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雪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见赵老的日子。

只是……

顾天雪咬咬唇，对常思行说道，“不用去了，反正，赵老也不会选我。”

“为什么？”常思行不解。

顾天雪抿着唇，解释道，“律言曜的大嫂，秦绵音也想当赵老的关门弟子。”

“是这样啊，”常思行皱着眉头想了想才问道，“秦绵音画的画很好吗？”

顾天雪自嘲的笑了笑，“她画的应当没有我好吧，只是……律言曜想让秦绵音当赵老的关门弟子。”

说完，顾天雪就不再说话了。

常思行在原地愣了愣，随后才不能理解的说道，“这不和常理啊，律言曜要选也应当选自己的女朋友如果实在为难，保持中立即可，让赵老自己选择。”

顾天雪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

常思行想了很久，才问道，“天雪，律言曜到底对你好不好？”

顾天雪茫然的没有说话。

律言曜对她好不好呢？

如果是拿她当做宠物一般的对待，律言曜对她无疑是很好的，好吃好喝的将她供着，给了她各种优渥的待遇。

可是，是她贪心太多，她不想做宠物，她想要堂堂正正的站在律言曜的身边，她想要的是律言曜的一颗心。

只是，那是律言曜给不了她的。

律言曜的心不在她的身上。

常思行见顾天雪不说话，便也不再言语，只是又道，“天雪，你有任何时候需要我的帮忙，有任何时候，不想待在律言曜的身边，你可以尽可能的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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