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对面的门开了,走出个宽肩细腰的男孩伸手要拉自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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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杨淏翔去楼下打热水上来,拆了一包新毛巾,脏床单和衣服揉起来塞进盆里,暂时不管了。杨淏翔抖开一条干净的床单,他知道张磊有洁癖,一定不肯将就着睡,张磊被他抱起来放在椅子上,自己靠着硬邦邦的椅背,嫌不舒服。杨淏翔铺好床转过身来,就对上他张开的手臂。
他顺从地抱着张磊躺回床上,窗户还敞着,夜风吹散屋里的味道,灯光熄了,月亮黯淡的光照进来,映出半面屋子。
杨淏翔不久就睡着,张磊睁开眼睛,翻身盯着睡着的人看,看了好久,想起自己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不好好听听录音机,想起自己是赌气才欲吻,他慢吞吞地眨动眼睛,发现观音已经掉落在床头,像滴水那样坠下去,裹满灰尘。他怕吵醒杨淏翔,便不去捡,腿根又热又疼,他凑过去,在人耳边喊了句“哥哥”,不出声息。
在水管修好之前,他买了张车票,天蓝的卡片握在掌心,不多时就捏皱了。杨淏翔把车票放在左裤子口袋里,和自己做个约定,如果三天后自己还能翻出这张车票在哪儿,他就走,马不停蹄地走,如果不能,那他就试着自己修水管。
第三天傍晚又开始下雪,杨淏翔和同事喝了点酒回来,站在门口一阵发愣,钥匙插反了,半天打不开门。他站在楼道的寒风里打个哆嗦,心说明年冬天得早点把水管拿毛巾捂上,省得再冻掉。开门回家,把衣服扔盆里,先灌半桶冷水进去,倒垃圾,他把塑料袋打好结丢出门,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冲回屋子,中途被凳子绊了一跤。那时雪敲玻璃,他匆匆忙忙把手浸到一团衣服里,冷水咬着手指,他管不了那么多,使劲把一条裤子拽上来,裤腿垂打在他身上,他去掏口袋,没顾得上水全淋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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