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的脑袋微微仰起,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呼吸,她的身体往上拱成漂亮的曲线,只是两腿张开着,鸡巴缓慢的插入她的身体,她能感觉到上面突起的青筋,弹性十足的小逼在他抽出的瞬间就开始缩紧,继而又被粗硬的性器重新撑大。
只是没有了刚插入时的痛感,这一次,满满的都是致命的享受。
“给...呜...只给、给你....”她回应,她被扼紧了喉咙,只能断断续续的回应。
她的身体根本不排斥,她无法否认霍城的一切都能给她带来灭顶的快感。
她眼睛都跟着睁大,声音带着气音,霍城在死死碾着她的花心,她太需要空气,她心跳加速的厉害,可男人不心软,掐紧了她的脖子开始狠狠的肏,窒息的快感把她拉扯到深渊里,一瞬间她眼前都是黑的,又被生生肏回现实。
她的小逼颤动着,尖锐而又强烈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逼口的淫水被肏成了白浆,跟着抽动滑到林澈的臀缝里,流到后面的屁眼儿里,全都吃净。
她从没体会过窒息,她根本不知道这种濒临死亡的危险感会让身体如此的敏感,所有感官的感受都无比的明显,她被抓得很紧,脖子上肯定印出了指印。
她的手抓着枕头,身体只会最本能的接受鸡巴的肏干,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薄汗,窒息的性快感让阴道剧烈的收缩,紧紧绞着霍城的鸡巴,每次的抽插都在她的大脑里被无限的放大,她只能依赖那稀薄的空气喘息,胸口起伏的无比剧烈,全身都处在极致的紧绷中。
“呜......”她兴奋的脚趾都跟着蜷起,身体忍不住的的要弯成一团,她在窒息中高潮,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的快感都要猛烈,她身体上下的晃动,腰肢挺高又重重跌下,骚逼里的水大力的喷出阴道,跟尿了一样把床单全都染湿。
霍城在她高潮的瞬间拔出了鸡巴,就连扼在她喉咙的手都松了力道。他开了床头灯,突然的亮打在林澈高潮的脸上,把她高潮时的骚样全都暴露在他眼下。
林澈完全反应不过来,身体在床上不停的颤抖,脑子里是持续的空白,她有一瞬间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在哪,自己在做什幺,只是快感源源不断,从未持续过如此之久。
直到霍城压在她身上,骑着她,鸡巴贴着她潮红的脸蛋时,她才被烫得回神。
他的鸡巴上都是她被肏出来的白浆,如此近,近到能清楚的闻到她自己淫水的骚味。
那凶恶的性器贴着她的嘴唇,把唇撑开,逼着她张口吃下。
她半张开的嘴巴艰难的、一点点的吞咽,直到让他的鸡巴塞满她的口腔。
霍城是看着林澈的,他看着林澈失神的高潮,又看着她一点点吃进他的肉棒。
她的嘴跟她的逼不一样,甚至都没她逼里的水多,只是她的两颊太会吸,就连里面的舌头都无比灵活。
他根本没去教过她,她聪明的知道如何收住自己的牙齿,不让牙齿刮到他的鸡巴。
林澈根本吃不进他的大肉棒,她试过的,最多只能吃进一大半,还有一点留在外面。
林澈平时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禁欲表象,可偏上床之后被肏得一脸潮红,嘴里塞着鸡巴的她,光是看着就无比淫荡。
他温柔的爱抚林澈的头顶,可胯下的性器却一点都不温柔,林澈吃不进,他帮她。
鸡巴狠狠的往口腔里肏,操进喉咙里,那窄小的喉咙口挤压着他的大龟头,林澈颤抖,可她却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收紧两颊用力的吸吮。
咸腥的前列腺液化在她的口腔,被她全都吞下,吞咽声刺激着霍城,他肏得更凶,把林澈的嘴当成了她的小逼,狠狠的干她。
林澈的眼睛里都是被逼出的眼泪,喉咙里被摩擦得好疼,她还没学会深喉,就被逼迫着给他做。
霍城的眼睛一直死死看着她,看着她的嘴唇被鸡巴撑薄,脸颊因为大力的吸吮往里凹陷,口腔被鸡巴全部侵占,连那小舌都没有容身的地方,胡乱的在龟头上舔弄。
他猛地抽出,林澈张着的嘴里跟鸡巴之间拉扯着粘稠的白液,她大口的喘气,可没等她喘够,就又被重新塞进嘴里。
深喉太过残忍,大龟头研磨着她脆弱的喉咙,她求饶的去揉霍城的两个大阴囊,里面沉甸甸的装满了他的浓精,她抓着挤压,卖力的吮。
霍城几乎整个人都骑在她脸上,他本就在射精边缘徘徊,丑陋的鸡巴来回操弄她的那张小嘴,玷污她的身体,霍城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抓紧她的脑袋,鸡巴深插进喉咙,马眼翕合着精关大开,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都喷进林澈的喉咙里,残忍的逼迫着她全部吞咽。
“吞进去。”他命令。
她抓紧了他的大腿,精液射得太多,她甚至连吞咽都有些顾不过来,可霍城死死的摁着她的脑袋,等到精液射完都没有抽出性器,还勃起的性器在她口腔里小幅度的抽动,他看着林澈一点点的吞下他的精液,那两颊里都被精液塞满,顺着嘴角往下一点点的滑到下巴。
林澈咽了很久才停,她没吃过精液的味道,霍城的精液在舌头上发腥,味道比前列腺液要重,她眼睛里雾蒙蒙的,擡头看他。她光裸的躺在床上,被肏坏的小逼还没合拢,一种被雄性征服过后的无力。
张开的嘴里牵扯着粘稠的精液,霍城伸手,她就乖顺的舔他的指尖,像是深爱的恋人。
霍城的手从她的唇边,摸到她的脸。那脸还是烫的,分不清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还烧着。“你是我的。”他的眼睛黑曜着像是一湖深潭,欲望在他眼中消退,他压在林澈身上,看着她的眼睛说。
林澈的头偏了偏,可他捏得太紧,她只能挪动几分。
她再不济,也不至于听不懂霍城的话外之意。
不是喜欢,不是感情,只是男人的占有欲,这比她的悲哀还要可笑。
她跟霍城存在着一种畸形的不平等的关系,这种不平等让她难以接受,她在忍耐,却没有机会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