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婼萦接触到韩艺笑里藏刀的眼神有些心慌：“你想怎么？你不要命了？”

“啧啧……”韩艺摸着下巴笑道：“堂堂的将军府大小姐，当今长公主的妹妹，竟然女扮男装出入这烟花之地，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相信呢？”

邵婼萦冷笑一声：“莫说我，你还不是一样？身为一个女子，被别人抢了夫婿，竟然还有脸面活得舒坦，我若是你，早就将那一双狗男女杀了喂狗，你竟然如此没出息，还投河自尽？若是真死了倒也没什么，既然没死成那早该在家里羞愧不敢见人了，哪有你这样丝毫不知廉耻，今日还女扮男装来了青楼，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韩艺被她这一番话说得愣住了，没想到这邵婼萦还私下调查了自己。想想也对，反正这件事在东阳县人尽皆知，也不是什么秘密，她能知道倒也不是稀奇事。

“怎么？无话可说了？”邵婼萦见韩艺不语，扬眉问。

韩艺盯着她的眼睛，露出一丝笑意。

邵婼萦心感不妙：“你笑什么？”

韩艺笑道：“你刚才说得都没错，既然我已经是个名声道德如此败坏的女子了，那今日女扮男装来青楼，不过在那些闲言碎语上再多加上一条，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是个商女，身份卑微，也不奢求能嫁给什么有权势的王公贵族，名声对我来说，丝毫不重要，我，一点都不在意。”

韩艺向邵婼萦逼近了一步，她的个子比邵婼萦高一点，此刻满身的从容之势倒对邵婼萦形成了点点压迫之感，她咧嘴一笑：“邵大小姐，你呢？你拿名声跟我赌，输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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