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还是现实？

从凌晨四点开始，岳烊就一直为这个问题而困扰，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以至于大清早就感觉很困倦。

他也不是没想过，抛开这个问题，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以后再想。

结果当他闭上双眼时，情绪变得十分浮躁，脑海浮现的都是巴洛玛德·菲妮雅，还有对方当时说过的话。

这倒不是他对巴洛玛德·菲妮雅一见钟情。

他之所以对巴洛玛德·菲妮雅的身影挥之不去，是因为巴洛玛德·菲妮雅在消失之前，说出的那一番话。

最让他觉得浮躁的是，每当闭上眼睛时，会情不自禁的脑补出巴洛玛德·菲妮雅说话时，笑着泪流满面的样子。

那一幅画面，不但会让他心情很浮躁，还让他感觉心脏隐约被刺痛，甚至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他可不是自虐狂。

在尝试了好几次闭上眼睛，每次都是相同的结果时，果断放弃了睡觉。

睁开眼睛时，虽然不会老是浮现巴洛玛德·菲妮雅泪流满面的模样，但是却总是会浮现出这样的疑问。

刚刚发生的事情，都是我在做梦吗？

要如果是梦，这一切都太真实了，根本说不出那里有违和感。

要如果不是梦，为了只是闭上一会儿眼睛，重新睁开眼时，一点儿痕迹都不留下。

不仅是巴洛玛德·菲妮雅那本“现代经典语录”，当时岳烊暴打了对方一顿时的痕迹，还有从她身上飘散开来的香味，全都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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