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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脑小甜文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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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糟糕的头发+鹤丸女装

-----正文-----

三日月糟糕的头发

鹤丸无聊的把玩着三日月的头发,三日月就坐在沙发上处理着工作。

今天一整天两个人都是放假了,哦,当然是各自向自己公司请了所谓的“孩子要高考”假。

当时两人的上司都问了句“咦,三日月君/鹤丸君都有孩子这么多年了吗?”两个厚颜无耻的人都装的一脸诚挚的回答了“是的。”当然了,鹤丸君的上司是傻的,不代表三日月君的上司也是傻的呀。

三日月的上司直接戳穿“三日月君,孩子是借口吧。是什么竟然让你敢于撒谎?”一副你要不说真话我就不会给你请假的姿态。

平日来,这位上司是很看重三日月的,而且又是个护短的。因此三日月基本每次都会有话就说,这位上司也不会当场直接斥责。三日月想了想其中权益,就说了实话。

“是的,我刚刚对您撒谎了。实际是因为昨夜内人要求来一个游戏,内容就是以’孩子要高考‘为理由请假成功,输了的就要洗一个月的衣服。如今看来,是我输了。”

“哈哈哈,就是那位长得很帅气的很活跃的小帅哥吗?三日月君可真是宠他呢。”上司听了并不意外,毕竟曾经经历过那位小帅哥的恶作剧的,“这世上,应该也只有三日月君能与他相配了呢。”

“谢谢老板夸赞,您没有对他之前的无礼而记仇,您也是也个很有大度的人了。”

“不会不会,很阳光。”上司说着拉开脚边的抽屉,拿出一道纸来。

三日月这就很受宠若惊了,“这,老板,您不用这样…”

“当然不可能真的让你们两个过甜蜜生活了,我会给你一堆工作,明天在家好好做吧。”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场景。

“三日月,你头发太长了,热不热?”鹤丸用手拢了拢三日月的头发,已经快要到蝶骨了。

三日月一脑门心思都是要快点解决掉这堆手头突如其来的工作,对于鹤丸的话并没有听得太真切,只是简单的回了,“恩,热。”

“那我给你剪头发吧!你等着,我去找剪刀。”没去听三日月有没有回应,就擅自跑开去找工具了。等回来的时候,手上是大布块、梳子、剪刀跟吹风机,装备齐全,被剪头发的人还坐在那里工作。

“三日月,抬一下头。”一块大布披在了三日月的身上,但并未遮挡住工作的地方。

“三日月,头放平。”鹤丸将三日月的头微微调整。

鹤丸开始了他所谓的剪头发,想了想理发店的师傅的剪发过程,先把头发吹热乎吹齐,好的,那就吹。梳子加吹风机……

“呼啦啦~~呼啦啦~~”三日月依旧没反应,任由鹤丸玩。

接下来就是剪头发了,“咔擦!咔擦!”鹤丸拿着梳子这边梳一下,那边梳一下,恩?不齐?继续剪,“咔擦!咔擦!”再梳一下看看,恩?这里有不齐,继续漫长的修理……没头发剪了?我天,好像剪太多了……

鹤丸看着那到蝶骨的头发,被自己剪的快变成短寸头了,两耳边的两撮刘海却依旧没有动过。而且后面还……参差不齐……

鹤丸偷偷瞄了眼三日月,很好,没有发觉。深深呼吸了几口,淡定的将工具全部放回去,将地上沙发上能清理的全清理掉了,然后还不反省的拿着手机偷拍了几张三日月的后脑勺。

“鹤丸,过来。”吓得鹤丸把手机都摔地上了,三日月关上笔记本,转头看向声源,“怎么了?这么惊讶吗”

“是呀是呀,大半天一直在处理工作,突然跟我说话,能不受到惊吓吗。”鹤丸捡起手机查看了一下界面,然后就扔到了一旁的凳子上,人却开始往厨房走了。

“你去干什么?”

“煮面。”

三日月欣慰的笑了笑,却觉得后颈凉凉的痒痒的。摸了摸…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三日月轻轻地走去了卫生间,仅剩两撮刘海还在两边温顺的待着,后面的一片狼藉。三日月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三日月一边纠结一边走去了厨房,看着那忙碌的身影,三日月却没了任何想法,只想上前要个抱抱。

说做就做,三日月上前从后面抱住了鹤丸,轻轻撕咬着鹤丸的耳朵,“鹤丸,你要怎么赔我的头发?”

鹤丸女装

“啊,国王是我。”光忠翻开自己的牌的时候,只感到压力满满,因为一旁的长谷部那幽怨的眼神太过,让他觉得有些抱歉,“哈哈,对不起了,长谷部,祝你下一轮抽到国王。”

说实话光忠玩牌的手气向来不错,只要有他参与的牌游总是跟开了光一样。这边照成了本丸在玩牌的时候想喊他又不想喊他的纠结中。

“那么,7号去主公房里偷主公的裙子,然后亲手给3号穿上!”只听得一场整齐的倒吸,本就有些寒意的初春更加得冷了。

这时候众人才想起来,寻找起7号跟3号,“7号是谁7号是谁,快点摊牌。”

“哈哈哈,是我,7号是我。这可真是刺激的想法呢,哈哈哈。”三日月老爷子回过神来,将自己的号码放在了场中,随后另一张牌扔进了场内,那是鹤丸的。

只见得他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哦呀哦呀,是鹤丸啊,这可真是有趣有趣,那么,我去去就回。”三日月笑得一脸开心,看向鹤丸时也暗松了一口气,才不急不缓的起身,不急不缓的走了出去。

“等会,三日月前辈,主公的房间是在另一边。”药研看着往左转的三日月急忙叫住,以防三日月走错了方向而导致迷路。可才刚提醒完,这边鹤丸就从自己身边跑了过去,站在三日月的旁边,拽着三日月的胳膊。

人已走远,声音依旧传了过来,“我们去去就来。”留下众干人等在那里暗骂鹤丸。

光忠更是直呼“儿大不中留啊不中留。”

那处两人肩并肩的,各自揣着手走在屋廊下。

“你还真打算去小东西的房里偷他衣服?”鹤丸瞥了一眼身边的老滑头,心里琢磨着要如何将他拐离这场游戏。

“怎么,鹤丸是不敢穿主公的裙子吗?”三日月是及其想要看鹤丸的女装的,至于在哪里换要不要给其他人看,这就要看鹤丸的表现了,“我认识的鹤丸可不是这么怂的人,鹤丸别让我瞧不起啊。”

这招很有用,鹤丸自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男朋友失望的小委屈,他也不知道三日月是怎么做到卖萌撒娇熟练成自然的。而他偏偏就吃这招,架不住,不管给自己做了多少次的心理暗示,去让青江给自己驱了多少次邪念,要问为什么不去找石切丸,呵,三条家的没一个好东西。

两人各怀心思,已然到了主公的阁楼,贴耳细听,里面没有什么响动。两人便做贼似的踮起了紧张的小脚尖,推拉开门,一颗两颗小脑袋往里探。

Safe!鹤丸给三日月比了一个手势,放下了警惕。随后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子,直接奔向卧室的方向。三日月看着鹤丸不带思索的,心下怀疑鹤丸进这里有多少次了,这么想了,他也就这么问了。

鹤丸白眼一个翻给三日月,“长谷部没来之前,都是我照料的本丸的每一个角落,包括小东西的房间。”话一说完,咔嚓一声,锁上的卧室也就被鹤丸撬开了,“你进去,自己翻一件,我可干涉不了你。”

三日月听此感到十分欣慰,便闪身进了卧室,没花多久便揣了件衣服出来。

“够快啊,你确定我穿得下?”鹤丸一脸诧异,怀疑三日月是早有预谋。

“放心,你穿得下,走吧,去我屋里换上。”三日月看到鹤丸将门重新锁上了,便拉着鹤丸离开了阁楼。而这一切都被阁楼的几台被隐藏得严实的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

两人飞快地奔离了作案现场,一路上都不带喘口气的,进了三日月房间把门猛的一摔,才大口喘息。

“干嘛,干嘛搞得跟做贼一样?”

“哈哈哈,因为我们,我们确实是在做贼啊哈哈。”三日月摸着袖口中的裙子,将自己凑近鹤丸,拿出裙子放到了鹤丸的手上,“鹤丸,穿给我看,好吗。”

鹤丸拿在手上,那触感,特别丝滑,是丝质的,再拿起来细看,“三日月,你说你是不是早有预谋?”那是条吊带裙,很宽松,转起来很少女,裙子是黄白色的,外面还有一层薄纱,他记得是小东西当初送给鸣狐,跟乱那小家伙的叔(母)侄(女)装,但是鸣狐直接被吓跑了,这裙子也就被小东西带回去雪藏了。

“恩,可以这么说。所以,穿给我看吧,鹤丸。”三日月将自己凑到鹤丸耳边,再一次软磨硬泡,直把鹤丸羞得慌。

鹤丸一把将三日月推开,“不准偷看不准进来!”拿起裙子跑进了隔间,独留三日月在外间宠溺地等待。当初三日月在廊边饮茶时,看到主公拿着一条裙子追着粟田口家的狐狸跑,听到主公让那狐狸试着穿穿看,心底便很是诧异,原来,男子也可以穿这种裙子吗?他突然又对这个世界的宽容感到了震惊。而当自己从鹤丸口中听到那条裙子被残忍拒绝了,自己心里就冒出一个想法,一个胆大可又正常不过的想法。时间久了,这个想法已经快要忘却了,直到这次伊达家的烛台切光忠提出来的游戏,让他瞬间就想起来了这条裙子。或许,他还要感谢烛台切光忠。

拉门声响起,鹤丸已经穿好了裙子,三日月将视线牢牢盯着门板后面,在他的鹤丸出来的瞬间,他觉着庭院里的花没了色彩,流动的空气停了下来,本就瘦弱不显肌肉的身体,穿着这条轻如蝉翼的裙子,在微微一笑,动人的神情一流,是踏着祥云而来的神女,“果然好看,我的鹤丸穿着果然好看。”三日月仰着头,鹤丸的背后没有光,只是白色太多,外间的光线偷溜了进来一两丝,就让三日月觉得很是耀眼。

“真有这么好看,你都看傻了诶。”鹤丸在三日月旁边坐了下来,晃动着那双无处摆放的腿,“说真的,这布料的触感是真的不错。”

“是,”鹤丸的肤色很白,被阳光照晒也不会显黑,三日月看向鹤丸的侧脸,“鹤丸,我们就不回去那里了,我第一次有了想要把这样的你藏起来的心思。”

鹤丸转头看着三日月的眼睛,想要从里面找到些什么,最终却只找到了欲望,“三日月,我突然发现,你就是只狗。”说完便亲了上去。

远在另一端的众人眼看一个小时过去了,依旧没看到那俩个人回来,只能骂骂咧咧地从新拉了几个人进去接着玩。

话说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鹤丸打开房门收到了一个放在门口的礼盒,他打开来一看,正是前几日偷摸去偷又洗了偷偷还回去的吊带裙。还附赠了一张卡片:敬两位小偷先生,以后如果喜欢什么,就请直接告诉我这位被盗者,我一定会竭我所能帮你们二位达成您二位的变态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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