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聿很轻的哼了一声,全身都是酸软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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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子聿很轻的哼了一声,全身都是酸软的愉悦。徐思东那玩意在他身体里,他的身体被他和他的精液填满了,这种心理感觉很好,他不想动。
徐思东也不急着退出来,抱着他翻了个身,一只手揽在他光滑柔韧的腰上,另一只手去够火柴和烟。
汪子聿头埋在他胸口上动了动,徐思东知道他是清醒了,听见他抱怨,鼻音很重,你就不能少抽点吗?
火柴划燃一声响,汪子聿赤裸的腰边骤然热了一下,然后温度又冷却下去。徐思东点着了嘴里咬的那根烟,慢悠悠说,不行。
汪子聿张口就咬,你烫着我了。
徐思东像不知道疼,对着天空吐了口烟,你们他妈的怎么都咬一晚上啊。
汪子聿松了嘴,抬起头看他。
徐思东低头看了看他,说我以前那个,跟你一样……上了床就咬,做的时候下头那张嘴咬。做完上头那嘴还要啃一口。
汪子聿眼里的水光晃了晃,他也咬这?
徐思东头仰回去,天上的星星都在那扇小小的窗户里。他轻声说我都忘了。过了一会又说,这儿的天真干净,跟北京二十年前一样……我应该再来一趟,把我那望远镜带着,还住这间房。
汪子聿伸手去勾他头发,你真要一个人来这儿数星星啊?
徐思东没出声,半天才低头看着他笑,宝贝儿,我会带上你的,你别薅我头发行吗?
汪子聿悻悻把手缩回去,手指间夹了几根扯下来的头发,乌黑的,发质很硬,带一点点天然卷。徐思东摸了摸额头,低头亲他耳边,温柔说,乖,我带你去洗一洗。
汪子聿突然有点难过。这个男人太好了,比他想的还要好。可这么好的男人,只肯跟他玩。他心里有些不甘,嘟着嘴说我腰疼,动不了。
徐思东笑,咬他的嘴唇,说我抱你去……
水流是温热的,汪子聿坐在他身上,面对面。徐思东的手指这次进的很顺畅,汪子聿长长呻吟了一声,说你干嘛把套拿了,就因为我是雏啊?
徐思东手指进出的很慢,把自己留下的液体一点点清理干净,说男人都有这个情节,我也一样。
汪子聿闪闪发亮的眼睛凑过去挨得很近看他的脸,自己的下巴在他下巴上蹭了蹭,被新窜出来的密密的胡茬扎着疼,笑得很狡猾,你觉得我干净……
徐思东笑,你也是男人……男人喜欢什么,你最清楚。
汪子聿低了头,看徐思东的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是清理,也是撩拨,他喘息了一声,手指再一次进入的时候迎合着往前坐,让他进去的更深些,问,那你还喜欢我什么啊。
徐思东笑,手指从他渐渐裹紧的体内抽出来,再顶进去,说我喜欢你现在,咬我咬那么紧……
手指在他体内弯了弯,指节抵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他没咬住嘴唇,哼出了声。
徐思东的指节在那一点上反复来回的磨蹭,力道却很轻,像蚂蚁缓慢的爬过,声音沙哑,那你喜欢我什么?
汪子聿腿都软了,却笑起来,眼睛里的水和浴缸里的水一起荡漾,雾气迷蒙,说,特别男人。他的嘴唇落在他下巴上,说,特别野蛮。舌头舔过青色胡茬,滑下脖颈,在凸起的喉结那里打了个圈儿,继续低下去落在胸口,呻吟着说,特别……下流。
汪子聿喘了口气,手心在他肩背流畅的线条上一点点抚摸过去,舌头在温水里拂过他的乳头,像一片温柔的羽毛,嘴角勾起来,笑涡浅浅的,嘟囔着说,身材特别好……哪里都好。
徐思东抽出手指,让他呻吟出来,笑着贴近他鼻尖,神神秘秘说我还喜欢你唱歌。
汪子聿愣了愣,眼睛睁得大大的,湿淋淋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抬头看着有些天真迷茫,啊?
徐思东舔着他耳垂笑,下头胀痛的那玩意在汪子聿下身顶了顶,其实我最喜欢你那天晚上给我唱的歌……
汪子聿脸红了。徐思东明白,什么都明白。
他的心里突然被圆满的幸福填满了,水下的气泡咕噜咕噜的冒上来,全是轻盈的喜悦。他被那么多人爱着,可只有他爱上的这个男人是聪明的,是英俊的。那么好,传情达意——他一点点的小动作都瞒不过他的眼睛;私相授受——他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和他调情,可是除了他谁也领会不了。
徐思东在小声说话,滚烫的那东西在他腿间磨蹭,你不是黑寡妇吗?交配完了,就要把配偶吃掉……他在他耳边笑得恬不知耻,催促,宝贝儿,快一点。
汪子聿笑起来,握住顶在身下的那东西,慢慢坐下去,一点一点完全吞掉。
徐思东抱住他的腰用力,往里顶到更深的地方。
汪子聿按住他的肩膀,徐思东往后靠回浴缸边沿喘息。汪子聿在他身上呻吟,说你别乱动,让我吃了你。
浴缸里的水淌到地上,耳边全是水声。大片的雾气蒙在镜子上,像毛玻璃一样看不清。汪子聿的腰颤抖得厉害,徐思东的手指顺着他雪白光滑的脊背中央那道圆润的内弧线往下走,到了尽头,那里有个浅浅的凹陷。徐思东的手指停在那里划着圈,许多个标准的正圆,椭圆,然后汪子聿小声尖叫着射了出来。
徐思东把他压回水里,温暖的水流覆盖了他整个的身体。徐思东在他身上猛烈的冲撞,他张口想要叫,然而水流涌进来,无法呼吸,全是热水特有的味道,喉咙里都是甜润,身体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一点上,被徐思东控制着。临近窒息的时候他又高潮了一次,比前一次还要强烈,然后徐思东堵住了他花瓣一样的嘴唇,狠狠地噬咬,给他一口新鲜的空气。
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汪子聿哭叫了出来,太痛苦了,也太刺激了,他的性器还是挺立着颤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但是徐思东不肯放过他,把他的腿用力分开,他挣扎着扭动,够了,他不要了,但是徐思东还没够,他是这个时候才完全露出了獠牙的野兽,看着猎物一步步掉进已经布好的陷阱里,只能任他摆布。
汪子聿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眼泪,可他知道自己一定哭了,哀求着徐思东说他不要了。徐思东在他唇边吐出热气带着浓烈的烟味,是他枕头边的软中华,多么熟悉。徐思东喘息着说是你招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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