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虚化着，如同云雾般的AI数据流。

正不停的组建着两道虚幻的人身蛇尾。

曹焱扯了扯嘴角。

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一道选择题的帖子。

帖子里画的事两条鱼。

一个是鱼身人腿，一个是人身鱼尾，供色胚网友们选择。

很多人都选择了人身鱼尾。

可曹焱知道出这题的人肯定没安好心，他就没上当选了鱼身人腿。

之后，在随后公布的答案中。

人身鱼尾嘴里那牙长的叫一个可怕。

让很多抱着不好心思的网友们痛呼：大意了。

当然这想的有点远。

在数据流终于停止了组建。

系统页面归于平静。

里面还只剩下了一条人身蛇尾的AI助手。

曹焱有点奇怪，刚才自己应该没有眼花，这里面绝对有个两个人影。

白蛇睁开了眼睛。

先是对着曹焱一笑，接着施施一拜，用京剧中的戏调唱到：“公子。”

这让曹焱的心情大好，果然自己没选错，没白浪费那九分多钟。

曹焱学着白蛇的腔调，回礼道：“姑娘。”

本来曹焱是准备叫小姐的，可这个词，在后世被玩坏了，他有点喊不出来。

“公子有礼了。”

“姑娘客气了！”

“公子有什么需要我告知的吗？”玩笑两句之后，白蛇换回了平常的态度。

这应该是系统为了给自己解释，强行安排的解说。

“那个……”曹焱本来想问问，小青呢？可眼前这并不是主要的问题。

这一段时间曹焱可是有很多关于系统的问题憋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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