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呢?”符依霜急急地问道,在目睹了昨天颠覆她三观的乱交之后,她整晚都没有睡,连续两天两夜没有休息,此刻的她眼睛中泛着血丝,整个人却十分亢奋。
“公主也是你这种贱人想见就能见的?”铁池鄙夷地望着这个仅仅两天就花容失色的少妇,这只弱鸡终于不再用鼻孔看人了。
“铁池大人,您去跟公主说,让我做您的侍妾,好好服侍您行吗?”符依霜感到万分心痛,铁池看她的眼神跟看逢阳波一样,不屑一顾的一堆渣滓。
什幺?铁池淘淘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女人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
符依霜告诉自己不要被男人的刀疤脸给吓住,颤颤巍巍的抖出她因为缺水而沙哑的嗓音,“铁池大人,我什幺都告诉公主,求求您让我服侍你吧!”
自带煞气的铁池被女人的恳求弄得浑身一抖,他可没忘记这个小婊子之前恨不得活刮了他的怨毒模样,和昨日逢阳波瞪着小春生的眼神如出一辙嘛。怎幺,打量着他粗人好糊弄,眼看着狗奴才逢阳波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就想要找下家,他铁大爷平生最痛恨这些口腹蜜剑的贱女人了,要是她坚贞不屈,他还敬她两分。
铁池粗暴地将女人拎到书桌前做好,转身嫌弃地望向窗外,无声地拒绝了她愚蠢的想法。
淅淅沙沙的声音响起,符依霜老实地开始动笔,将自己的经历全部写在纸上,从她被洪茂勋买走到逢阳波最后一次离开,将几年来她为男人寻来的各种助兴的道具全都交代的一干二净,写到最后,想着自己费尽千辛万苦之力生下的幼儿,不由得鼻头一酸,滚烫的泪落在纸上,将字迹晕染开,她急急忙忙的去擦拭,等到重新写好,已是满面泪痕。
细碎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铁池扭过脑袋,打算检查女人的供词,却不想看到一具雪白赤裸的胴体。
“我操,你这小婊子来真的啊!”
“大人,求您受用了奴婢吧。”双臂一展,饱满的双峰就要贴上男人。
或许是对逢阳波失望怨恨,或许是铁池折磨凌辱逢阳波的场景印太深刻地在她脑海中,奇异地让她感到解恨的爽快,又或许是几天接触以来,凶神恶煞的铁池让她产生一种跟着他很安全的错觉,受到刺激过大的符依霜神经错乱般的认准了这个壮汉,想要不顾一切委身于他,这种强烈想要献身的渴望,连之前的逢阳波都没有享受到。
到底是风月场里调教出来的佼佼者,对男人身体的性感带了如指掌,几个抚摸间,就挑起了铁池的性欲。
送上门的女人,不受用白不受用,何苦跟自己胯下的欲根过意不去呢,铁池大手一按,符依霜就顺从地在跪在地上吸吮起昂然挺立的孽根来。
女人的雪白修长大腿垂直于地面,跪在地上的小腿沾染了地面的污泥,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本是倾城佳国色,偏偏被虚假的繁华所吸引,浑身沾满了令人恶心的污浊,这样的女人,他嫌脏。
铁池的欲望随着心意消褪,系好裤腰带,拿着桌上的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