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正文-----

秦墨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没什么力气了，可能很快就要死了。秦砚顾不上那么多，“闭嘴！”

可秦墨偏偏要跟他作对，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我们独处一室，他是Alpha，剪刀上也有他的指纹，秦砚，利用好这件事，即使、即使我死了，也能让金家成为父亲的助力。”

听到最后，秦砚突然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墨，“是你？是你自己动的手？”

伤口那么深，他竟然也能下得去手？

秦砚瞬间懵了，好一会儿才在秦墨的喘息声中回过神来，“为什么？”

秦墨似乎根本没有听在说什么，也可能是听不清了，呼气比吸气大，却还要抓着秦砚说话，“我、我没有拖累你们，哥、哥、你帮帮我，放过他!”

伤口那么深，多半伤到了神经。腺体毁了，就算抢救回来也没用了。

一切都晚了。

秦砚盯着奄奄一息的人，神情错愕。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从秦墨眼中看出了祈求。那个从来都不会提什么要求要什么的乖乖Omega，现如今就为了一个不过尔尔的Alpha，竟然能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去！

看来这些年，他们都看错了他这个弟弟。

“你……”

秦砚想说，你真够厉害的，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这还是秦墨分化以后第一次叫他哥，时隔多年，他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弟弟。

弟弟躺在血泊里，气息越来越弱，却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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