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痛苦和精神愉悦完全是一个相反的悖论。

都瑞尔可以在自残时获得极其强烈的精神愉悦，但安达利尔却没办法在自己受苦受难时，同时还感到欢愉。

在陈皓的命令下，痛苦女王安达利尔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个球，匍匐在地上。

只要陈皓不解除命令，她或许一辈子都会这样痛苦下去。

看着安达利尔脸上的痛楚，又望了望陈皓嘴角上扬的微笑，卡莎一时间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人类的希望奈非天，哪个才是穷凶极恶的魔王。

“别用这副表情看我，亲爱的。”陈皓笑着对卡莎炸了眨眼，“我还是那个我，我并没有被魔王影响。”

“可是，陈皓，我不懂...”卡莎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拒绝了陈皓伸过来的手。

“没什么不懂的。”陈皓指着自己的心脏，“这个世界的人类是天使艾纳利尤斯和恶魔莉莉丝结合的产物，每个人身体内都拥有象征勇敢、正义、智慧等光明，也同样拥有卑鄙、嫉妒、贪婪等阴暗。”

“一个人，只有敢于直视自己的内心，那么他将无所畏惧。”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正义的，我也从来没说过我是邪恶的。”

“我只是在任何时刻跟随内心的指引，去说去做一些事情罢了。”

“如果你过分的抵抗某一种情绪，那么你终将会被情绪诱引。”

“我相信陈皓哥哥。”

陈皓还没说完，小萝莉放下手中的弩，一把抱住了陈皓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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