的节奏了。

索性，律言曜公事上终于出了点岔子，律言曜忙着去骂别人，便放过了顾天雪。

顾天雪也能专心致志的投入到自己的画作当中。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相处了一下午。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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