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正文-----
搬进这间高级公寓的第一晚,林白汐跟韩默上了第二次床。
上午做完全身检查,那位带他去医院的王姓助理便将他送回了出租屋,请他收拾好行李,下午动身。
林白汐的家当只有几件衣服,批发市场上低价淘来的,总计超不过一百块钱。
屋子二十平出头,包括一个小卫生间在内,正中央放着铁架床,靠玄关的地方用水泥浇了个小台子,附赠一个电磁炉,三餐都靠它解决。
林白汐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号手提袋,顺势坐在脚跟上,把几件衣服仔细叠齐,放进袋子里拉上拉链。
午饭依旧是一小把挂面,拌老家的特产酱料,凑合着对付过去。
他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碗筷,拿海绵一遍一遍地擦拭碗壁,碗底,抹着不存在的油垢,直到腰侧响起一阵铃声,林白汐才冲掉手上的泡沫,草草抹了下眼睛,从衣兜里摸出手机。
“喂,您好。”
喉间哽塞如堵,他艰难答应道。
“嗯,我马上下来,麻烦您了。”
林白汐挂断电话,在原地定了几秒,垂眸嗤笑一声,把碗筷收到架子上,去拎地上的行李袋。
关上门时,十八岁的少年最后看了这间屋子一眼,握着门把,掌心和金属一样冰凉。
新公寓装修奢雅,一件摆设的来头都比他大,林白汐站在全景式落地窗前,第一次俯瞰这座歌舞升平的的繁华都市。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脑海里适时浮现这么一句话。
他抱着胳膊,凝视着高楼间热带鱼群般庞杂的车流,十字路口如蚁类迁徙对向交织的人群,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穿过透明坚硬的玻璃层,飘向青空,留下一副代号为“林白汐”的凡胎俗骨,囚于混凝土砌成的四方体金丝笼里,插翅难逃。
“叮铃铃——”
再度震响的手机将神思拽回地面,林白汐看清来电提醒,眼窝一热,麻木的脸上泛起了柔软的涟漪。
“叔父。”
他握着手机,把脸贴上去,像小孩扑进家长怀里一样紧紧地依偎着。
“嗯,我吃了,您吃了吗?”
少年踩在昂贵的实木地板上,手里攥着市面上最常见最廉价的老人机。
收不住的杂音断断续续从扩音孔泄出,隐约夹着几句生涩的方言,电话另一头的人似乎在焦急地询问着什么,嗓门压不住,是庄稼汉特有的雄浑。
林白汐的脸色白了白,衬得眼圈更红,瞳仁更黑,像工笔点上的漆。
“没有的事,我,我找了份文员的工作,平时会忙一些,但薪水很高,老板也对我很好。”
“昨天汇的那笔钱是他心善,预支了我今年的工资,叔叔放心用吧,我靠自己的手脚挣钱,正正经经。”
林白汐揉着酸胀的眼,一鼓作气编完全套说辞,生怕停下就乱了气息,露出马脚。
“公司有食堂,宿舍,都不用花钱,您照顾好自己和婶婶,别担心我。”
“我改天再去看你们。”
得了合理的解释,叔父不疑其他,又转而关心起他最近的身体状况,林白汐一一回答,等通讯断开才不舍地关上手机。
发呆,余下的时间尽付于窗外。
日斜燕归,月潜云中,入夜后,林白汐开始心神不宁。
他洗干净身体,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左手捏着右手,目光牢牢扒着钟面,随分针一圈圈绕转。
王淼在离开前提醒过,韩总今晚大概率会来留宿。
言下之意是,那人今晚会来睡他。
林白汐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这一夜,他要清醒地脱下裤子,张开腿,将身体交付给那一晚趁他酒醉强暴他的大老板。
卖一次是卖,卖给同一个人也是卖,他当了婊子,靠下半身挣救命钱。
十点钟刚过,玄关处终于传来了开锁的动静。
韩默进门换鞋,随手将车钥匙丢到置物台上,“铛”的一声,像行刑前的一记响锣,沙发上的少年肩线绷紧,怯生生地转过了脸。
鹌鹑似的,身材又瘦又小,屁股只挨着一点沙发,从膝盖到脚踝都并在一块,坐得端正又僵硬。
客厅的吊灯暗着,只开了沙发边上的落地灯。
暖黄的光投作锥,上窄下宽的一束,少年被罩在光晕里,修长光洁的一段颈以某种弧度微曲着,如啄羽的鹤,眉宇间笼着股遗世独立的清冷。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
少年的侧脸线条流畅,五官秀隽青涩,延伸到衣领下的肌肤像脂玉一样,泛着象牙色光泽,柔柔润润的,一双杏眼盛满盈盈碎光,望过来时,天上的月也黯然失色。
韩默阅美人无数,不像那些未开荤的毛头小子,见了副顺眼些的皮囊就被勾得神魂颠倒。
但他也承认,对方长在自己的审美标准上,否则他亦不会主动提出包养的邀约。
“怎么不开灯?”
韩默踱向少年,几步路走得风度翩翩,从容不迫。
“林白汐?”
被呼唤的人站起身,手足无措地看他落座,似乎仍记着初次见面的一点不快,神情屈辱隐忍,透着一种引颈就戮的悲壮,软红的嘴抿得发白。
韩默瞧得心尖发痒,想试试他的态度,故意拍了拍大腿,示意他坐上来。
林白汐僵着未动,一会后才像想通了什么,慢慢挪过去,别扭地曲起膝盖,将臀部轻置于男人大腿上,绷着小腿发力。
坐下的一瞬间,一只手环过了他的腰,往内一收便轻而易举地破坏了平衡,带他撞上一片精壮的胸膛。
“怕我嫌你重?”
头顶响起男人的声音,低沉而醇厚,林白汐咽下涌到嘴边的惊呼,从对方肩上抬起脸,垂着睫,看似乖顺地摇了摇头。
“哑巴了?”
韩默逗他,语气并不严厉,林白汐却听出了怪罪的意思,顿觉压力倍增。
“没有。”
少年谨小慎微,不安地瞄了男人一眼,睫毛扑闪一下,又柔顺地覆住了眼睑。
近距离看,男人长得比他印象中更周正。
剑眉凤目,高鼻薄唇,轮廓立体深邃,五官英俊却不轻佻,看人时总有种漫不经心的淡漠,谁见了不以为这是个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
林白汐栽就栽在以貌取人上。
“洗过澡了?”
韩默凑近一点,在林白汐锁骨的位置闻香,另一只手从衣摆钻进去,抚住了柔韧的腰肢。
掌心带着凉意,沿腰椎一寸一寸往上挪,绕过腋下,罩住了胸口一只椒乳。
乳肉嫩如春笋,乳粒被夹在两指之间,随着有技巧的揉捏迅速挺立。
男人的鼻梁几乎要贴上他的颈,慢慢嗅到了发间,两瓣唇擦过他的耳垂,似触非触。
林白汐招架不住这种色情的嗅法,又不敢挣扎反抗,任韩默的手在睡衣下游来走去,没两下就被揉软了身子,呼吸渐促。
“洗、洗了。”
他明知对方不需要回答,却仍故作木讷地多此一举,只为能借机叫停,好在这场顺理成章的情事中喘一口气。
少年隔着睡衣按住自己的手,双眸噙泪,泫然欲泣,明明怕得要命,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活该被他这样欺负。
夜还很长,韩默挑了挑眉,抽出手来,捻着指尖回味指腹上滑腻的触感。
美人香,蚀骨毒,韩默被挑动了欲念,改捞住少年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起。
从客厅移动到卧室门口,房门打开,林白汐一颗心怦怦直跳,喉咙甚至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
胳膊早在身体凌空的一瞬就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此刻圈得更紧,无意识地分散压力。
韩默察觉到他的紧张,也觉得新鲜,他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些年,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没尝过?
可懵懂的不比林白汐灵动,妩媚多情的又少了他身上这股纯劲,这一把纤纤细腰折在手里,任君处置,哪个男人能坐怀不乱。
韩默将他抱到大床上,下半身嵌进了两腿之间,少年仰面朝天,胸膛像波涛一样起伏,两只手攥着身下的被子,目光擦过他发顶,凝在了虚空中的一点。
“怕什么,不是弄过一次了?”
韩默脱掉西装外套,往地上一丢,匍匐在少年身上。
林白汐绷紧身体,指甲隔着一层布料扎进掌心。
韩默轻笑,从被面抠出一只细瘦的手,捉在手里把玩。
皓腕伶仃,不堪一握,手掌也比他的小了一个尺寸。
他曲起五指,挤开狭窄的指缝,强硬地插进去,将那只手钉在雪白的床褥里,一面细碎地吻着少年的侧颈,一面解开衬衫扣子,一粒一粒,慢条斯理。
“咔嚓”
男人的手拂过皮带扣,轻巧一抽,接着是金属落地的撞击声。
林白汐猛然一颤,试图合拢腿却夹住了男人的腰,对方的头发搔着他的肩颈,手搭在他的裤子上,已经往下扯到一半———
他正在陪所谓的金主上床。
对自我的厌恶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林白汐咬住下唇,拼命压抑着推开对方的冲动。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付不起任性的代价。
“不怕了?裤子还没脱呢。”
韩默轻轻拍了他悬空的臀,调笑他急着投怀送抱。
林白汐闭上眼,自暴自弃似地打开了两条腿,以便韩默能随心所欲地触碰他。
“懂得自己扩张吗?”
大床中央,两人衣衫尽除。
韩默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油,令人面红耳赤的问题问得自然又随意。
林白汐摇了摇头,举起胳膊挡住了眼,甚至不敢直视韩默的裸体。
“我教你这一次,你记清楚了,以后我来之前自己弄好。”
韩默边说边握住林白汐两只脚踝,带着小腿往他的腿根处折,于是藏在腿心的私密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粉嫩羞涩的一点,一根杂毛也没有,像合拢的花苞,干净漂亮。
他拿着润滑油抹过指腹,中指食指并拢,抵着那一口窄穴慢慢揉开褶皱。
“这里已经有过经验了,会比第一次好受些。”
林白汐被揉得闷哼不止,只好咬住了指尖强堵着。
他哪里记得破处是个什么滋味,催情酒的药力一上来,他便昏了神智,浑身烫而无力,甬道像爬进了一群蚂蚁,在敏感处团团打转,钻心的痒,他恨不得找根棍子狠狠捅进屁股里,把那些不知廉耻的肠肉绞坏了才痛快。
至于韩默当时是怎么肏得他,干了多久,用了什么姿势,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
“唔...”
一根手指先探了进来,没到指根处,以一种温和的频率前后抽送。
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林白汐难受得皱起眉头,他本能地收缩甬道,企图将手指推出体外。
肠肉相互挤压,夹得韩默进退不得。
“放松一点。”
“之前不是吃过更粗的了?”
韩默不耐烦地拍了下林白汐的屁股,两团白腻腻的臀肉水波一样晃,琼脂似的,马上就浮出一片巴掌大小的红痕。
为了让林白汐早点出水,韩默拉开他的胳膊,把脸凑到胸前,一口叼住肥嫩的乳尖,舌尖刺进乳孔来回打旋,吸得啧啧有声。
“唔...唔....”
胸脯又酥又麻,那点乳肉仿佛要化在男人高热的口腔里,林白汐昂起脖颈,咬着牙绷紧足尖,齿间溢出甜腻的呻吟。
屁股里的手指增加了,韩默摇动手腕,变着方向戳刺湿热的肠壁,再不时捋一把前头颤颤翘起的玉茎,甬道里的肠液便像涓涓细流一样,随着手指进出被不断挤出穴口,发出咕叽水声。
林白汐敞着腿承受汹涌的快感,被几根手指奸得口角流涎,满面潮红,眼神都散了。
他初通人事时就被淫至天光,身子尝过了销魂滋味,动情比之前更快。
韩默使了一点风月手段,指尖顶着甬道内最敏感的一点快速研磨,重重刺激,林白汐受不住,爽得整个人都在抖,哭着要逃开,却被一只大手卡住了腰,挣脱不得。
“不...不要...”
少年无助地摩擦着膝盖,含泪淫叫,溢出的骚水淌满了肥白的臀。
不过片刻,林白汐就丢了一次,韩默抽出手指,指尖之间连着细韧的银丝,分开也难扯断。
少年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满面春情,喘息不止,屁股和腿根沾满了亮晶晶的体液,连床单都被洇湿一片,晕开深色的水渍。
韩默再也忍耐不住,捋了两下阴茎,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穴口。
林白汐浑身酥软,连并拢腿的力气都提不起来,眼睁睁看着男人沉下腰,将滚烫粗硬的阴茎插进他的屁股,一寸一寸地往里送。
“不...不....”
他呜咽一声,奋力而微弱地摆动手脚,看起来徒劳又可怜。
“装什么,刚刚浪叫的不也是你?”
韩默握着林白汐的腰,坚定不移地往蜜穴深处捅。
床第间的欲迎还拒是情趣,但装过头就扫兴了。
沉甸甸的精囊贴上穴口,男人巨大狰狞的阴茎整根都插了进去,林白汐艰难地抬起上身,往下一瞥,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官占满了视野,淫乱不堪。
视觉上的冲击太过强烈,身体里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在此刻轰然碎裂。
“怎么哭了?”
“不痛吧?”韩默伸手摸了摸两人相连的地方,娇嫩的穴口被撑到极致,穴周像薄膜一般微微发白。
他按耐看抽插的欲望,先检查了一遍,确认小穴没有撕裂和出血的痕迹。
“娇气。”
韩默一掌拍上肥嫩的软臀,碾着穴口顶撞一下,腰腹处肌肉鼓起,线条优美清晰。
“唔...”
林白汐被撞出一声急喘,两条腿猛地一弹,从穴里升起的陌生快感蔓延开来,很快就盖过了插入带来的胀痛。
他又想咬住手指发泄,手臂刚举起,韩默就趁机抓住他的手腕,俯低身体,将他的手按到了自己肩膀上,又同样捉了他另一只手,往脖子上环。
“等会可以挠我,但是不能太重。”
男人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两只手提起他的膝弯,开始挺腰抽插,九浅一深地干他的穴。
穴里湿软高热,颤抖着裹紧了闯入的粗长阴茎,一收一缩地吮吸不停。
韩默循着记忆找到林白汐的敏感点,故意馋他,拿龟头轻轻地撞,缓缓地磨,刚破开的身子最容易拿捏,林白汐渐渐被勾出了媚态,蜷缩着脚趾,眼含欲色,既是爽利又是不满足,没一会就迎合似地轻轻挺腰。
“嗯...嗯....”
连绵的快感从穴心传遍全身,不断逼近临界点,却始终达不到,始终差一线。
韩默伏在他身上,掰着他的下巴接了个缠绵火热的湿吻,又去含他的耳垂,舔他的耳廓,故意贴着性感地喘。
男人的煽风点火立竿见影,林白汐熬不住,水光潋滟的眼蒙着一层雾气,眼尾被情欲烧得绯红。
“难...难受......”
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哀哀地叫了出来。
“嗯?那你想我怎么干你?”
韩默计策得逞,按林白汐的心意用劲肏进去,让他尝到甜头,短暂地快活了一下,又避开那个点,敷衍地戳起周遭水绵的软肉,浅浅插入半截阳具。
被强行掐断的快感和酷刑无异,林白屈服于欲望,只想求个解脱。
“好痒...里面好痒....重...重一点...”
“求求你....”
他说不出更羞耻的话,不由自主地抬腰送臀,泪水从眼角潸潸滑下。
恍惚间,那一晚的少年又浮现眼前。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林白汐连肏自己的人是谁都看不清,就敢放荡地在他身下摇臀求欢。
快了要哭,慢了也要哭,整个人像水做的,又娇又贪,手脚都缠在他身上,少吃一口都不肯。
韩默回味起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眼神暗了下来,阴茎也跟着胀大一圈。
“你自找的。”
韩默握着林白汐的脚腕架在肩上,掰开臀瓣,一下紧接着一下,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嗯...啊....啊...”
阴茎撬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连根抽出,尽根没入,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林白汐咬唇啜泣,眼睫悬泪,屁股随着迅猛的顶撞一耸一耸,淫液沿股缝粘连成线。
粗硬的性器在穴口进出自如,韩默熟门熟路地往最敏感的软肉上撞,换着角度狠肏穴心,饱满的卵丸抽得屁股啪啪作响,响亮又臊耳。
娇嫩的肠壁被疾速摩擦,眼前白光阵阵,林白汐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肏弄,只消片刻就哭着求饶,蛇一样地在床单上扭动,腿也从肩上被震落下来,大敞着挂在了男人臂弯。
“停....停下....”
他会被干烂的。
林白汐哭湿了脸,细软的腰肢躲肏似地左右摇摆,韩默干脆搂住他的屁股往怀里一拖,像打桩一样,越肏越快。
“啊!”
硕大孽物一举干进宫口,林白汐的尖叫陡然拔高。
穴里像发了大水,喷出一大股温热透明的淫汁,从两人的交合处沥沥挤出,阴茎都堵不住。
林白汐小腹抽搐,两腿痉挛,又一次被肏上了高潮。
“太深了....不要进去....不要....”
林白汐哭叫着,软绵绵地蹬着腿,韩默被销魂处吸着龟头,魂魄都快被吸出来,登时发了狠,不顾林白汐崩溃的叫喊,一下不停地奸着柔软水嫩的宫腔,不一会就被绞得精关失守,重重干了几下,射了林白汐一屁股阳精。
林白汐被内射,身子抖得像筛糠,秀气的性器早被逼空了精水,只能吐出一些稀薄的清液,他双眼迷离,指甲抠着床单,微张着嘴喘息,无意识露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尖。
“舒服吗?”
韩默淫过林白汐一回,却有些意犹未尽,他一把将林白汐抱起来,跨坐在自己怀里,稍作休息。
林白汐支撑不住地倚着韩默的肩,神情迷茫,两条腿软软地盘着男人的腰。
“爽了还是傻了?”
韩默替林白汐抚背顺气,还能逗他讲话,想是心情不赖。
两个人叠坐着,看起来像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林白汐缓过了神,痴愣愣地望着韩默,忽然间情绪失控,不管不顾地往他肩上咬了一口,韩默干得多重,他就咬得有多狠。
韩默吃痛,立马掐住林白汐的下巴,强行掰开嘴,将他的脸扭到跟前。
“怎么?跟着我委屈了?”
韩默大概猜出他的想法,冷笑一声,迎着林白汐怨恨的目光,用指腹擦掉他脸上的水痕,轻轻拍了拍,眼底毫无温情。
“那天醒来也是这个表情。”
“收钱的时候怎么不装清高了?”
“裤子还没穿上就敢跟我翻脸是吧?”
侮辱的话像一串响亮的巴掌,左右开弓,林白汐脑袋一懵,理智回笼,很快就认清了现实。
他垂下眼,定定看着两人狼藉的下半身,像要把画面刻进脑子里。
木已成舟,那一刹的爆发原是如此可笑。
“对不起。”
林白汐哑声道歉。
韩默刚得了趣,还在兴头上,正是对林白汐最宽容的时候。
低头道个歉,这件事也就翻篇不提。
“你今天咬了我,我不跟你计较。”
“但再有下次.....”男人抹过他的下唇,拇指抵进唇缝,撬开两排齿列,夹住了他的舌。
“我就把你的牙拔掉。”
林白汐张着嘴给他玩弄,闻言只有睫毛颤了颤,毫不反抗,乖顺极了。
“以后要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
韩默抽出手指,把口水擦到林白汐的侧脸,勾着他的下巴抬起来。
“嗯?”
林白汐的视线从颧骨移转到男人脸上。
漆黑的瞳仁映着他的姿影,专注无比,仿佛全世界唯独剩下他一个。
被这样一双眼深切注视的时候,很容易让人产生自己是被对方珍爱着的错觉。
林白汐顺从地点了点头。
韩默会心一笑,揽着林白汐的腰,慢慢将他压倒在身下。
“我们再来一次?”
顶在股间的阴茎跃跃欲试。
林白汐抬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打开双腿,沉默着给出了答案。
韩默进入的时候,他抬眼望向窗外。
天黑漆漆的,像有无数魑魅潜伏在外,伺机而动。
他是他们的盘中餐,笼中鸟,要被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雨浓露重,花枝乱颤,床板咯吱咯吱响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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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想开个车,没什么深意的一章
不过太久没开了,写得有点委,还请大家见谅
另外可能会有人发问,就先解释一下,小白和韩默刚在一起的时候,韩默花样还挺多的,小白以为他们两是两情相悦,在床上也放得开一些。后来年纪大了,对韩默也死心了,他对房事就兴致缺缺,韩默想要时两人才做。
老夫老妻的炕戏肯定没有年轻时香艳啦,所以就写了他们以前的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