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正文-----
源赖光闯进山洞的时候,一切已经迟了。
他的刀,还一副幼年的样子,细瘦的腰肢却已然被藤蔓圈了几圈,挣脱不得。
鬼切还费力挣扎着,小脸涨得通红,看到源赖光走进来就像看到了救星:“源赖光!帮我解开这个!”
男人却沉默不语。他没有走上了前,谨慎地和鬼切保持了一段距离,暗红的双眼注视着瘦小的男孩,叹了口气。
鬼切不明所以,还在扭动四肢,但是藤蔓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动作,几只细小的分杈探进鬼切宽松的裤子,在他的大腿上缠绕。
“我告诉过你不要乱走,你就是不听,”源赖光说。他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握刀的手绷着劲,“「蛇藤会捆绑触碰它的人,在他身体里繁殖,被攻击就会分泌毒液,直到生产完毕才会放开猎物」,我以为这种小孩子都知道的野外常识,你也应该有所耳闻才是?”
“什么——这是蛇藤?”鬼切瞪大眼睛,挣扎的四肢终于安分下来,“它——啊!”
有一枝细小的藤条终于探上了男孩还稚嫩的性器,鬼切僵立在哪里,不敢动弹。
源赖光注视着他的男孩染上红晕的脸颊和颤抖的唇瓣,鬼切太小了,才过他腰部的身高,他不敢相信如果以这样幼小的体型面对接下来的强暴,鬼切的身体会遭到怎样的破坏。
他皱着眉头抽出佩刀,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下,趁着蛇藤还全神贯注于鬼切身上,另一只手捏开鬼切的嘴,把血滴了进去。大概得有十几秒钟,他才放开对鬼切的束缚,草草舔了几下伤口又随意包扎,鬼切还保持着怔愣的样子,身体慢慢长大了。
源赖光以血重铸他的断刃,这确实是最快的能令鬼切长大的方法了。鬼切大概长到了少年的体格,身高堪堪到他肩膀——不过本来鬼切也只有他肩膀高——至少在藤蔓的缠绕里没那么可怜了。
鬼切带着少见的迷茫和无助,他的四肢都被触手分别捆住了,触手用不容拒绝的力度把它们缓缓扯开,拔高,很快鬼切就被悬吊在山洞里,源赖光后退几步也需要抬头才能注视到鬼切的脸。
先被拆下的是白色的外罩,也不知道这几条触手是怎么灵巧地解开它的,要知道,源赖光也琢磨了好久才能顺利地把它套在鬼切身上。总之,鬼切身上只剩下紧身的黑色上衣和松垮的袴,要他说,鬼切这身衣服确实色情,少年细瘦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腰腹露在外面,没有多少明显的肌肉,现在整个身体都绷直了,刚好显出鬼切流畅的线条,他的腰很细,源赖光一只胳膊就能完整地把他搂进怀里。胸部也被衣服勒出明显的轮廓,乳房上是软软的肉,乳头突出一个可爱的微小弧度,再加上旁边斜开的缝,随便探两根手指就能触碰到小小的乳头,就像触手现在做的一样。
一只细小的触手已经探了进去,在里衣上撑出一个山脉一样的弧度,这条触手轻轻摆动,不一会就卷起乳头摩擦,那颗小小乳头慢慢挺立、肿大,鬼切被玩弄地忍不住挺胸,嘴里哼喘出声。
然而他身下的的触手也毫不留情。袴本来就在身侧大开口子,几根触手轻松捆上了少年的大腿根部。粗大的触手勒紧他白软的大腿,枝条几乎陷进肉里,勒出一个个色情的痕迹。触手把少年的腿分开、吊起,很快,鬼切就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张开四肢,把全身的秘密都暴露出来。
袴的腰带实在好解,那块黑色的布料软软地垂下来,搭在膝盖上的触手外面,以源赖光的角度,被细小触手捆住的性器、饱满的囊袋和浑圆白嫩的臀肉里的隐秘小洞都清晰可见。
鬼切羞耻地往下看,他注意到源赖光正盯着他的下体,那目光如有实质,仿佛要把他点燃一样。
老实说,鬼切没有恢复记忆之前确实和源赖光保持着肉体关系,但是他从未如此在男人面前展示过躯体,这让他感到一丝难堪,脸颊上羞耻的红晕越发浓郁,耳朵也染上颜色。更何况,这个重铸后的身体还如此稚嫩,皮肉白皙细嫩,没有原先那么多伤痕,这还是一具年轻而青涩的身体。
在源赖光的注视下,他的性器缓缓抬头,白嫩的柱体泛红,在深色触手的映衬下格外引人注目。
缠绕其上的触手缓缓动作,上下套弄,不一会儿就让鬼切发出呻吟:“哈……嗯嗯……”
有越来越多的触手被新鲜的身体吸引,攀附而上,很快,软白的大腿上就有触手缠绕,勒过鬼切肥软的屁股,探入后穴。鬼切立刻挣扎起来,但是浮空的姿势让他难以保持平衡,几番挣扎,触手却更紧密地攀在他身上,让他难以动弹。
源赖光只好提醒他:“别动,鬼切。”
鬼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杏眼微微眯着,睫毛和眼角都沾上泪滴,眼睛里水光泛泛,委屈极了:“源赖光……我好难受……”
源赖光安慰道:“别怕,我在呢,你不会出事的。放松一下。”
鬼切呜咽着,努力让身体放松,好接纳触手的玩弄。身下的小穴已经被撑开了,一小截触手操了进去,轻微戳弄着。触手不知分泌了什么,不一会儿,小穴里就响起粘腻的水声,抽插间带出一片水光。
鬼切已经被操出了欲望,青涩的身体初尝情欲,全身都泛出暧昧的绯红。他微张着嘴喘息,还是低着头看着源赖光,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滴下来,就落在源赖光身前。
“好奇怪……呜……后面好奇怪啊……”鬼切呻吟着,身体随着操弄前后摆动,很快,后穴就被操得软烂,触手便又往里塞了一只,“呜嗯!好粗……”
源赖光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喉结上下滑动,他感受到一阵燥热,胯下蛰伏的巨物有了抬头的迹象。他从来就对鬼切没有抵抗力,尤其是男孩这副被操得失神的样子,更让他一阵欲火向下,烧得他难受。
触手很快在他身上变本加厉。乳肉上的触手不满紧绷的束缚,黑色的紧身衣被卷了上去,乳肉弹出来,形状漂亮的乳肉乖顺地展示出来。乳头尖尖挺立,下边则是圆滑的线条,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的乳房一样。本来白嫩的乳肉已经被折磨好一会儿了,遍布着红色的勒痕,如今完整地展现出来,在触手的揉捏下流出一条条肉浪。
触手很快有了新的玩法,它们长出了花朵,像小嘴一样含住了挺翘的乳头。
鬼切立刻仰起头,嘴里忍不住地呻吟:“不要吸——呜呜嗯……别吸那里……”原来那花朵中心还生出小舌一样的细枝,戳刺中间的奶孔。然而鬼切的身体并不能像女孩一样分泌乳汁,那小嘴吸了半晌,却吸不出任何液体。触手有些不满,花朵拧动半天,长出新的口器,像小针一样的软刺扎进了奶孔里,向稚嫩的双乳里注进了液体。
“什么……是什么……不要……”鬼切难耐地叫道。他的乳头又痛又爽,针刺一样的痛感从奶孔传来,紧接着却有细细麻麻的痒意覆盖,让他忍不住蜷起脚趾,挺动胸部。
触手注入的液体对鬼切的身体带来了显而易见的变化,他的乳房变得圆润而饱满,垂在身体上缓缓晃动,却仍然保持着同稚龄少女一般的大小,乳晕也鼓胀了起来,乳头变得肥软。他的后穴分泌出液体,一缕一缕的流出穴口滴在地上。不知不觉间,他的小穴已经被撑得像是烂红的肉环,四五条触手在里面来回抽插,加起来足有少年自己的手腕粗细。
鬼切肉眼可见的沉溺在欲望里,眼神都变得甜腻起来,小小的舌尖漏出唇瓣,在发出浪叫的时候在唇齿间若隐若现:“啊啊……好深……那里,顶那里……”
源赖光已经硬得不行了,鬼切的呻吟更是鞭挞在他意志力上的藤条。他忍不住解开腰带,把手探进去抚慰自己。他在脑子里幻想着自己粗大的肉刃操进这汁水四溢的肉穴,一定要狠狠地操进去,把男孩钉在上面,让他嘴里叫他的名字,哭着求他操他……
源赖光粗粗喘气,看见少年在触手的操弄下已经射了出来。
鬼切被触手抓着掉了个方向。他向后趴着,上身朝下,现在在源赖光面前的正是他被操得泥泞不堪的一只臀。像是熟透了的蜜桃,粉嫩而柔软,轻轻一碰就能溢出水来一样。几根触手把软肉向外扒开,露出里面被彻底操开的小洞。触手移开了,那小洞却已经合不上了,一下一下翕张,粘稠的液体流出来,把臀肉弄得湿淋淋的,他像被操出水了一样不堪。
很快,有更粗大的触手抵上了这只臀,它长得狰狞极了,紫红的颜色,比人类的性器更可怕的是上面布满了肿大的颗粒,根部还有一圈倒刺,源赖光知道这是蛇藤的生殖器,那倒刺卡进肉里,被强行撕扯便会让寄生体血肉模糊。鬼切颤抖的臀肉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收缩,那可怕的凶器已经狠狠地操了进去,把男孩贯穿。
“哈啊——好大!要,要坏掉了……”鬼切剧烈地挣动起来,但是触手死死地控制住他,源赖光眼睁睁地看着这凶器一节一节地挤进可怜的小穴里,把穴口撑地薄薄的,透着血丝。似乎也觉着难以忍受,这庞然大物在鬼切后穴里抽插,反复变换着角度,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鬼切被它翻来覆去地操,他被折叠起来,又被展开,他的灵魂都像是被卷进欲海沉浮,早就分不清上下左右,只知道哭哭啼啼地乞求着,被操得几乎翻白眼,几近高潮。
那些细小的触手却也不放过他。有触手重新探向他流水的性器,在要射精前插进马眼里,鬼切一阵痉挛般地颤抖,巨大的性器趁着这时长驱直入,彻底埋在他身体里。
鬼切几乎被这前后夹击操晕了过去,软绵的身体完全失去力度,源赖光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才有细微地声音回应他:“好疼啊……被……操坏了……”
源赖光只好不停的跟他说:“没关系,我在这里,你会没事的。”然而这些安慰杯水车薪,鬼切仍然瘫软着,只靠触手保持平衡。
源赖光看见操进他穴里的巨大触手蠕动着,在鬼切身体里排出种子,每吐出一颗,鬼切就抽搐一下,唇瓣里溢出一声闷哼。
不多一会儿,藤蔓彻底排出三颗种子,蛇藤会将全身营养都注入寄生母体,它们会在生殖完成后立刻枯萎死去。
源赖光等着触手一根根萎靡,在它彻底支撑不住鬼切时,将破碎的男孩拦进怀里。男孩全身都是被暴力对待留下的痕迹,湿漉漉地低着头颅。他的乳肉还肿胀着,花朵已经脱落了,肥大的乳头开着口,往外渗出乳白的液体,那是蛇藤留给新生后代的营养。腰腹上也全是红痕,依然勃起的性器里还留着枯萎的触手,源赖光小心翼翼地把它拔出来,带起男孩一阵喘息,他可怜的性器立刻像失禁一般吐出一串粘腻的精液,已经丧失了射精的能力。鬼切的小腹鼓起了一个弧度,源赖光需要趁种子发芽之前帮鬼切把它们排出来。但是鬼切几乎昏过去了,头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源赖光不敢下重手,只好轻轻柔柔地按压他的小腹,嘴唇安抚一样地吻在鬼切额头,男孩发出一阵一阵的喘息,种子在体内滑过最敏感的软肉时,一声甜腻的呻吟溢出唇瓣,萎靡的性器又吐出一口水。鬼切好似回过神,无力地把头埋在源赖光脖颈里,男人一只手安抚地拍打他的后背,另一只手还是伸向软烂的后穴,探进两根手指,帮他把种子夹出来。
种子足够大,排出的过程并不容易。鬼切一只手死死捏着源赖光的衣服,大口喘气,最后一颗出来的时候,男孩已经要虚脱了。
但是这并不是结束,他仍然难耐地看着男人,蛇藤向他注入了过量的催情汁水,哪怕身体再疲倦,仍有欲望从空虚的穴肉里漫上来,让他渴望被性器贯穿,填满。
“源赖光,操我……”鬼切这样要求,手指无力地揉在男人身下的一团硬物上。源赖光忍不住闷哼,咬牙说:“我忍了好久了。”
鬼切看他被欲望笼罩的暗红双眼,轻笑:“操死我吧,像之前那样操我,用力一点。”
就着这个姿势,男人几下解开裤子,刚刚被敷衍抚弄的性器并未满足,狰狞着蓄势待发,男孩的穴肉已经被扩张的足够大,轻而易举地吞下了男人的性器。两人都舒爽地发出叹息,穴肉紧紧地包裹肉刃,像滚水一样,抚慰男人的欲望。源赖光开始上下顶弄,每一下都操得极深,他一手握着男孩的腰,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和他接吻。
男孩的唇柔软极了,小舌也像蛇一样缠着他,他含着他的唇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直到鬼切推拒,才退开喘气。
鬼切难耐地说:“胸口……难受……”
源赖光就低头看,他的乳头正往外渗着汁水,把胸口一片都弄得泥泞,源赖光便逗他:“怎么弄?”
鬼切羞耻极了,却还是被欲望拿捏,一手压着男人脖颈:“你……你吸吸……”
源赖光听话地低头,张嘴含住肥软的乳头,一抿,就有汁水溢了出来,清甜的味道混着一丝腥气,让他忍不住嘬弄。源赖光就着嘴上的动作挺腰,男孩被钉在性器上一声一声浪叫:“啊……好舒服……再用力操我……”源赖光便作恶一般叼住乳头轻扯,男孩的性器就吐出一串水,后穴也忍不住缩紧。源赖光使劲几下抽插,射进了他软烫的穴肉里。
鬼切泄气一般全靠腰间的手撑着:“还没吸完……”
源赖光嘴上不停,另一手揉搓乳肉,挤出这边最后几滴汁水,含糊道:“你水好多。”
鬼切便去拿他手,握另一边涨着的奶:“还有这边,也要你舔。”
男人恋恋不舍地撤开,唇瓣和乳头牵出一条银线,肥软的乳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离开了男人的唇舌还可怜地晃悠几下。
源赖光对另一边如法炮制,满盈地汁水不等他吞咽,过多地液体直接溢出来,两人胸腹间一片粘腻。很快,小小的乳房变被吸食干净,源赖光又和他接吻,唇齿间全身甜腥味,腻得很。
他咬着鬼切唇瓣,直到有血腥气才放开:“你好甜。”
鬼切却不理他,身体软绵绵地;“我好累……你把我操成这样……”
源赖光还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迹象,他忍不住平息了好久,才克制着自己从鬼切身体里拔出来。源赖光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缓缓流出来,全落在他的衣服上。
男人草草地把鬼切裹起来,再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鬼切已经恢复成幼小的样子了,他们俩一身情欲地痕迹,源赖光说:“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是变态,对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手。”
鬼切一口咬在他脖颈上:“谁说我是小孩子……不过你就是个变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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