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恢复了，但是我没恢复啊。”

暗黑雷暴能量，不，托雷基亚刚刚说的是另一种更强大的虚无意志……

总之这该死的感染力。

托雷基亚好像完全没想到萧澈会这么说，但他已经来不及去想，现在对他来说首先要做的便是再一次控制体内的格里姆德。

“对了，”萧澈忽然道：“你被控制时感受到的虚无，我是说你说的那个‘前辈’所支持的理念是什么？”

“虚无就是‘不存在’，给予其以此定型，并向他人施加这种概念。”托雷基亚喃喃：“然后，毁灭一切存在的事物……这不是我要找的。”

他现在好像十分不对劲，但现在并不是提这些的时候。

蓝黑色的雾气开始外涌，格里姆德挣扎着要从封印之中钻出，托雷基亚则是全身剧震试图要控制住体内的邪神。

当然他们都知道，再一次控制格里姆德已经完全不可能。

“格里姆德呢？它的理念是你要找的吗？”萧澈若有所思的问。

“……它？”

萧澈看上去很快失去了对于邪神的敬畏，可能和养着只加坦杰厄有关。

“你要对抗它吗？”托雷基亚不清楚自己对神明有没有敬畏，但他还是顺着萧澈的话接了下去：“因为那位坚信着另一种意义上的虚无的前辈？”

“去地球吧，托雷基亚。”

萧澈没有回答，他立在宇宙中衣摆飘动，甚至声音近乎缥缈：“去地球吧。”

“不存在就是你那位前辈的虚无理念。这其中也包括了格利扎，这么看来，格利扎也是与那位前辈拥有共同执念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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