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甜又香。
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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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成刚运动完洗了澡,刚才蹦跶进厨房的时候窦寇没来得及注意,以为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件oversize的T恤走天下,这会儿主动翘了屁股他才发现这人下面居然没穿内裤,被热水清理过的小菊穴粉粉嫩嫩的,从后面这角度看过去,连耻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副完完全全求操的样子,简直骚得没脸没皮。
窦寇的太阳穴跳得突突疼。
不过靳成原来是打算撩了就跑的,皮一下是为了惩罚窦寇,让他看得到吃不到。可惜他低估了金牌外科医生的速度和力度。
他没跑掉。
窦寇单手箍住他,刷的一下就连上衣一起扒了,又顺手扯了围裙给他系上。靳成这才觉得大难临头了,嘴里不服气得嚷嚷:“二八你反了天了放开老子!我要扣你分!”
但嘴上不服输,他心里却隐隐有股快感在抬头,不由自主就用屁股去蹭窦寇刚卸了货的大棒槌,一来二去的,棒槌硬地直流水。
窦寇忍得额头青筋暴出,对准靳成白嫩嫩的屁股蛋就啪啪两巴掌,又一把把他按死在灶台边儿上。
“趴好。”
靳成的身体特别好看,体型修长腹肌平整,肌肉匀称,皮肤白皙打一巴掌就白里透红的,连带两个蜜桃臀都粉粉嫩嫩,再往下是笔直修长的腿。
“窦医生,我痒,你给看看?”靳成回头抛了个眼神,眼里带勾的。
窦寇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沸腾。
靳成整个上身被压在冰凉的灶台上,做出臣服的姿势,胸口挺立起来的乳尖摩擦着坚硬的大理石。他晃晃臀部,纤细的围裙腰带在他后腰上勒出一圈圈红痕。
窦寇眼神一暗,哑着嗓子说:“哪里?”
靳成心里在骂,嘴上还要配合,扭腰晃臀地结果又被括了一巴掌。他还气哼哼想着自个儿对象是不是有SM倾向,就听窦寇伏在他耳边,贴着他耳廓说:“自己分开我看。”
靳成一抖豁,浑身骨头都酥了,两条腿肌肉紧绷,后臀也无意识夹紧。
窦寇又轻笑:“放松,夹那么紧我怎么检查?”
他沿着靳成的后颈,一路往下舔舐,湿漉漉的舌头掠过他空荡荡的耳垂。
“耳钉不戴了?”
“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靳成的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可惜,耳钉很美,我很喜欢。”窦医生在性事上的情话无师自通,“纹身在就好。”
窦寇的舌头掠过靳成结实的背肌,漂亮的蝴蝶骨,紧实的腰部,最后在他胯骨上流连,一股股酥麻感在尾椎噼噼啪啪炸开。
“掰开。”
窦寇灼热的呼吸喷在靳成臀部,连带着看不见的隐秘的视线,刺激地靳成的后穴不由自主地一开一合。
知道他要什么,就是不给个痛快的,靳成咬牙,压低腰撅高屁股,自己掰着两瓣轻轻往外张开。
突然穴肉被探进一指,四处按压,冰凉的触感刺激地靳成后穴一缩。
“这里?”
“不…是…”
“这里?”
“啊……不……轻……艹……”
“不许骂脏话!欠操!”
窦寇又狠狠插进一指,捣了捣,开始深深浅浅地进出,靳成两腿发抖,居然没多久就被手指干得高潮了,前列腺射出一股股浓白粘稠的液体。
窦寇又笑了声,放到嘴边去舔:“甜的。”
靳成差点暴躁出声。
炉子上炖的鸡汤嘟噜噜冒着热气,香味四散开来,窦寇一边磨着他后腰,一边弄了一小勺汤,吹凉了凑到他嘴边。
“真乖,奖励宝宝。”
靳成被一句温柔到极致的“宝宝”蛊惑,叠词的尾音带着回响敲在他心上,震地他彻底缴械投降。
鸡汤很香,靳成撅着嘴去凑,刚喝了一半,只觉得后穴一记深顶,火热的硬物突然进入,他两腿一软,喉咙里没忍住发出破碎的沉吟,刚软下的小东西哆哆嗦嗦又要抬头了。汤沿着嘴角脖子往下流,淌过胸口。
窦寇显然没打算放过他,一下插到最深处,抵着那块软肉就冲撞起来,狂风破浪地把靳成的魂都撞得支离破碎。
鸡汤沾湿了围裙,露出两颗小巧硬挺的轮廓,窦寇一手一个,打圈抚摸搓揉,把沾了鸡汤味儿的手指探到嘴边去舔。
“还是甜的。”他说,“又甜又香。”
靳成难耐地喘息战栗,窦寇打桩似地在他身体里碾压。
他两腿发软,身前的小成成颤巍巍吐出清亮的液体,靳成觉得难受,不自觉就想自己去摸,被窦寇一个反手扣在背后。有点疼,也有点委屈,他一个眼刀子飞到后面,但身体却不自觉还想要更多。
想要更亲密的接触。
“亲,亲我。”他一边喘一边说。
靳成满脸通红,眼里含着水光,他略微挺起上半身去靠窦寇胸口,窦寇心口一软,转过他下巴啜了一口,下身插在里头就直接把他翻了个个儿,一把顶在厨房墙上,从正面操干他。
窦寇做爱时目光深沉,深沉里又带着点儿温柔,他表情还是很严肃,靳成突然幻想他穿上白大褂就是的那副禁欲样子,突然就硬得流水,口干舌燥地就不由伸出半截儿舌头出来舔嘴。
窦寇眯起眼睛,用力一顶,俯身下去在他口腔里搅弄。
靳成被他又摸又抠又亲地,整个人都发晕,只能搂着他脖子,两腿挂在他强有力的臂膀上上下颠簸。和身下力度截然不同的,窦寇霸道又温柔的舌头,在靳成的嘴里肆虐,席卷过他每一寸内里,混合着身下“噗嗤噗嗤”和炉灶上“嘟噜噜”的声音,在厨房混出一抹动人心魂的交响曲。
“窦医生,下次……哈……穿白大褂……哈……干我……”
身体里的硬物突然涨了一大圈,窦寇一僵,又开始新一轮的驰骋。
那天两人从厨房到客厅再滚到浴室做了三次,第二次是他作死,哼哼唧唧把窦二八推倒在沙发上硬要脐橙,还说自己是大橙子,要窦寇里里外外都吃干净,有益身心健康,结果他如愿以偿了,最后被抱到浴室洗澡的时候迷迷糊糊又被按在浴缸里,小狗趴趴的姿势被干了一次,窦医生终于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了自己时隔多年,究竟是行,还是不行。
至此,窦寇就开始喜欢叫他“宝宝”,这种腻歪的称呼,搁以前靳成是看不上的,现在不是了,他喊一声,靳成就知道自己在他心尖上烫了一次。
至于鸡汤,大艺术家倒确实有好一阵都不愿再喝这玩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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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汤虽好,多喝上脑。(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