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摇晃的车
-----正文-----
午夜11点,街角的车里,有人坐趴在另一人身上,香汗淋漓地啃那人的喉结,一边模模糊糊问:“走了么?”
“走了。”许文远打了一巴掌他弟白白嫩嫩的屁股,“别分心!”
许知远一身酒味,叼着他哥脖子边上那寸薄薄的肉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他今天一大早特意在外套里套了件旗袍,下半身裹着黑丝,白天工作时被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出,现在胸前盘扣大开,敞着白白嫩嫩的一片,在暧昧的车灯下泛出莹润的光,眼神迷离软着身子的样子俨然已经醉了。
许文远微微侧过脸,舌尖刮过他弟的左耳垂,琉璃耳环被勾着来回撩拨,弟弟发出难耐的喘息。
旗袍是高开衩款的,刚好能从下摆探进去,勾着丝袜边儿,照着两瓣蜜臀揉捏,许文远摸到一手滑腻。他咬牙轻轻捏了下濡湿的前端:“不穿内裤?这么骚?勾谁?”
许知远媚眼如丝:“勾你,干我。”
许文远沿着臀缝撩刮:“光了一天,你勾我还是勾别人?”
弟弟嘟嘴:“哪有一天!白天穿了的……晚上……啊……晚上刚脱。”
“哪儿脱的?”
许知远勾住他哥脖子,不怕死地凑耳边学着舔:“饭店厕所。”
许文远深吸一口气,想象着他弟弟大模大样吃到一半跑厕所脱裤子的场景,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
孩子不长记性,要给点教训。
许知远塌着腰,缓缓伏在他哥身上前后蹭动,粗粝的布料反复在他股间磨着,让他有点受不了,觉得小腹着了火,下半身贴合的某处,也有块地方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
偏偏许文远还不急,干燥的掌心在他弟腿根来回摩挲,许知远急了,想摸前面自我缓解,被许文远一手抓着禁锢在身后。
“别动。”
许知远呜呜咽咽地叫,许文远把脸贴在他弟胸口摩挲,略带粗糙的舌苔缓缓在两朵红梅上来回来摩挲,另一手伸到他弟后臀,轻轻揉着后穴往里按。
许知远觉得自己就像沙漠上干渴的旅人,后面酥酥麻麻欲罢不能,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许文远好像在逗弄他一样,轻重交替地在周围按着,也不往里进。
“摸摸我……让我射……”
“乖,要忍耐。”
“痒……哥哥……帮帮我……”
许文远问他:“怎么帮?”
许知远抬起泛红带着水汽的眼角:“再摸摸,我想用……后面直接……射……”
许文远暗骂一声,沾满润滑液送入一指:“宝贝儿,放松。”
冰凉的液体激地许知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许文远的手指在狭窄又湿热的通道里探索,翻涌。
呻吟声越来越大,许知远扭腰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三指的时候,他闷在他哥肩窝里要射,又被他哥堵住前端的孔,许知远溃不成军,哭叫着要解放,他哥亲亲他眼角,十分恶趣味地想看他弟弟再多哭一些,看平时意气风发桀骜不驯的人,哑着嗓子软着腰在他身下控诉。
“哥……进来吧,快点……”
许知远扶着他哥的滚烫,慢慢送入自己狭长温润的通道里。乍一进去,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许知远一坐到底,爽得差点直接精关不守。许文远掐着他腰,从下而上狠狠在他体内顶撞,每一下都精准点在某处,几十下之后,就在许知远又快受不住的时候,他哥忽然停了,硬挺的分身停留在许知远身体里。
欲望和酒精冲刷着许知远的大脑,他扭了一下腰,身体本能地上下挺动索取着,眼神茫然无措。
“我想……想要……别停……哥哥……我好难受……”
看着眼前人,许文远也快忍到极限了,他一口咬上他喉结,不解气地说:“不许随便脱裤子。”
“随便穿旗袍。”
“不许骚。”
“家里可以。”
巨大的分身狠再次狠顶上许知远体内的敏感点,下半身被压着贴合在一起,结合处缓慢又精准地研磨着,折磨地他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
“哥哥……轻点……啊……”
许文远没等他说完,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后座上,单腿扛上肩快速抽差着,许知远两手贴着车门,高声尖叫,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他只能跟着节奏在海浪里起伏。
最后一次快临近十二点了,许文远又把他翻过来压在车窗上,车窗是单透玻璃,外面看不清里头的情况,许知远半裸着上身,贴在玻璃上,看满大街在跨年时候齐齐闪亮的霓虹灯。
没有烟花,但喜悦和感激的心是不会变的。
他哥趴在他背上,掰着臀瓣长驱直入,顺着彩灯的节奏冲撞,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刺激地映照出两人隐秘的结合处。
“啊……这里……爽……哥哥……”
“快啊嗯……要亲亲……”
车里隔音隔光什么措施都很好,许知远叫得放肆,也不怕有人看,他回头去索吻,和他哥温柔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在这寒冷的冬天格外滚烫。
新年快乐,愿每一年,相爱的人们都能在一起。
感恩相遇,感谢陪伴。
-----
好啦,今年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们来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