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日记，两种笔记，两个极端，一个忙着活，一个忙着死。

囫囵看下来，龙娇娇的双面人格都是互相知道对方存在的，但结果看来，最终还是丧的那一面获胜。

“蒋警官，你现在应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周洋坐在办公椅上，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敬爱的龙老师居然在以救人之名兑换功德。

“嗯，感谢你提供的线索。”

因为注意力还在日记本上，蒋平安的语气也比较敷衍。

“真没想到，龙老师是这样的人。”

借着话茬，周洋又钻进自以为的牛角尖里。

还是江元看不过去，低声提醒道：“虽然龙老师的目的还待商榷，但她的所作所为也实际帮助过你，是谁规定做好人好事必须无所取、无所求的，你的道德洁癖用错了地方，在我看来，你这就叫忘恩负义。”

这个社会人多口杂，一个平民英雄放到网上，还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横挑鼻子竖挑眼，大人江元也懒得说，但周洋年纪还小，价值观还在形成阶段，这种秉性一定得掰过来。

“我……”

似乎是被戳中了心事，周洋支支吾吾，解释不出个所以然。

避开对方的视线往大开的抽屉里看，居然还有一个牛皮纸袋，里头装的全是刚洗出来没多久的照片。

江元拿出来一张张在桌上摊开，照片中，龙娇娇靠在一个中年男人怀里，笑容满面。

“这不是肖老师么！”

才被教训过的周洋往桌上斜了一眼，脱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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