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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圣诞特别篇 喘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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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一次,顶一下。

-----正文-----

这是嘟嘟念大学之后,某个圣诞夜的故事。

那天,罗老师孔雀开屏似的又去剃了一次头发,刺儿短这下几乎贴着头皮,寒风里一吹旁边人看着都齁冷的。可是他们家小东西喜欢啊,看电视趴他肩上摸,他洗碗时候挂他背后摸,洗鸳鸯浴的时候还要摸。摸也就算了,手还不老实,指尖儿带钩的,每次都顺着后脑勺中间那一块凹槽一路往下,过电似的摸得他心猿意马,浑身噼噼啪啪火花四溅。

然后就收手了,一脸的无辜,瞪着个大眼睛眨啊眨的。

罗老师憋屈,又憋屈又享受心里都快变态了,只想把他绑起来大战三天三夜,让他体会下平时做饭时那锅里的鱼是怎么个处境。

嘟嘟一大早说要今天有事儿就把车借走了。下午时候,他发了个消息给罗子君让他在大学隔壁的咖啡厅门口等自己,说稍微晚点到。

罗老师得意洋洋地想他肯定是帮自己去买圣诞礼物了,这点小心思不拆穿他,就乖乖抱了一大束花在寒风里等,心是滚烫的。

商场门口的圣诞装置亮了,头顶上一片星星点点的煞是好看,放眼望去满大街都是依偎在一起的情侣,往年这光景其实也是一样的,但人的心境不同,没对象的时候圣诞节对罗老师来说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最多就是多感受一下过于拥堵的车流和满大街的促销。

有对象就不一样了,连空气都是甜腻的,一亮灯全世界都在谈恋爱,连值班室门口的大黄和二黄凑一块儿吃饭也像是在撒狗粮。

大概等了三四分钟,都城易打电话来,让罗子君去停车场帮他扛东西。

罗子君有点好奇,这熊孩子怕不是担心圣诞节吃饭没座儿扛了两椅子过来?

大学正门口的路边不好长久停车,嘟嘟就把车停在隔壁的一排老式街面房后面,圣诞节到处停车位都紧张,抢到就是赚到。

罗子君从小路穿过去,发现后面那片停车场几乎是没灯光的,乌麻麻一片。

嘟嘟没开车前灯,但罗老师还是一眼就认出自家那辆大悍马旁边站着的人影儿——长款滑雪衫遮到脚踝,长发绾在脑后。

“怎么不进去等我?冷得要命。”罗老师顺手揽过嘟嘟的肩,把花给他。

都城易凑近闻了闻,满意地哼哼两句,又踮脚凑到罗老师耳根后面去闻。罗子君今天喷了一点祖马龙的梅花香水,淡淡的味儿在暗夜飘散开,骚气外露。

“好香。”他说。

这句轻柔的呓语,在黑暗里突然被无限倍扩大,平地惊雷似的在罗老师的耳边炸开,燥得他脸都红了。

都城易勾在他脖子后面的手冰冰凉,也不知道在寒风里吹了多久,罗老师有点儿心疼,开了车门就要把他往里塞,心里惦记着赶紧打了车能让里头暖和些。

都城易嘴角一勾:“你后座去。”

罗老师只当他是要自己开车,随口回了句:“那我坐你边上。”

嘟嘟轻笑一声“也行。”就把罗老师推到副驾驶,还侧身替他扣紧安全带,起身的时候,柔软的嘴唇有意无意掠过罗子君的脸颊。

罗老师呼吸一紧。

都城易面不改色地坐直身体,“啪嗒”关了内灯,车里一片黑暗,只剩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罗老师,今晚有驯鹿吗?”

嘟嘟说话的声音很轻,柔柔的像是有一种魔力,罗子君想大概是车里空调温度太高了,这会儿脑子有点糊,一本正经地回他:“没看到。”

说完他突然想到嘟嘟还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就说:“羽绒服脱了吧,一会儿出去得感冒。”

嘟嘟又笑,乖乖说了声“好”,就麻溜地一键把副驾驶位往后推了一大截儿,还没等罗老师反应过来又一个翻身打横坐到他身上,手勾在他脖子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罗老师的大青茬。

车里很黑,月光却能刚好从副驾驶的窗户透进来,照在都城易侧脸上,朦胧又好看,罗老师忽然发现他今天戴了一只梅花耳钉,细细巧巧的,显得耳垂圆润可爱,很想咬一口。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嘟嘟笑得狡黠。

“是挺热的。”嘟嘟说。然后慢慢把羽绒服的拉链从领口往下拉。

一点一点,露出修长洁白的脖子、性感细致的锁骨、纤细的胸膛、平坦结实的小腹……罗子君的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羽绒服彻底敞开,半挂在都城易身上,露出一片赤条条的风光无限。他引导着罗子君的手往下摸,握住一段有点温柔半软的小玉柱,玉柱一被刺激,抖三抖,突然传来好听的铃铛声。

“这下有了。”嘟嘟在月光下笑得灿烂

罗子君的胸膛剧烈欺起伏,心跳地要飞出胸腔,他眼神一暗,一动不动。

都城易跨坐到他身上,下半身敏感地压在某块青藏高原上,他假装不知道,还往后蹭蹭,磨了两下,珠穆朗玛峰又发育了。他勾勾嘴角,抱着罗子君的脖子去轻咬他喉结,一路舔一路往下,又隔着高领衫去啃老罗的锁骨。

罗子君今晚的耐心很好,两个男人心知肚明,都在玩一场博弈。

“老师,我好看么?”嘟嘟转到罗子君耳边去吹气,软糯的音色带了几分嘶哑。

“好看,特别好看。”

嘟嘟开心地笑了,直接俯身对着珠穆拉玛峰舔了一口,十分满意地看到世界第一峰在颤抖,嘟嘟咬着拉链,一点一点拉开,他柔软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那片布料,沿着轮廓来回描绘,满意地看着布料下的山峰越来越硬挺。他又用舌尖挑开里面那层棉布的缝隙。轻轻一扯,硕大的昂扬猝不及防地弹出来。

休眠火山喷发前岩浆已经开始往外漏。 “啵。”他又用力亲了一口。 嘟嘟模仿着吃冰激凌的样子,沿着顶端,一路向下舔,再沿原路返回,来到顶孔处绕着画圈,还拿牙尖轻轻咬弄,很快那里就汨出了更多湿液。

这特么要是还能忍,罗老师就是忍者神龟了。

他一把把都城易抓起来抱到身上重新跨坐好,羽绒服已经褪到嘟嘟肩膀以下,露出青年清瘦漂亮的身体线条。

他揽住青年柔软的腰肢用力一收,都城易的上半身就紧紧贴着自己。

“罗老师,我湿了,难受。”嘟嘟的话里有把小勾子。

罗子君闷笑不语,张口就咬住青年盈润的耳垂,沿着耳廓描摹勾勒。另一只手从脊椎一路往下摸,沿着溶洞口按压画圈。

黑暗让触感更敏锐,都城易的身体一阵战栗,罗子君摸到一手粘腻湿软。

“哪里湿了?这里?”

青年咬牙不说。

罗老师就转了半圈又按一下,溶洞猛烈收缩。下半身又传来好听的铃铛声,

“还是这里?”

再按。

“……你……差不多行了!”

罗子君的低音炮贴着都城易的耳朵掠过,刺激得他头皮都要发麻:“乖,做得好,老师奖励你。”

罗老师挑开嘟嘟的嘴去亲。他一手扶着肿胀,另一只手扣住嘟嘟的腰,狠狠一挺胯,珠穆朗玛峰顶破括约肌的限制长驱直入,一下子捣到深处。

嘟嘟没忍住,一阵破碎的呻吟从喉咙深处跳出来。

虽然自己开疆拓土早做足了准备,这会儿还是有点难以忍受,这尺寸绝了。

他咬牙切齿:“姓罗的你特么是二次发育了吧。”

青年红着眼尾,大腿打颤,一边骂粗话一边还是有点急躁地主动扭着腰上下摆动。

“别急,大过节的,我们听完音乐来玩个游戏。”罗老师摸着青年下身的铃铛,在黑暗里又笑,他一笑,嘟嘟就发毛。

“石头剪刀布。”

第一轮,嘟嘟输了。

罗老师往上一顶,青年的屁股高高飞起,又狠狠砸下。

第二轮,嘟嘟又输了。

罗老师调整了角度,又顶一下,直接刺中要害,一股电流顺着脊椎爬上脑门,刺激得青年差点缴械投降。

第三轮、第四轮,他回回都输,输一次顶一下。罗老师角度精准,爽得他脖颈后仰,眼角泪水横飞。内壁不断紧缩,贪婪地夹住埋在体内的活火山,喀斯特水湿嗒嗒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你特么故意……的……”

谁不是故意的呢,两人都按着“石头剪刀布”的顺序出拳,一个故意赢一个故意输,心照不宣。

“骂人?该罚。”

罗子君把副驾驶的靠背放下,悍马最大的好处就在于这副驾驶位一下能180度摊平了做张床。

游戏做完该做饭了。他大手一捞,把嘟嘟煎鱼似地翻了个面,屁股一拍,压在座位上,半跪上去又是一阵横冲直撞,猛得嘟嘟嘴里的话都打碎了飞出来,下半身铛啷啷的铃响不绝于耳。

罗子君压在他背上探手一摸,握着都城易的玉柱撩刮。

“自己绑的?够骚。”

“你特么……闭……嘴……”

“又骂?”罗老师在后面一下下顶,前面的手捏住青年下身铃铛的绑带:“还骂不骂?”

七魂飞了六魄,嘟嘟浑身都瘫软成春水了。

“不……骂……了你手放开……”他太难受了,尾音都带了求饶的哭腔。

罗老师哪舍得他哭,他一哭,自己心都塌了,于是他一边顶,一边继续抚慰着,一阵濡湿在他手里爆发。

罗子君又从背后紧紧抱住嘟嘟,把他翻过来面朝自己,拉着他手臂勾上自己脖子,低头去亲他挂了泪的眼尾。

“圣诞快乐小东西,我爱你。”他说。

身下的铃铛声瞬间又起了。

嘟嘟腿一勾,盘着他腰往上一拱:“我也爱你罗老师。”

两人抱着又是一通猛干,谁都顾不上这室外停车场随时都会有人经过。

月光温柔地照进来,悍马在黑夜里轻轻摇动,像刹车时的喘振,又像情人的耳语,在月光下共谱一首动人的旋律。

做到失去意识,真他么刺激。都城易迷迷糊糊的时候想。

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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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斯特水:赋存于可溶性岩层的溶蚀裂隙和溶洞中的地下水。又称岩溶水,特点是分布极不均匀。(来自百度百科)

过节三大步骤:1、听歌2、做游戏3、做饭

煎带鱼的正确打开方法:正面煎完反面煎。

(冬至快乐,大家多吃饺子。顺便问下,有人发现什么隐藏反转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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