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静静站了两秒，张嘴微微吐出口气。

“听着跟剧本似的，你说真的？”

云相思笑嘻嘻点头。

“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这不是诅咒自己嘛。是真的啦，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方凌又消化两秒，这才不可思议地笑着轻轻摇头，伸手端起大碗红烧肉跟她一起出去。

“你这孩子还真是，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叫你遇上了。难怪看你总跟其他同龄小姑娘不太一样。”

“什么不一样？”

章霖帮忙支起折叠餐桌，听老师说起，也好奇地问了一句。

方凌对这个一直闹着别扭的学生包容地笑笑，也不瞒他，指着云相思说：“你师姐遇到大事了，能不能问出来，看你自己本事了。”

章霖眼睛一亮，打蛇顺棍上。

“您承认她是我师姐啦？那您也得喝我的敬师茶。我都退一步当师弟了，您也退一步，就给我转正了吧？我肯定比师姐有出息！”

章霖有了精神，顺嘴就毒了云相思一句。

云相思听明白他闹别扭的原因，翻个白眼回厨房拿碗筷。

跟这么幼稚的孩子赌气，她才不降低自己的格调呢。

方凌显然很喜欢逗自己这个学生，也或许是针对章霖的脾气，特意磨他的性子。

毕竟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师，教人挺有一套，就连云相思当初都被绕进去过。

云相思并不介意师傅拿自己当磨刀石使。毕竟师傅早给她透过底，她是不一样的，是当亲生孩子看的亲传弟子，是自家人，所以不必太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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