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翊寒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找章霖商量就等于白商量。

虽说自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章霖更加没有。

章霖闻言偷笑了几声，连忙说道：“那王爷再好好想想，属下先告辞了。”

他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离开了。

萧翊寒在原地思索了半天，心想若是长公主萧翊琳在京城就好了，可惜她回了连城，尚未归京。

想来想去，他决定冒着风险找韩艺商量一下。

夜幕落下，琴儿进来为韩艺点了灯便离开了。

韩艺正打算再看一会儿账本，便耳尖听见窗边有些动静。

她心中警觉，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听到了低低的一声“韩艺”。

她心跳几乎漏跳了一拍，连忙将窗户打开了，一道黑影闪了进来。

韩艺看着面前这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十分努力才没有爆笑出声。

“我说萧翊寒，你这是翻窗翻上瘾了啊？什么时候你能走一回正门吗？”

她在他身边转悠了几下，笑道：“你还穿得和小偷一样，一看就不是来干什么好事的，说，你干什么好事来着？”

萧翊寒轻轻刮了一下韩艺的鼻子。

“调皮。”

韩艺黏着他，好几日不见，她很是想他。

“对了，我和你说一件事……”

“你哥哥来了。”

“哎。”韩艺惊异道，“你怎么知道？”

“噢……”韩艺偷笑一声，眼神揶揄，“是不是一直在偷偷关注我？”

萧翊寒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这次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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