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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
温承进了屋门,书包丢到一旁。
钟点阿姨来过了,屋子里都打扫干净,菜也买了。温承目不斜视地走进卧室。
卧室比外边乱,因为温承不让钟点阿姨进。他自个儿把被子展平铺好,抻直,再把昨晚换下的内衣裤从床头柜摸出来。
他好久没自渎了,可这两天情绪莫名躁动。
两指在温佩瑜的奶罩和内裤上犹犹豫豫地点,最终选了奶罩。食指微曲,慢条斯理地勾起。
少年捻至鼻下闻了闻。当然是漏了奶的,蕾丝布料上盈着一股香。校裤往下扯,深色的阴茎立即跳出来。
温佩瑜的阴茎娇小,这是温承知道的。奇怪的是他的阴茎却非常大。约莫是遗传自那个男人,少年嗤笑一声。
要不然也不能把父亲哄上他的床。
温承自懂事起就有意避开父亲了,怕在他的注视下控制不住勃起。正如它现在狰狞的模样。
白色蕾丝奶罩挂在深紫的性器上。不管多少次,颜色的对比总让少年兴奋不已,呼吸粗重。修长指节握住包覆阴茎的奶罩,上下撸动,白色的肩带也连带一起摇晃,打在腿间。
不疼,搔得心痒。
少年低低地一声一声喘。
想起要给父亲做饭,血红的眼逐渐柔和下来。少年抬起一只腕看手表。
不早了。
他加快动作,很快发泄出来。浓精射在奶罩上,透过网眼往下滴,砸到地面。卧室里一股腥臊气,奶罩淫靡地糊成一团。
少年没什么表情地走到窗边,打开。又抽了纸,蹲下,在滴了精液的地面反复擦拭。他自始自终拎着那团布料。
少年很快把衣物全都洗净,奶罩也变回原来干净可爱的样子。它不会和其他奶罩有什么不同,因为它们都浸透温承的精液。
等到温佩瑜回家的时候,他又是父亲最爱的乖小孩了。
温佩瑜偎在少年怀里。他的两条腿都搭在温承的膝上大张着,很舒服的样子。唇抿住,脸侧鼓鼓地嚼,眼睛挑选桌上的菜色。
咽下一口,手伸出去指。
“那个,要。”
少年就倾身夹过来,喂到等着投食的微张小口。
“爸爸,下周就是运动会了。”
温佩瑜含含糊糊道:“我记得。”
少年就满意地弯着眼笑。温佩瑜回头看他,心底忽然生起愧疚。
“我是不是陪你太少了?”男人怜爱地抚上温承的脸颊。
他在少年唇上轻啄一下:“爸爸陪你逛超市。”
是温承还很小的时候。
温佩瑜有学历,却总找不到适合的工作。他太单纯,何况带着孩子,快节奏的社会不适合他。被狠狠骗过几次,就放弃了。
然后笨拙地靠着读书时就用着的电脑,接一些时有时无的活。出租屋很破,只有一个屋中间挂下来的白炽灯,还是拉线的。窗户掉红漆,破了个口,报纸塞着,一刮风就响。唯一的一张桌子靠床,既吃饭又工作。到了晚上就坐在桌前,一边工作一边哺乳。
温承还小,没到去幼儿园的年纪,却早晓得爸爸的辛苦。小孩坐在怀里,努力盖住敞开的廉价衬衫,捂着爸爸小小的乳,怕他冷。
少年低头看看,声音疲惫。
“宝宝吃啊。”
瘦小的男孩抱住爸爸的腰,伏到他胸口,一边摇头。
“宝宝不吃,宝宝饱了,宝宝睡觉。”奶声奶气的,脸埋在少年腹间。
少年扁扁嘴,要哭。
什么饱了。
是吸空了,那么一点。
有时候弄到一点钱,温佩瑜就骄傲地宣布,要带宝宝逛超市。他脸皮薄,没钱是不好意思进去的。温承每每那时就兴奋地在床上蹦,还知道不能蹦久,意思意思就完了,床质量不行。
父子手牵着手,快乐地在超市逛。他们会待很久,每个货架都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零食。结果只买一点。小孩抓着一元钱一包的qq糖可以吃很久,还分给爸爸。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温承却记得很清楚。他想三岁的记忆怎么能记这么久。
他拿纸擦净温佩瑜的嘴角,眉眼温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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