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越来越像个商人了。”吕小鱼道。

白长生笑着摇头。

他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淡淡道：“其实到了洛阳后，我才发现，跟鬼打交道，远比跟人打交道要来的简单，真正复杂的永远是人心，我也想用简单的方式处理问题，但有时候，我不得不做出更多的思考，因为我面对的几乎所有人，都想要在我身上，或多或少的得到一些好处，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情，我只能去适应，去在这些事情里，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吕小鱼有些惊讶！

这些话，不像是能够从白长生嘴里听到的。

“那我呢？”

“什么？”

“我说在你心中，我是不是也为了某种利益，才跟你在一起的？”

白长生无奈一笑。

“我还是分得清朋友和敌人的，如果哪天我真的把你也当敌人了，那一定是我白长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亦或是我疯了。”

吕小鱼的嘴角勾起了弧度。

这话，她听的极为舒心！

为什么一直以来这么支持白长生？

是因为要从白长生身上得到好处吗？

也许一开始是这样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的关系早就已经不是合作的关系那么简单了。

也许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内心深处，到底对这个小了她几岁的男人，是一种怎样的情愫。

也许从那次坠崖开始，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就不太一样了。

“万一六扇门的人不来找你，你怎么办？”

“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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