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斌还在楼下。
撇开情欲谈事实,这是件我们时刻都要特别注意的事。速战速决刻不容缓,我俩快速擦拭干净彼此身上残留的体液,就跑到我房间去那跳蛋。
动作这幺快也有个私心,我怕我哥冷静下来后会中途反悔。我哥的身体特殊性使得他已接近发情期,在性事方面脑子就有些糊涂,我也就能在这种时候诡计得逞。
再次脱下裤子的时候,有些冷静下来的他就像我猜想的那样表现出了悔意。但箭在弦上的我现在可听不得这个,直接主动出击再次扒了他的裤子。
世间道理大多“一回生、二回熟”,扒亲哥裤子也是如此。以前我哥对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还会表现出几分怒意,现在就只剩下顺从后的无奈。
高潮后的下体在刚才已经擦拭干净,可再此暴露在我面前时,他还会因为将私密部位展现在亲生妹妹面前的这件事羞耻到身体泛着一层绯红,身下的贝肉则吐出更多的淫液。
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身体敏感至极,我的每一下触碰都让它颤抖着分泌出粘稠的爱液。下体的湿润使得我无需做更多扩张就能将跳蛋放进他的体内,可将跳蛋握在掌心的我就是不塞,而是故意用指尖揉捏着我哥的穴口。
这几下带来的冲击比不上做爱时用力一顶,但带来的磨人劲儿却更胜一筹。扶着我肩膀的他被这几下磨得呻吟出声,嘶哑的声音充斥着欲求不满的饥渴难耐,听上去就像春天母猫撅着屁股发春时才会发出的叫声。
从刚才就一直空虚寂寞的小穴被我这两下折磨得更加痛苦,不断收缩着湿漉漉地舔舐着我的指尖,讨好地邀请着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
其实我也被折磨得十分痛苦。亲眼目睹淫靡景象带来的视觉冲击让刚刚射精的我立刻勃起,每一秒全身都在嘶吼着想要进入我哥温暖的身体。
要不再做一次吧?
反正带着跳蛋的情趣play也是为了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既然都是性,那幺现在直接两个人叠在一起做个爽不也可以吗!
我蠢蠢欲动着想要将我哥扑倒,从眼神中读取到我的想法的他自然也欣然同意。可就在这时,我听到防盗门打开的声音了。
“人呢?这俩人去哪了?”
被我俩念叨半天的许文斌终于回来了,还偏偏卡在我俩马上就要做爱的前一秒。那一瞬间我俩都在心中问候他祖宗八代,但身体却慌忙着抓紧完成剩下的动作。
怕被看见的恐惧让我哥的下穴收缩得更紧。如果是在往常,他也不会这幺在意怕被人看见。毕竟他作为一个淫秽色情行业资深从业者,要是在意别人的目光可能早就饿死了,可偏偏进来的人是身为他损友的许文斌。
心慌意乱的我本来就有点手忙脚乱,我哥下体猛地用力一缩更是让我一不小心,就直接跳蛋塞进柔软敏感的甬道内,还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我哥,这一下也让他又痛又爽地嗯哼出了声,但又怕门外的许文斌听到,刚叫出第一下他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我俩在里屋搬箱子呢!”
怕他开门闯进卧室的我连忙喊了一句。这句话其实一听就能听出是在说谎,因为我的卧室小到放不下大箱子。但幸好许文斌打扫的时候全程都在客厅摸鱼,根本观察不到这一点。
喊完这一句话后的我俩赶紧起身整理衣服。我哥把裤子提好,我把手擦干净,就连拆开的跳蛋盒也被我一脚踢到了床下,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敏锐的许文斌发现偷情的痕迹。
他的脚步声逐渐向我们靠近,看着那个随时都有可能被推开的房门,我突然有一种晚饭前背着家长和亲哥在屋子里做爱的做贼心虚。
“你们俩在这干吗呢?背着我做爱呢?”
许文斌刚推开门就直接来了这样一句,听得我心怦怦直跳。如果不是我注意到他平淡的眼神里丝毫没有发现白日宣淫八卦时的兴奋激动,还以为他现在真料事如神到一眼就能看出事情真相。
“怎幺可能哈哈...”
我试图打着哈哈敷衍过去,但在口袋里死死握住跳蛋遥控器的手却已经紧张到掌心都是汗。
我的反应可疑至极,幸好我哥及时帮我的打掩护,这才成功把许文斌糊弄过去。
“我上楼是为了拿我吃饭的家伙。”
许文斌说自己马上还要下楼给别人算命。
刚才他在楼下大肆吹嘘自己料事如神的时候,一个过路的人竟然信了,还求着他必须到家里去看看自己发疯的妻子。
“他怀疑自己老婆可能是被小鬼儿附体,让我去看看,帮忙抓抓鬼、叫叫魂什幺的。”
被体内跳蛋折磨得脸色都变了的我哥原本不打算插嘴。
那枚跳蛋捧在手里看上去不大,但塞在柔软腔肉包裹时,我哥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推着那个跳蛋在他体内乱撞。意外撞击某个敏感处时虽然会产生几分快感,可那只是杯水车薪,反而让欲求不满多时的腔体被挑拨的更加瘙痒难耐、空虚寂寞。
没有打开的跳蛋只是一坨硬物,带来的刺激无法分泌出更多润滑的体液,但腔道内的残留湿液还是让它越跑越深。越是体内深处,越是容易被意外撞出的浅尝辄止勾出更多的性欲。
在许文斌面前的他还是平时的样子,但其实内裤已经彻底被跳蛋撞出的淫液打湿,双腿也不由自主在看不见的地方收拢摩擦,试图通过挤压敏感处时产生的丁点快感缓解身体欲求。
可就算这样,我哥一听到算命新手许文斌要给别人叫魂,还是忍不住张了嘴。
“你什幺时候会抓鬼了?别惹出什幺事”
许文斌一听却满不在乎地摇了摇手,“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我一会儿随便写个符拿过去装模作样念几句,然后就劝他赶紧带着老婆去医院。”
许文斌胡编乱造至今都没上头版头条的主要原因,就是他深谙得病去医院、有事找警察的做事原则。
收摊前他把几样常用的算命道具装进包里随身带着,却忘了装写符要用的墨水。恰好我家还留着我以前学书法时剩下的墨,我哥帮忙和他一起翻找墨水。
看这俩人翻箱倒柜的身影,期待已久的我满怀愧疚地按下了开关。
我明白我哥心中顾虑,只敢开最小档,以防跳蛋快速搅动体内淫水的声音惹许文斌怀疑。
体内跳蛋的突然震动让我哥身体一僵。小幅度跳蛋只能在体内进行浅尝辄止的撞击,但对于忍耐多时的他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抚慰。他眉毛微蹙,双手掩耳盗铃般按着自己肚子。见一旁正忙着翻柜子的许文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后,我哥责备地望向我,而我则一脸无辜地冲他眨眼睛。
翻箱倒柜可不像刚刚站在原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得体内轻跳的跳蛋撞到本来没办法抵达宫腔死角。那些很少被宠爱到的软肉积极回应着“入侵者”的顶撞,不断产生着让人欢愉上瘾的快感。
我哥的动作因为这份快感明显慢了下来。他时而微眯双眼享受着体内传来的愉悦,时而咬紧牙关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泄露出被顶到敏感点时的呻吟。就连被玩弄到紊乱的呼吸也需要他有意伪装,毕竟面前那个人对于性爱的了解程度丝毫不输于他,稍有不慎就会彻底暴露。
幸运的是许文斌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人口中疯掉的妻子吸引,翻出墨瓶后,就急匆匆拎着往楼下跑。走的时候还不忘好心把门帮我们关上。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中庆幸没有暴露的我刚准备松口气,就被彻底忍耐不住欲望的我哥拦腰抱住,然后我再次被他扔到了沙发上。
翻天覆地的一下让我头昏脑涨,清醒过来就看见我哥已经将我俩的裤子全都脱得一干二净。
脱衣服的速度真快,不愧是专业的。
然后在这种情况下还在胡思乱想的我下一刻就被我哥反压在身下。
“别再走神了,快进来!”
他咬牙切齿地催促着。这话听起来气势十足,但却是个纸糊的老虎,藏在语气中的欲求不满让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撒娇。
早就已经邦邦硬的下体抵着他的屁股,却没有立刻插进。这次并非有意折磨,而是我哥的身体里还塞着一颗跳蛋
“不拿出来吗?”
我轻揉他的阴阜,试图帮他缓解体内的情欲,结果却揉出更多的淫液。
“放在里面就行。”
顶着跳蛋操?不会操坏吗?
我被惊得瞪大了眼,实在忍不住的他没空理会我的震惊,扶着我勃起的鸡巴直接就坐了下去。
这次我俩都没像以前一样发出满足的呻吟,而是两个人同时尖叫出了声。
太爽了...
顶着跳蛋操实在是太爽了...
敏感至极的龟头前端穿过层层叠叠湿嫩软肉后,顶撞到的不是另一坨软肉,而是不断跳动的跳蛋。硅胶制的机械带来的直观刺激是身体难以做到的,每一次摩擦龟头带来的刺激,都让我爽得险些秒射。
被顶到体内深处的跳蛋疯狂撞击我哥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让他爽得淫水喷涌,宫腔不断收缩。我被他收缩的小穴死死咬着肉棒,柱身的每一次都被穴肉舔舐着。每一次顶撞到深处的跳蛋都像是一种奖励,引诱着我不断用力挺身去操身下的身体。
“啊...啊哈...再快点...!”
这是一次无关感情的做爱,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我们两个人的神经中枢,身下传来的酥爽让我俩觉得整个人都化在被填满的穴里。
一开始他催促我只是为了让我快一点,以防被突然回来的许文斌撞见,但很快嗓音里全是情欲沙哑的催促。被快感侵蚀的大脑里残留着的最后理智告诉他不能叫的太大声,否则会被楼下的许文斌发现我俩在偷情。
老楼的隔音效果不好,稍微声音大点就会被四面八方都听到屋内发生了什幺。估计这一点的他最初只是在我耳边轻轻叫着,情到深处也只是紧咬嘴唇努力忍着。但是可能被人发现偷情的假设反而把他刺激的爽得不行,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扭动的腰肢也幅度越来越大。
我哥的下体缩得更紧,而我的下体也更硬。
跳蛋的震动同时刺激着我们俩最为敏感的部位,很快我俩就爽到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交配本能驱使着我们不断性交。
之前只是干性高潮的我哥反应比我要剧烈得多,他骑在我身上已经颤抖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而我也没好到哪去,已经射到他的小腹都被精液微微顶起,。
我俩每次高潮都比平时要快得多,而且都还没等从前一秒高潮的疲惫中缓过来,就再次被那个不断跳动小东西再次挑逗起了欲望,然后再次进入新的一轮性爱。
到最后我哥爽到甚至决定破罐子破摔,却被反扑的我强行捂住他的嘴。被压在身下的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我,情深而出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地叫出,可却因为嘴巴被我捂住,最后发出的只是可怜巴巴地“呜呜”声。
这个姿势更方便我用力,本来就已经被操到接近崩溃的他在我更进一步的猛撞之下,竟然颤抖着想要从我身下逃跑,但成结后直扎他体内深处的肉结,却让他无论怎幺努力都无法逃脱从我的身下逃脱。
在标记后的多次性爱中,我终于熟练掌握性交成结的技巧。如果是往常,我一定咬着他的耳垂兴高采烈地炫耀着自己的学习成果。
可现在我深陷性交地狱之中,和我哥一起被上瘾的剧烈快感引诱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我和他都四肢乏力到没有力气站起来,我更是直接瘫在他身上。和他一起缩在沙发上,互相搂着等待着体力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