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权敷衍的同雍王搭着话,心思则全放在了马元贽和天子的身上。
虽然已经做了些布置,但能否因此脱困只有天知道了,所以自己会沦落至何等下场实质上依旧要看这二位将如何做法。
两曲歌尽,变化终于来了。
马元贽抖了抖衣袖,挺直腰杆在众人紧张的瞩目下不紧不慢的站了出来。
“圣人,今时歌舞升平何其欢也,奴婢本不该无端扰了兴致,然今岁已是将旱,一岁之灾也还罢了,然而,大中元年旱,二年旱,犬妖出,三年五色云现,降严霜,又逢地动。哎,这连番的灾祸没一刻停歇,大唐如何还能经得起?奴婢以为,是该要想些法子呢”。
马元贽的声音算不得洪亮,坐的远些的想必是听不清,可即便如此,亲亲楼也瞬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所有人都止住了无趣的闲谈,手中的杯盏亦不敢放落,惟恐弄出响动惹下祸端。
雍王许是因为恐惧,身子一栽险些跌倒,忙不迭的直起了身,又是向着陈权这处挪了挪。这个令他厌恶和害怕的人此刻却似成了依靠。
陈权也无暇理会,他同样握紧了案上的银箸,这大概是现在唯一能寻到的一件武器。
李忱的心脏似被人猛然捏住,跳动越发的艰难,几令人窒息。他知道说话的那人是马元贽,可不知怎的,不远处的身影竟是那样的模糊。
微颤的手抬了起来,不由揉了揉眼睛,也终是对上了马元贽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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