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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地有些为难地低头,“可是,我那里坏了,不能陪迹部学长上床了。”
“嗯?这怎么可能。本大爷一向对你的身体负责,怎么会把你弄坏啊。”迹部靠在桌沿,屈起一边膝盖,磨蹭对方那根半硬的性器,“刚才不过被我随便摸了几下就那么精神,我可看不出哪里运转不良。”
桦地只好老实交代,“还有一点疼,怕不能让迹部学长尽兴。”
“你是怕早泄吗?没关系,我会控制好时间的。”迹部示意对方走近自己,双腿轻而易举地把他勾住,“至于疼嘛……‘帝王之吻’应该是最好的特效药。”说罢,他与桦地拥吻,把对方嘴唇吮咬得红肿不堪,还是迟迟舍不得分离,连喘息听起来都那么合拍。桦地两只粗糙巨大的手掌摩擦迹部的后背,把他的衬衫都揉皱了。
迹部喜欢桦地对他自己身体强悍力量的克制,这种克制内敛是很成熟的性感,如果没有发自内心的敬爱,很难做到这一点。他让桦地脱去身上敞开的白衬衣,又解下自己的领带,给他系好。
桦地这会全身一丝不挂,他低头瞅了一眼身上这唯一的附着物,不解地问迹部,“迹部学长,系领带有什么用?”
“这是情趣。”
迹部经常用“情趣”两字解释很多事,比如让桦地在床上叫自己哥哥,说各种羞耻的话,在卧室以外的各种地方擦枪走火。有很多次,桦地最开始都理解不了,只是很努力地去配合迹部学长,但陷进去以后会发现,好像确实能够获得更多的愉悦快感,并且是身心合一的双重体验。因此,听迹部学长说是情趣以后,桦地就不再多问,总之学长怎么吩咐,他怎么做就好了。
迹部拽住领带,把桦地拉得更近,轻声问,“你曾说愿意做我的狗,是真的吗,桦地?”
桦地毫不犹豫回答,“是。”
“狗都要牵绳,这根就是你的绳子。”
“是。”
“你‘汪’一声我听听。”
“汪。”
迹部笑着说,“叫得一点也不像嘛。”话虽如此,但他仍是拉了拉领带,示意桦地低下脑袋,奖励了对方一个大大的亲吻。
桦地很受鼓舞,小声说道,“我可以再‘汪’一声给迹部学长听的。”
“那你‘汪’吧。”
“汪。有没有一点进步了?”
“也许。”迹部似笑非笑的表情足以令少年怦然心动。桦地此时与他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只要稍稍往前,就能吻到迹部学长的唇,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迹部享受他的主动,手指尖轻抚他脑后的短发,“虽然‘汪’得不像,但邀宠的模样已经学了个十足十。”
“是。”
“把我的衣服脱了。”
“是。”
“用嘴。”
桦地一怔,迹部说道,“你刚‘汪’过,怎么就忘了?狗只能用嘴的。”
桦地想,狗也可以用前爪呀……没办法,既然迹部学长说了,他就必须照办。给迹部学长穿衣、脱衣,是桦地最熟练的技能之一,可是用嘴解扣子,别说平时没练过,就连想都没有想过。
迹部双手撑在桌边,正对着桦地,姿势优雅放松。桦地盯着迹部衬衣,把上面一整排纽扣来来回回数了无数遍,最后决定,按从上往下的顺序开始尝试。他也撑住桌沿,嘴唇试探地触及迹部领口的纽扣。
迹部最上面第一颗纽扣本来就没有扣上,桦地滚烫的鼻息钻进他的衬衫领子,有种轻微的痒,迹部稍稍低头,嘴唇刚好可以亲到桦地的发际,“怎么,想亲本大爷的扣子啊,那还不如直接亲我更能讨我的欢心。”
“是。”桦地听话地抬头,顺着他的下巴一路亲到迹部的脸庞和嘴唇,逗得迹部直乐,“都学会耍赖了,你这家伙,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桦地认真纠正,“这不是耍赖,迹部学长要我做的,我都会去做。亲你……就只是因为想亲你。”
桦地的眼神,和他们认识的第一天一样纯粹,不带一点杂质,总能让迹部觉得安心。而在他见识过这双眼睛染上情欲之色后的神采,就更加欲罢不能,一有机会就和桦地亲热,只为看他痴迷于自己魅力时的失态和真情流露。
自己这样,何尝不是另一个角度的“痴迷”?这家伙还说想看自己偶尔沉迷的样子,真是个笨蛋,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早就深深地为他沉迷了。
桦地亲完,果然没有多痴缠,继续一门心思同纽扣作斗争。但是这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桦地屡败屡战,反复试了好多次,牙关都发酸了,终于解开了一颗。他做了个深呼吸,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一小步、与迹部学长感情道路上的一大步而高兴,就看见了自己留在纽扣旁边的口水印,一股子气顿时泄了。唉,为什么自己总在迹部学长面前这么丢人?
迹部倒是一点也没有生气,第一次嘛,能成功就很了不起了,他不介意多给桦地一些专项训练的时间。
“迹部学长,我回去会把你的衬衣洗干净的。”
“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两个得扯平。”迹部把桦地按在桌上,“我要把你身上也舔湿。
桦地顺从地被他压着,喘着气说了声“是”,像平常那样承受迹部学长强势的热吻,胸前旧印子上又添新印,湿热的唇舌勾得桦地毫无招架之力,只有呼哧喘粗气的份,下面肉柱起劲地挺着。正在桦地意乱情迷的时候,迹部却停了下来,头埋在他肩窝处闷笑,“习惯了,差点打乱我自己的计划。”
桦地一只手抚摸迹部头发,沙哑着嗓子问,“迹部学长的计划是什么?”
迹部理直气壮地说道,“本大爷的华丽计划,当然是继续惩罚你啊。”
桦地苦着脸,提心吊胆地说,“是。”都到这关口了,前方还有什么狠招等着要对付自己呢?迹部学长的“惩罚”,真是让他爱极怕极。
“今天是你不乖,再让本大爷出力,那可有失公平;所以,对你的最后惩罚就是——这次由你主动。”
“我……我主动?”
“嗯,本大爷今天什么都不管,只要你让我舒服,随你怎么样都行。”
桦地平时和迹部做爱,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只负责躺在下面喘气,以及被动接受迹部学长的各种“欺负”,这会陡然碰上学长大权下放,非但没有跃跃欲试的激动心情,反而觉得不踏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迹部学长,我不会。”
“你不会?开玩笑,是男人就没有不会的。”迹部拽着领带让桦地贴到自己身前,用低沉魅惑的嗓音说道,“虽然你在我身下乖乖被我吃的样子很可爱,但是,本大爷偶尔也想看你在上面,如何用你野兽般的本能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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