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里尔问道。

“就像是......”天子想了半天，“就像是肚子里有一大群虫卵，一直沉寂着。但是现在时机好像成熟了，它们全部孵化了出来，准备起飞，从我身体里迸射出来一样。”

“一大群虫卵？”里尔仔细琢磨着这番话，“你的意思是，终极之道本来就潜藏于人的身体之内？”

“好像是这样的感觉，”天子点了点头，“我们一直吸收的自然能量，只不过是给它提供了养分而已，吸收得越多，它就生长得越快，直到......破壳而出！”

“你觉得你离破壳而出还有多久？”里尔问。

“不，老师，其实我的身体已经吸收不了自然能量了。”天子说，“更多的自然能量都被阻隔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憋着屎，拉不出来。”

“嗯......”里尔沉思良久，问一乐大叔，“你呢？你有没有突破的感觉？”

“我没有，我境界没那么高。”一乐大叔说。

其实他也无法再吸收自然能量了，但是没说。他跟伊鲁卡已经有了一个共识：有且只有等天子把仙术真正地开发出来，他们才可以获得它。

“我们去换伊鲁卡过来吧，”天子说，“或许他能找到突破口，他一直都比我的境界更高的。”

于是伊鲁卡被换到了这片树林之中，所谓的八卦图中心点，是一颗巨大的菩提树。这棵树看上去已经有了很多年头，树边丛生的其他菩提树，几乎都是它的子孙们。伊鲁卡绕着树走了两圈，问道：“你们真的突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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