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光头有问题，你们就算拿着他侧写一个个比都没用。”

起于跟红乌鸦相干，江元考虑再三还是决定透露一嘴。

“为什么？他整过容？”

以前经历的命案中，也有过凶手换脸的环节，好在最后都被警队侦破了。

“不，没有整，脸是人为画上去的。”

这个答案远远超出蒋平安接受的范围，他眉头一皱，不解道：“画？怎么画？这是人脸，是立体的不是平面。”

“如果对方是个画皮匠，就有可能。”

茶水间里烧着开水，江元眼看着红灯跳绿灯，分贝越压越低。

说起专业术语，蒋平安更加不明所以：“画皮匠又是什么？”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遗容化妆师，可以人为换脸，光头本人长什么样，你我都不知道。”

正因如此，调查的难度又得增加。

提到画皮匠又不得不说红乌鸦，江元没等蒋平安问别的，马上补充：“光头是红乌鸦派来的，他的目标是我，我来这之前，才被他追杀过，对方手里有枪，是一把德国产的，但型号我不清楚。”

一连串的信息迎面砸过来，那一瞬间，蒋平安突然把自己代入为一块海绵，好像怎么打都不会变形。

“红乌鸦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听人说起过，那会儿局里接了个案子，被害人死法诡异，后来几个前辈查到这个组织头上，但对方把尾巴清理得过于干净，我们无从下手。”

出乎江元的意料，蒋平安居然知道红乌鸦的大名，毕竟这个犯罪团伙在古玩界的活跃程度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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