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咚！

手中的石头重重落下，不偏不倚地砸在女人额头上，女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刹那间，鲜血喷涌。

“大姐！”

咚！

头上又一次遭遇重击，周身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松开手里的东西，头重得像千斤铁。

摇摇晃晃地倒下，她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为首的女人捂着额头站在她面前，对着她的肚子狠狠一踢，咒骂道：“小贱人，如果不是你这张脸值钱的话，老娘杀了你。”

“好啊……”她面色苍白，气喘吁吁，可脸上还带着嘲讽挑衅的笑容，“那就杀了我，我等着！”

“贱人！”

视线逐渐模糊，她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肉，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保持绝对的清醒。

“我是贱人，那你是什么？”即便是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是不肯服软，挣扎着想站起来，双手支撑着地面，望着面前的这帮女人。

她笑了。

真是太可笑。

她竟然会想到那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自己是从这个阶段走过来的，现在，她们从受害者变成了施暴者，却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你也是从这个阶段走过来的，现在却要逼着别人走你走过的路，呵……”

她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摇摇晃晃地笑着，笑着看着面前的每一个人。

越笑越放肆。

越笑越猖狂。

这些女人在她眼中，不过一个笑话罢了。

“你们看看自己的样子，再看看我，是不是觉得，像看到曾经的自己，不过，我不会变成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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