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楚翰墨不由得摸了一下下巴，“好像真的没有这样笑过……刚刚应该录下来的。”

“对啊！”芷云一拍手，“就应该录下来，然后拿到黑市上去卖。肯定有人出大价钱的。”

楚翰墨把手搭在了芷云的肩膀上：“我又不是楚扇轩的那种大明星，谁会出大价钱买我的周边？”

“有啊，”芷云一本正经地，“你的竞争对手啊，他们为了解你，一定愿意花大价钱的。而且这东西是从我这里流传出去的，真实性是可靠的。你说翰墨，我们要不要做这个生意？”

楚翰墨眼里鄙视的光芒要把芷云洞穿：“你是穷惯了吗？我说言芷云，你自从跟了我，也没有让你穷过吧？能不能不要把我们纯洁的爱情和金钱挂钩？”

“你这就不懂了啊。”芷云很认真地教导楚翰墨，“爱情这么宝贵的东西，一定要让它的价值发挥到最大。有爱情不稀奇，稀奇的是还能用爱情赚钱。又爱了又能有保证维系爱情的经济基础，我们的爱情才能长长久久啊。”

“言芷云啊，”楚翰墨不由得用手去戳芷云的小脑袋瓜子，“我很想把你送到特别罪犯研究部去，看看你脑子里到底都是装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芷云不满地抱着脑袋，不让楚翰墨戳她。

“我又不是罪犯，你干什么呐。”

“偷一个人的心算不算犯罪？”楚翰墨悄声问她。

“惹！”芷云一脸嫌弃，“说这种话你自己不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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