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

永远是高高在上的。

他们没有善良与邪恶的概念之分，更没有绝对的正义与绝对的黑暗。

祂们永远只会庇护信仰自己的生物，无论是人类又或者是其他生物。

在神灵看来，人类信仰自己是祂们赐予的无上荣光。

所以里昂不能拒绝。

神灵不会容许任何一位普通的凡人拒绝自己的恩赐，哪怕这在对方看来算不上什么恩赐。

因为在绝对的伟力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虚无。

“神灵？”里昂斜瞅着面前的神之子，神色平静，却给人一种异常张狂得感觉。

不过实际上也如此。

猎魔人没有给对方丝毫面子，直接开口就讥讽道。

“你也配称作神灵？”

自顾自地点燃一根香烟，仿佛没有人站在自己面前。

深吸一口，将尼古丁略微压在肺部片刻。

然后长吐一口烟雾，直接喷在了神之子的脸上。

嚣张，猖狂。

已经无法用这两个词语来形容猎魔人的所作所为。

说直白点。

现在的里昂就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挑衅，生怕无法激怒面前的强大敌人。

“瞧瞧。”里昂转过头，将目光投向跪倒在地疯狂喘息的老神父，以及不远处分尸成两半的小男孩尸体。

“傲慢，暴怒，宽容，仁慈，以及那段让你感到羞愧的困难经历。”

“你无法直视自己的弱点，只能迫使自己将其抛弃。”

神灵并不是没有自己的情绪。

所有的神灵，包括上帝在内，都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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