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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二】

爱斯特尔有一双美丽的黑色眼睛。就像是深夜的天空，宁静的黑色中蕴含着繁星。

每当她浅笑眨眼，简都下意识想要伸出双手，去接住从她眼中飞出来的星星。有些星星飞到了她的心里，让她一看见爱斯特尔就觉得沉郁多年的心房拉开了窗帘，被月光星光照亮；有些星星跌落在地上，爱斯特尔踩着那些星旋转跳舞；有些星星掉在她的裙子上，随着她的舞摆闪亮；有些撒在她的发尖，有些被其他人捡走...

那次表演后，每次爱斯特尔的演出简都回去看。她坐在下面的观众席，跟那些男人一样为这个可爱的“小精灵”着迷欢呼。

她在上面歌唱跳舞，她在下面兴奋地满脸通红为她心动。她总是怨表演太短，短到她还没有看够她的小金丝雀歌唱就结束；她也总是抱怨表演太长，长到她要等那么久才能冲上舞台去拥抱亲吻可爱的爱斯特尔。

赞美，拥抱，亲吻，礼物和无数金钱的打赏。简用她能想到的所有方法表达着她对她的爱。

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她喜欢一个人就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对方。她给予的没有尺度，时间长了，也希望对方给予她同样的回报。

她深爱着爱斯特尔，深爱到不许她看向任何人，不许她做出任何在她看来不爱她的举动。

有人在表演结束时跟爱斯特尔握了握手，没过多久那个人就在街上被人套住麻袋揍了一顿；有人送了爱斯特尔一束玫瑰，那束玫瑰还没到爱斯特尔手里就被扔进了垃圾桶，同一天爱斯特尔受到了两马车的玫瑰；有人为爱斯塔尔写了一首诗，当天他回到家时就发现自己被寄了恐吓信...

类似的事越发生越多，却没有人知道是她做的。就算猜到也不敢说，没有人敢跟爱尔文家的小公主作对。在王室被消灭的第三年里，统治着这片地区的爱尔文家族无疑就是这片土地的独裁者，没有国王称号的贵族。

“真是太可怕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爱斯特尔知道自己的粉丝被人这样对待后，曾经对简这样抱怨过。

那时简正坐在她的对面，邀请她一起共度下午茶。

精致的甜点和红茶都是点缀，两个人心中都默认跟对方在一起是胜过所有美食的享受。这件事爱斯特尔本来就是随口一提，毕竟这种偏执粉的事件他以前在网上没少看见过。

罪魁祸首大小姐听了以后只是冲他微微一笑“就算出了这种事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出事的是那些肮脏的男人。有人惩罚他们，纯粹是因为害怕他们的东西污染了我们可爱的爱斯特尔。”

说完她端起面前的小白瓷杯，轻抿了杯中的红茶“没有什么好害怕的，那些丑八怪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大小姐毫无人情味而且十分可疑的回答没有让爱斯特尔顺理成章地联想到她是罪魁祸首，相反的是他陷入了另一番忧愁中。

简对于男人的厌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万一她发现自己是男的...

【十三】

简发现爱斯特尔开始躲着自己。

爱斯特尔不再像以前一样她随时去都能看见她。相反，她已经好几次被剧院的人拒之门外。

“对不起大小姐，爱斯特尔今天有事不能跟您见面。”

虽然听见答案后的她只是微微一笑表示理解。但背地里把对方一切都调查的清楚明白，连对方今天穿什么样的打底裤都弄得一清二楚的她明白爱斯特尔今天什么事都没有。

为什么不见她？难道是为了跟别人见面？那个人是谁？爱斯特尔为了谁拒绝跟她见面？

对方的拒绝让她的思路以惊人的速度跑偏。她毫无根据地想到对方爱上了别人，也许是一位贵族，也许只是个普通的青年。

总之不可能是她这样同为女性的人。虽然有些贵族小姐为了名声不去选择男情人，会背地里跟自己的小姐妹搞上床。但明面上大家对于这种关系都默认为——女人的友情。

“小姐妹之间亲亲抱抱很正常。”

安妮姑妈曾经叼着烟对她这么说道，说这话时安妮姑妈刚跟一个男爵订婚。不久后她就被自己的未婚夫抓到她在床上跟自己的小姐妹一起做少儿不宜的事。

“小姐妹之间一起抱在一起睡觉很正常。”

当时浑身赤裸的她这样笑着解释道。

难道爱斯特尔也这么认为？

所以她才会有了新欢？才会拒绝见她？

那天她站在剧院门口笑着对门口的侍卫说自己改日再来找爱斯特尔。心里却再次被对方被夺走的恐惧占据。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舞台上那个失去精灵的巨人，面对对方的离去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直接告诉对方自己的爱恋会被对方嫌弃，只有通过囚禁将对方锁在自己身边。可她终究会离去...

她还是唱着歌，跳着舞，在自己面前转着圈快乐地离去。

剧院门口的她几乎快伪装不住平时的假象，恨不得现在掐着爱斯特尔的脖子告诉她：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离开我！敢离开我就杀了你！”

突然间她有些后悔，要是早一点杀了对方，也许就不会担心会有她离开的那天。

想明白了的她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离去时她哼着快乐的歌，想着如何把爱斯特尔杀掉。

杀了她后她要用魔法把她的尸体保存起来，要把她放进水晶棺里，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一样。她的爱斯特尔会睡在她的收藏室里，她一定会是最可爱的展品。

【十四】

金钱和权利不是万能的，但能做到很多事。

例如杀了一个叫爱斯特尔的歌姬...

“去杀掉那个叫爱斯特尔的少女，她是城里剧院的歌姬，最可爱的。长什么样？最可爱的那个，你一看见她就会忍不住感叹：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天使。什么？这点信息不够？那是你的无能！我的小金丝雀就是有这样的可爱！”

虽然下达命令时出现了这样的乌龙，但不妨碍那些人确定这次人物的对象爱斯特尔究竟是谁。

剩下的就很容易了。

她可以继续在家看书弹钢琴，在悠哉地享受下午茶时回忆保存尸体要用什么样的法术，思考给对方的水晶棺要什么样式的。

偶尔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那个金丝雀飞走后一直空着成为摆设的巨大鸟笼，回忆着过往。

父亲在世时，她最喜欢牵着父亲的手，以一种炫耀的态度让他欣赏着自己的金丝雀。

“爸爸，我的金丝雀是不是很乖？它乖乖待在笼子里，哪都不会去。”

父亲往往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只当这是小女儿对自己宠物乖巧行为的炫耀。却没想到当自己的女儿抬起自己的小脑袋问自己时，其实向他炫耀的是：我能把我喜欢的小金丝雀留在我身边，但爸爸却不能。

如果格瑞尔知道自己的女儿这样想，估计会很难过的教育她：

“简，真正的爱是放手，是让对方得到幸福。”

可惜他不知道简的真实想法，就像简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曾经也曾像她想关住金丝雀一样，用偏激的方法将心爱人留下。

但他最后只是叹了口气，目送着心爱的人离开，向遥远的东方走去。很久之后，两人共同的好友希尔德从东大陆抱回了两个人的孩子，并告诉他：“别等了，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父‍‎‌‌‍女‎‎俩都曾为爱情痴狂，一个选择放手，一个选择握紧。

简心知选择放手的父亲最后得到的只是孤独养大两人孩子的悲惨结局。她不愿意重蹈覆辙，更无法忍受对方离去。为此不惜杀掉对方。

可是残酷的现实却告诉她杀死对方这件事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难得要死。她以为就像拧掉一只小鸟脖子那样简单，可是受伤回来的人告诉她：

“不可能杀掉，根本打不过。”

打不过的不是爱斯特尔，而是她身边一个叫唐倾的少女。

对于那个叫唐倾的简早就有所耳闻，那个连女神都能杀死的少女自然不可能是他们能打过的。更别提她身边的那个有着优秀近战能力的骑士队友罗琦。

得知这个消息后的她气的在书房里转来转去，她一边咒骂“唐倾，那只该死的恶犬！”，一边想下一步该怎么去做。

她试图送去有毒的点心或者是带有诅咒的饰品，可这些都被跟唐倾同行的法师路阳给破解了。

当大小姐为如何弄死对方犯愁时，乔安也因为她而感到发愁，不过得知对方要杀了他的乔安不是在为自己的命发愁，他愁的是如何告诉对方自己的秘密。

简派来监视的鸽子型魔兽第一只就被路阳抓住当宵夜烤了。当路阳他们小队三人商量着如何分着吃那只鸽子时，唐倾注意到那只“鸽子”不同寻常。

唐倾拨弄着从“鸽子”身上剥下来的毛，皱着眉说道：

“它好像是被人派来搜索情报的？”

正往“鸽子”身上刷酱的路阳听了之后明显一惊：“所以，不吃了？”

“吃！”

那天晚上因为自己的秘密犯愁的乔安出来散心时发现了偷吃的三人，当他想借助谴责他们吃私食的理由蹭点吃，叼着骨头的唐倾扔给他一个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题：有人在监视你，我怀疑是那个大小姐，你看怎么办吧？

对此乔安表示：你们以后的宵夜我都包了，必须让她认为我是一个纯妹子！

三人爽快答应，靠着魔法和催眠成功让一只从教会抓来的鸽子成功伪装成之前被吃的那只，完美地完成了传递错误情报的任务。

当清晨简得知爱斯特尔是个睡前爱读童话故事的纯真少女时，唐倾他们三个正在打扫昨天烤鸽子留下的痕迹。

【十五】

“她要杀了你。”

“那就让她杀吧”

“你疯了？”

“你知道的，我爱她，爱到心甘情愿被她杀掉。”

【十六】

有钱能解决一切。

当剧院老板一脸“我懂得”的表情签下了协议，简就明白其实事情没有那么难。为自己名下的艺人寻找金主，向来是跨越时空的规矩。作为当地最有钱有势家族的独女，同时也作为打赏榜上名列榜首的金主。当简找到剧院老板提出保养爱斯特尔时，对方连狡辩几句“我们做的是正经买卖”都没有，直接从抽屉里拿出协议，二话不说签下自己的名字。完事后还嬉笑做作地怪这位大小姐来得太迟。

“我们早就跟您准备好了，何必耽误这么久？”

爱斯特尔会送到她的床上，如果她愿意还可以给她来一些特殊的服务。

“特殊的服务？”

“像喂个药让对方像小猫一样在床上撒娇，或者穿‌‎‌‍情‌‌‎‍趣‌‎‌内衣什么的。”

面对这位金主，剧院老板漏出了自己商人的本质，将“给钱就给您最好的服务”这条原则做到了极致。他耐着性子给简解释什么叫特殊服务，还说如果不明白可以给她记录水晶，通过魔法细致地观看特殊服务的全过程。他还友情提供相关魔药和咒语，保证大小姐能得到满意的服务。

“如果您想像男人一样在床上一展雄风，我们也有咒语帮助您完成这项不可能完成的工作。”

对方服务周到到让她怀疑对方是不是拉皮条的，事后她派人仔细搜查这家剧院，发现这家主业就是将人气演员包养给金主，从而获取大量利润。爱斯特尔幸免于难的原因就是她这个打赏最多的金主不知道这条规矩。

她要求剧院老板在爱斯特尔结束表演后将她送到自己的房间。

那天是简头一次缺席爱斯特尔的表演。

上场前乔安跟往常一样确认她是否到现场，在意料之中发现对方不在她往日的座位上。

“她向剧院老板买了你，这场表演结束后你就会送到她的床上。”

“我知道。”

乔安依然躲在幕后向观众席望去，试图寻找对方的身影，可是那个双色头发的玛丽苏大小姐终究还是没出现。

他早就猜到对方接下来会走这一步，却又不希望对方会用这种方式拉近两人的距离。

明明直接跟他说就好...

他爱她到愿意放弃自己的一切。

在‎‍‎‌‍现‎‌‍‎代‎‎‍社会接受‎‍‎‌‍现‎‌‍‎代‎‎‍思想培养的他对于被包养这种事难免会有些排斥，更别提被别人卖到床上。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够光明正大成为简的恋人，就像每一个‎‍‎‌‍现‎‌‍‎代‎‎‍人都在追求的平等的爱情一样。

他早就得知对方派人监视他，早就得知对方想要杀掉他，也早就在她走进剧院老板屋子的时候就得知对方从别人手里买下了他。

面对那个一边说着爱他，一边又做着跟爱完全没有关系，甚至可以说在伤害他的任性偏执大小姐，乔安笑着对唐倾说：

“我知道她是爱我的，而且爱着很深。”

“那才不是爱！真正的爱是让对方幸福，不是伤害对方！”

乔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木梳梳着自己的假发。他在‎‍‎‌‍现‎‌‍‎代‎‎‍社会就很喜欢女装，黑色的头发被他剪得很短，为的就是能带上各种女式假发。

那时他是个重度acg迷和腐男，天天热衷于在网上冲浪看番啃脆皮鸭。还曾经出过cos和同好出过‍‌同‎‎人‎‎‌本。

回忆简做过的种种，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扮成的“少女”，笑了：

“这是病娇，我懂得。”

唐倾：“？？？”

“虽然跟正常的爱情有些不同，但是那种不惜毁了对方，也要把对方留在身边的病态情感也是爱情的一种。”

“你会被她杀掉的。如果有了契约，就算她会杀了你，我也没办法出手救你。”

“我还是跟那天一样的回答。”

乔安站了起来，面对的唐倾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爱她，爱到甚至愿意被她杀掉。”

他比唐倾高太多。平时为了穿女装会用魔法改变自己的身高，让自己看上去就跟普通女生差不多高。此时他没有使用魔法，低头看着唐倾的动作有了几分居高临下的感觉。

“你以前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唐倾没有刻意抬头，乔安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她这一句话让他明显一愣。他不记得自己以前见过唐倾，唐倾这样长着白发的东方人实在是让人难以忘记，就算是黑发的她也是长相秀气的让人会下意识记住。

他又想到第一次见到唐倾是在刚穿越来的时候。那时他住在教会，有天被派去帮忙的时候正好跟从楼下上来的唐倾碰个照面。那应该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可本应该也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唐倾却笑着对他说了一句：

“你竟然都长这么大了。”

这次重逢后他能得到第三组另外两个人的帮助还是因为唐倾。他曾经问过唐倾为什么，唐倾只是说：“因为你妈。”

可是他怎么回忆都不记得有这么个人出现在自己母亲身边过。倒是有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浮现，他突然感觉自己喉咙一紧。下意识地向她问去：

“你是不是认识我哥？”

这时唐倾终于抬起了头，她看着乔安，什么都没说。

“也是，你怎么可能认识我哥，我哥死了都十多年了。”

这时前台的人催他上台，他连声答应，抱着裙子下摆就冲了出去。唐倾一言不发侧身让他过去，这个动作让她可以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是她熟悉的模样，可却让她感觉很陌生。乔安离开时过于匆忙，弄得门口柜子上的东西“哐哐”直响。

唐倾扶好被撞歪的瓶子，又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屋子。然后走过去站在门口的她望向走廊尽头的舞台，轻声骂了一句：

“真是一个笨蛋弟弟。”

【十七】

乔安以为自己结束后会被“请”到简的房间，就像小说里那些主角一样。这样才有时间给他让他可以思考如何逃脱，或者矜持地欲拒还休一下。

哪想到刚结束落下帷幕自己就被打晕扛走。简单粗暴的动作让他怀疑对方是不是以前是人贩子，专门卖他这种良家妇女的。

几天前半信半疑，也就没敢细想，生怕自己冤枉了自己喜欢的人；上台前尽顾着向唐倾解释，没时间细想；上台后音乐响起他就忘了自己被卖这回事，只顾着跟着音乐跳舞，还有试图踩掉那个上次表演踩掉自己鞋的演员的鞋；下台后直接被打晕扛走。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想好如何面对不知道自己真实性别的心上人。

他是被咬醒的。

平时温柔乖巧的大小姐在床上是个简单粗暴的主。都没等他醒过来，直接抱着他又啃又咬，把他活生生咬醒。

醒过来的他疼的咬牙切齿，开始怀疑那个说她是“狼的女儿”的传说是真的。简没想到他那么快就醒来，打算直接把生米做成熟饭的计划看来是实施不了了。

她不敢对醒着的爱斯特尔做那种事，她感觉那是对纯真可爱的爱斯特尔的一种亵渎。要知道她的爱斯特尔是那种睡前只看童话故事的纯真小姑娘，做爱这种事对她来说还太早。

看见爱斯特尔醒来的简红着眼想装作“我是无辜的，是别人逼我来上你的！”的无辜模样，同时大脑迅速搜索与之相过的理由。可是理由还没想到，爱斯特尔就一下子这下自己的假发，告诉她：“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是男的！”

简：“？？？！！”

乔安刚想说“我知道我扮成女的骗你是不对，但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就被对方直接反摁在床上。对方力气之大让他一下子想起来这是一位近战能单挑巨狼的主。

原本想照顾对方的怜香惜玉现在都变成了愤怒，简使劲咬着他的后颈，在对方疼的求饶时将他的假发塞进他的嘴里。

看见对方隆起的胸部，她往里掏了掏，掏出两个垫胸的软体。看见自己朝思暮想很久的酥胸就是这个样子的两块玩意，她气的只拿这玩意去抽乔安的脸。

“大骗子！！”

乔安被抽的眼前发晕，只知道自己有错在先，点头就完事了。可他越点头简越生气，气到最后直接把他压在身下扒了他身上的裙子。

“你以为你是男的我就不日了吗！我钱都花了！”

【十八】

事后乔安回忆起来，满脑子都是：这剧院老板不做老鸨都可惜了！

他不止给他打晕直接送到床上，还给他喂了药。

大小姐听过贵族间的桃色绯闻，但没见过真的，更别提去实践。乔安倒是个老司机，什么性向‌‎‍‎体‌‌‎‍‍位‎‌‍‍‌都看过。但他被对方用假发绑着，嘴里还塞着自己垫胸的软体。再有知识也用不出来。

两个人在床上墨迹了半天没有一点实效，倒是把他的药效给等来了。

那药真带劲儿，药效一起来他整个人都变得神志不清。只知道自己再有意识已经都完事了，身为男性的他被对方用魔法变出来的大叽叽操的连床都下不去。当他趴着床上试图回忆这一切时什么都没想起来，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很爽。

最后得出的结论：当0果然比做1爽，难怪一1难求。

当发现自己杀掉对方好把他留在自己身边的方法没用时，简情急之下选择了买下他上他。可当一切都做完了后她反而慌了，害怕对方因此讨厌自己，逃离自己身边。

她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乔安，决定把他在睡梦中掐死。

乔安再次醒来是被掐醒的。他没想小说里那样被爱人用吻亲醒，或者醒来时看见爱人侧躺在自己身边，笑着说再来一次。

相反，那个上过他的大小姐要掐死他。要做出比拔吊走人更绝情的渣女行为——干完之后毁尸灭迹。

他挣扎着从对方手里逃脱，刚摆脱生命危险就看见那个偏执任性的大小姐抱着被子哭。

乔安忍着身上让他有点尴尬部位的痛，凑到她的身边。边给她擦泪边问她：

“...你怎么哭了？”

“你一定会讨厌我的。”

“为什么啊？”

小丫头被他问的有些发蒙。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她做的每件事不都能让他讨厌死自己吗？

“我派人监视你，还派人杀你。”

说完之后她想要低头认错，但还是忍住让自己抬头看向乔安。她想看见对方生气怪罪自己的样子，好让自己能够狠下心来把他直接弄死在床上。却没想到乔安听到后十分善解人意地说：

“你这种属性叫病娇，病娇都这么表达爱意。我看过很多动漫，只有人气角色才有这种性格。很多人都喜欢的，我也喜欢。”

末了，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笑道：

“我懂得。”

简：？？？

“我还上了你！我一个女人上了你一个男人，你难道不生气吗？”

这下反而换乔安不解了“被上这么爽，还是被你这种小可爱上。我简直爽翻了，为什么要觉得不爽？”

简：？？？

大小姐自认为自己见识渊博，可是对方这套神理论还是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认为对方无法接受的地方，在对方看来全是理所应当。对方反而奇怪为什么她会觉得他会生气。

“不应该啊...不是这样的...你应该生气啊！”

简感觉自己要疯了，一切都在超出她的计划，甚至超出她的认知。

“你应该生气！然后骂我是变态！最后为了自由的爱情离开！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一点都不觉得我奇怪啊...所有人都这样...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生气...”

会觉得生气的啊...所有人都渴望自由，所有人都不想要被人以爱的名义囚禁...就连没有多少思考能力的金丝雀也是这样，可是为什么啊...

“因为那是别人，不是我。”

他搂住了陷入自己疯狂之中的简，把她跟自己重新拽进被子里“别人会因为你的偏执远离你，而我现在只想要跟你再来一次。”

【十九】

“我果然没办法理解这些年轻人的想法。”

“我以为你会阻止他。”

“年轻人总会有这样不同寻常的想法。他们太年轻了，以为凭着自己一腔热血就能得到所有。以为自我牺牲是一件很有价值，很酷的事。他们简直就是一群白痴，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他们就跟那些龙种一样，视礼教陈规为凡物，轻而易举地就能打破一切，改天换地。”唐倾望向窗外，窗外有一只小鸟在枝头跳跃歌唱。“可谁让这群令人讨厌的家伙是这个世界未来的希望呢。”

“万一他们遇到危险怎么办？”

“这时候不就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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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终于完结了！！！

第一篇完结的连载！！

这对以后还有戏份ww所以车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