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五做了个吃惊的表情，“南今跟你说的？”

慕知谦默认。

黑五抿抿唇，“这个猪队友，这不是坑我吗？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结果扭头就跟你说我在查霍云寂的案子，你说她是对你太信任啊，还是对我太不关心了啊？！她就不怕你知道了杀了我啊？！”

慕知谦眼角闪过一抹锋利，“我为什么要杀你？”

黑五说：“我就是打个比方！你说，万一你是霍先生的仇敌，你肯定不想有人给霍云寂翻案，一听说我在查案子，你可不就有了杀人动机！”

慕知谦说：“既然知道危险就别去查！”

黑五笑笑，“连你那种案子我都敢接，更何况霍先生这个了！咱俩合作过，你肯定多多少少对我有所了解，我就喜欢刺激！这个案子虽然没有你的案子复杂，但是危险系数高，越危险就越刺激！”

慕知谦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又问，

“有进展吗？”

黑五眯着眼睛反问，“你跟霍云寂什么关系？”

慕知谦掀着眼皮子看着他。

黑五笑着说：“除了情敌还是什么关系？就是是敌人还是朋友啊？”

慕知谦说：“跟你有关系？”

黑五耸耸肩膀，“好像是没关系，不管你们是敌人还是朋友，我都不可能告诉你进展，我说了，我可是有职业道德的。”

慕知谦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幽幽的说：“收手吧。”

“嗯？”黑五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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