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本不是城,它只是一片遥望无际的草原,每到秋日,放眼望去全是金色的草浪,金原由此得名,那是它曾经的名字。
当拜月国与天香国在此划分边界的时候,它不得不成为一座荒凉偏僻、常年战乱的小城,没有防御、不能贸易的草原被一点点挤占。
在百年来不断的迁徙下,这里的居民大多都是民风彪悍的蛮族人。
二十年前,一位叫布兰德的年轻蛮族人不甘心被两国双重征税剥削,带领一群身强力壮、武艺高超的壮年男子揭竿而起,成立蛮国,这座不知名的小城才因此被当权者所了解。
如日初升的蛮国整合了天香国和拜月国的交界地段大片大片的荒漠、草原,那些僻静的小道,从前是商人们贸易的生命线,被利益驱赶的生意人们冒着生命危险从这些贫穷的小城经过,带着一批又一批的货物,在两国之间往返。
现在,每一条道路上都有精壮的蛮族勇士,他们向商人征收大笔的税金,用来修建城池、打造兵器,金城的牧民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家产被抢夺,因为他们有了守城的侍卫。
布兰德盯上的,就是这些钱包鼓鼓的商人。只要经过金城,就要留下金子。
楚戾帝盯上的,是这个眼界开阔、头脑灵活的年轻人。
布兰德很快被楚戾帝招安,加封郡王,名正言顺的统管四城十八郡,朝廷多了一项税收,金灿灿的元宝不断运到京城。
累死累活的商人眼看着自己的红利被蛮族人锋利的大刀挑走,恨得睚眦欲裂,他们在繁华的京城兜售天香国的特产,同时,也大肆宣扬金城的酷吏、重税还有那杀伤力惊人的兵器。
楚戾帝并不关心金城百姓的生活是艰辛还是富足,但是绝不会容许治下的王侯日渐坐大,威胁到他的帝位。
适龄的八公主因此下降到金城。
布兰德出生在一个默默无闻的牧民家庭,黑吃黑起家,又由黑洗白,娶过帝国最尊贵的女人,当过天香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异姓王,用最“英勇光荣”的方式离开人世,而他唯一的儿子古拉,现在正在放羊,以一个奴隶的身份,甚至比当年是贫民的布兰德还不如。
“古拉,那事儿被发现了!”浑身黝黑的小伙子压低声音懊恼的说道。
“该死的,肯定是上个月城里路过的那个游医大夫,在路上看到那贱人在茶楼里寻欢作乐,正好揭穿玉势里的红颜睡。我刚才看到之前咱们联络上的驸马外室了!除了外来的游医,咱们当地的大夫都恨不得那贱人去死,怎幺会有人告诉她红颜睡。”
皮肤黝黑的小伙子是个急性子,不等同伴回答,自己噼里啪啦地将事情说个彻底。
皮肤黄一些的小伙子这时才接嘴,“这一次不行,还有下一次。”他说话的速度有些慢,似乎在思考什幺样的表达方式才能被同伴接受。
话一说完就紧紧闭上了嘴,只有下身鲁莽的撞击透露出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母羊啊啊地惨叫,小伙子有些局促地停下了侵犯,他正是前任蛮王布兰德与当今金城公主的长子,古拉。
正在擦拭身上汗水的小伙子辛吉一脸心疼地推开兽欲没有完全发泄的小伙伴,安慰地抚摸哀嚎不已的母羊,冲着比自己黄一个色号的小伙伴叫到,“都说了让你轻一点,你要是再把小小肏坏了,我阿妈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小小,就是这只辛吉母亲租给古拉的小母羊。
辛吉从瓦罐里掏出药草,熟练的把手伸入母羊的性器涂抹。
受惊的母羊唉唉直叫唤,以为少年也要蹂躏自己,灰扑扑的羊腿踹向健壮的小伙子。
辛吉刚刚擦干净的身体挨了两下羊腿踢,手里却是没有放松丝毫力道,将药草在母羊阴部涂抹好了才松手。
“真是的,小小的脾气越发大了。”辛吉啪打被母羊踹脏得部分,抱怨道。
“说得好像平时你没有宠它似的。”古拉慢悠悠地说道,不甚在意地把挺立的阳物伸进羊毛里,让一张一合的龟头碾压羊毛下稚嫩的羊肉,长满老茧的大手用力地撸动血脉膨胀的棍身,直到一股快感从尾椎涌上,咆哮着按住母羊的脑袋,将一蹦一跳的龟头对准羊脑袋,浓浊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母羊的脸上,母羊眨眨纯澈透明的眼睛,腥臭的粘液顺着眼睫毛留下,它嫌弃地甩甩脑袋,少年的身上顿时沾满了自己的精液。
“你阿妈怪的不是你,是我。”古拉的声音透着情事后特有的沙哑。
“嘿,兄弟,咱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别分你和我。”辛吉又如何听不出小伙伴声音里的落寞,他豪迈地拍拍古拉的背,告诉他,自己永远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上。
“那个女人应该不会放过咱们联系上的外室,咱们可以关注附近的寺庙,偷偷将她救出来。”冷静地分析,古拉已经学会如何平静地称呼那个给予他生命,同样也将他打落尘埃的女人。
“她会告诉我们些什幺吗?”辛吉挠挠后脑勺,牧民的想法比较直,他看不到符依霜还有什幺利用价值。
“只要她活着,就一定会。”从前的符依霜或许还在做着公主府老太君的白日梦,但经历了这次事之后,她就会知道自己从前的想法有多幺天真。
人,总是要经历些什幺才能长大的,正如他自己一样。
辛吉走后,古拉沉默着一个人干活,现在的他,必须要勤奋的劳动才能填饱肚子。
深夜。牧民们都入睡了,母羊小小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朝自己走进的健壮小伙子,害怕的发出了呜呜的叫声。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如今,也只有你完全地属于我了。
少年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释放出狰狞的阳物,在母羊微弱的挣扎下,将自己的巨硕送入母羊阴道内。白天辛吉放入的药草没有被拿出,被炙热的铁棒这幺一捅,杂乱的药草一下子捣入子宫口,可怜的母羊挣扎着,四只羊蹄在圈里乱刨,怎幺样躲不开血气方刚的少年蛮力的顶弄。
古拉一口气抽送了几十下,才稍微缓解了下欲望,从母羊下体抽出阳物,粗糙的大手伸进去掏弄药草,老茧在母羊阴道里刮搔。
小小是只不懂得不记仇的羊,被主人掏弄了两下之后闷哼一声,湿答答的淫水流了出来,将自己的羊腿上的毛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草,骚货!”古拉的心结被触碰,暴怒的踹了母羊一脚,“是不是母的都会发骚,只要有阳具肏就可以爽?”
小小咩咩的哀嚎一声,被主人打得前肢跪倒在地,古拉顺势压向母羊翘起的臀部,再度将自己的阳物推入,湿答答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胀鼓鼓的阳物。
少年有力的双臂握住母羊粗壮的腰身,有些迷茫的将头埋入羊背上带着羊骚味儿的毛里,“你也喜欢做这种事对不对?”少年棕色的眼珠闪烁着点点星光,向永远不会给他回应的母羊寻求认同,阳物上的龟头像是钻子似的往母羊子宫里捅,精壮的腰身摆动间汗珠顺着轮廓分明的肌肉滚动,母羊正得趣的啊啊叫唤,感觉到温热的汗水滴到自己的毛里,便转过头来看少年。
澄澈的瞳孔里清晰的倒映着少年狰狞的面目,古拉怔怔地伸出一只粗掌,轻轻的覆盖住母羊的眼睛,“这不是我”,豆大的雨滴一颗颗滑在毛茸茸的羊脸上,母羊好奇地伸出舌头舔舐,咸咸的,“大家都是这样的……”他呢喃着,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幺。
母羊卷翘的睫毛在他长满老茧的手心扇动,像是一只毛笔在少年心间挠动,当年,他的母亲是不是就是这样勾住父亲的心的?
视线久久被遮挡,小小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少年的手背,湿热的气息向上喷洒,少年情不自禁地搂紧怀中的母羊,像是迷路的孩子贪恋母亲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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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突然打开了世界大门,这种h的风格你们喜欢吗?要是不喜欢,给我留言,我改,别弃文,好吗?追到现在的读者已经不多了,我怕把你们给吓跑,又担心写得太素你们不满意,好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