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总是一个包裹着一个，正如潘德计划着所有的一切，却没有想到自己也不过是他人计划中的一个棋子。

“哦，我的名字。”潘德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却翻起了惊涛骇浪，只有闭着眼睛才能掩饰心中的骇然。

而当人开始有一个疑惑之时，他就会怀疑过去的一切。潘德也是如此，更何况对方是四位亚空间的邪神。

一个人类怎么可能能走到这种程度，一直被恐虐欣赏，升魔到嗜血狂魔的地位，而且那个人在自己的记忆中只是一直被欺负而变得内心扭曲，但胆小懦弱的家伙，与其说是恐虐，其实更像是色孽信徒。

是不是有一个人一直在谋划着这一切，甚至连留下来自己观看的记忆都是有问题的。这让潘德内心不经有些恐惧，双手按在王座的扶手上都难以掩盖的颤抖。

“没错，不过它过去并不属于你。”银铃一般的声音继续响起，蓝色大鸟围绕着潘德继续不停绕圈。

“你很卑鄙，自私，无耻，你在欺骗你周围的所有人，甚至在欺骗你自己，你喜欢计谋，还喜欢给你周围的人和对手希望，再让他们感受绝望，像你这样的人总是能得到伟大的奸奇的青睐。”苍染站在了潘德身后，盯着这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你的计划，得到了伟大的奸奇的青睐，毕竟敢于谋划一位邪神的家伙，值得得到特别的关注。”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计划。”潘德靠在王座上努力平复了那种被人掌控的恐惧感，悄悄的深吸了两口气，随后尽可能淡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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