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晗是无法理解父亲年良的,至少现阶段他是无法理解的。因为没有相同经历的前提下,无法做到感同身受,可即便有相同经历,每个人的感受也是完全不同的。大多数旁人能做到的只是具有同情人,同理心仅仅只有少数人可以拥有。年晗并不知道年良内心的绝望和无奈是如何产生的,而年良又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感受得到,可是,如果不感受,人的思想就会停滞不前。就如人类文明一样,没有经历磨难创伤是无法发展的。
病房门再打开的时候,江安饶与执法人员走出,看到年良后立即告知执法人员正是年良的提醒才避免了今天的悲剧,而事情也如年良所推测一样,执法人员并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怀疑,加上整个下午都有人看到他在灵堂院外忙碌,所以,只是做了询问笔录。
年良并未说任何多余的话,也没有提及关于邪僧的事情。等执法人员走后,年良也准备走,江安饶却是上前道:“年叔叔,我爸刚睡下,睡前叮嘱我,请您明天早上一定再来,他想和你聊聊。”
江安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年晗满脸期待的看着年良。年良当然清楚儿子在想什么,也知道他的期盼,所以,年良和年晗按照江安饶的所说,在旅馆住了一夜。
次日清晨,江安饶来敲门,带着两人去见江观南。
江观南的气色较比之前要好很多,但依旧戴着氧气面罩,因为吸氧的缘故,人看起来要精神很多。只不过,江观南看年良的眼神很是怪异,是一种质疑的眼神,质疑中还带着疑惑,眼神从上至下打量着,这种打量中没有任何鄙视蔑视,只是一种观察,似乎年良身上有什么让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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