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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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喜欢
说太岁最近两天有些烦闷,这是他好些年都没有的情绪了。身边多了个人,有些不习惯是正常的。
只是无论教了多少遍,一字铸骨还是不习惯穿衣服,给他穿好的衣服没几下就要扒干净。说太岁体谅他,也知道他身体娇嫩穿不得一般的粗布衣服,不然得磨得他胸前两个奶团子又红又肿,得跑到他怀里来跟他喊疼,眼泪还要滴答滴答地往下落。
他猜一字铸骨上辈子一定是水做的,不然怎么有掉不完的眼泪。然后一边心疼一边红着脸给他揉胸上药。做得多了也能不那么见外了。直到晨间打坐回来撞破他躲在床上自己揪着奶子玩儿。说太岁气得全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了。
说太岁忘了,一字铸骨刚从炼丹炉里出来那天是怎样的骚浪,他是要和人欢好的,他来人间只这一个目的。没有什么能阻止他的天性。
说太岁只是气,气一字铸骨把自己的奶子玩的连奶晕都红肿发艳,气一字铸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气一字铸骨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一把扯着一字铸骨的手臂把人从床上拉倒自己膝上,然后一巴掌打在浑圆饱满的臀肉上,
手指在雪白的臀尖留下几道红痕,说太岁气急了,一巴掌下去还不够连着打了好几下,一点力都没收着。
打得臀肉荡漾,原本圆润雪白的臀尖布满了指痕,变成了烂熟的桃子。
一字铸骨趴在他膝上,被打的身子一颤一颤地,疼的想缩起来,眼泪早就不知道掉了多少,可硬是没喊一声疼,只有一声声压抑的抽泣。他咬住自己的手,堵住想大叫的欲望。
可是他痒,他身上真的很痒。被打过得臀肉疼过之后,有些麻,接着是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的痒,臀肉痒,臀肉包裹的肉缝也痒,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痒的。他怎么忍得住,说太岁不肯帮他,他怎么能忍得住!
纤细修长的身躯发起抖来,心里有无限委屈。他很听话了,只是求着说太岁抱抱他,只是抱一抱而已。每一次他都忍住了,知道说太岁不喜欢玩他的奶子和骚穴,他就没有再提过,每一次都是自己躲起来偷偷地弄。
说太岁教给他的东西,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有好好地听。可是他是真的想和说太岁颠鸾倒凤,行鱼水之欢,想让说太岁把阳物塞到他肉缝里再灌他一肚子的阳精。
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学会说太岁教给他的礼义廉耻了,也没办法让说太岁喜欢他了。
一字铸骨哭得厉害,咬着手开始打哭嗝,极力的压着声音,但悲伤是压不住的。声音堵住了,身体一抖一抖的又开始宣泄情绪。
说太岁打完就后悔了,他把人抱起来,亲他落泪的眼睛,他不敢看他哭得狼狈的样子,把头靠在一字铸骨薄薄的锁骨上,一手揽着他细瘦的腰肢,另一只手摸到被自己打得发肿的臀尖。
“疼吗?”他轻声的问一字铸骨。问完心想怎么能不疼呢,人在他怀里哭成这样,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个问题简直是多此一举。
他不愿看一字铸骨在欲望的漩涡里沉沦,也无法说服自己在一字铸骨身上沉沦。说到底,还是他自己过不了那一关。
一字铸骨还在小声地哭,听见说太岁问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不……疼……”他说话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但比起之前已经有很大进步。
说太岁听见这句明显说谎的回答,像是也被一字铸骨的悲伤感染了。到底还是心疼,仰起头去吻他的下巴,亲他的嘴。托在他屁股上的手指挤开臀肉,搔刮着那条被他打屁股打得吐水的肉缝,滴在他手指上的淫水还带着体温,滑腻湿润,没费多少力气就破开紧闭着的肉穴,伸进一根手指去。太久没有东西造访抚慰的软肉争先恐后贴过来,包裹他的手指吸吮着。
一字铸骨吓了一跳,肉穴里多出的手指感觉很清晰,和自己的手指进去的感觉不一样,他下意识地扭腰,想让手指进的深一点。穴里铺天盖地的快感快把他淹没了,到底是天生用来欢爱的身体,就算只有一根手指,心理上的满足也能让他爽的叫出来。
两条腿爽的打抖,屁股都不自觉地夹紧,夹得说太岁要进去的第二根手指迟迟推不进去。
“骨头,放松。”说太岁拍拍他的臀尖,他才如梦初醒般的抬头看他。
身下的快感一阵一阵,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此时只差一步之遥。可是他自己按住了说太岁的手腕,把那根捅进他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
穴里的媚肉咬着手指不让走,就像他的心也不愿说太岁走。
“怎么。骨头自己能玩得,我玩不得吗?”这话实在放浪,平日里说太岁也不曾说过。如今两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听来有些伤人。
“太岁。”一字铸骨摇头。他话说不利索,唯独说太岁的名字他说的顺溜。“不喜欢,这样。”说话也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固执的表达他的意愿。
药人与常人无异,说太岁终是明白了,手册上说的没错。他眼前的人不仅是个药人,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他虽学得慢些,不代表永远学不会。他有有自己的感情,也能体会别人的感情。
一字铸骨很努力地学习,要怎么去克制自己的天性,要怎么去喜欢一个人。
现在这一切,说太岁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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