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安是外行，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玩意，郁闷道：“这么神奇？先前是还魂香，现在又是什么避寒香，这两不挨着啊。”

楼顶的风比院里还大，打在脸上，跟钝刀子割肉似的。

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江元突然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之前在鬼市，卖给圣诞花还魂香的人，就有给我看过这避寒香！”

“什么，他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一听江元可能和凶手有过接触，蒋平安的脖子也支棱起来。

“长相我没看到，他穿着长袍，脸蒙住了。”

看对方反应这么大，江元怕说的超不过预期，直接一盆冷水泼到底。

蒋平安也没有气馁，有见缝插针问：“你说的这些香料现在有钱都没得地方买，他能在哪里弄来呢？”

这个问题，江元也考虑过，排除一些异想天开的，剩下可执行的，只有一个：“就算从土里挖出来，也不可能有那么大几盒，我猜他可能是自己做的，有制香手艺的人，只要拿到指甲盖大小的原样品，就能通过配方批量生产。”

不管什么香，连缺少机械化的古人都可以造出来，对于现代人而言肯定更快捷。

“制香不简单吧……银港市可没什么专门做这个的工厂。”

面对蒋平安的顾虑，江元又道：“可能是个人小作坊，先别想复杂。”

“那我们找起来就比较麻烦了。”

银港市很多个体户是没有上牌照的，营业也不固定，交易群体通常是合作很久的老熟人，也不用去拓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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