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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陆观澜被轿车送回陆公馆。司机没有尽职地帮他打开车门,孤苦无依的陆家小少爷不过是上流社会的高级玩意儿,犯不着尽心讨好。
陆观澜也不生气,自己解开安全带,慢慢下了车。
他身体里塞了东西,肠道装着男人的精液,不敢走快,害怕脏污漏出弄脏精心浆过的砖石地面。
仆人们都睡了,公馆里灯火微弱。他从旁边的小门进入宅邸,脚步很轻很缓,唯恐弄出动静。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陆观澜将自己关进浴室,惨白的身体缩成小小一团,蹲在浴缸里,伸手探入红肿湿腻的后穴,艰难的将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紫色李子将穴口撑到极致,肠肉绷紧了,红得透明。
“噗通”一声轻响,鸡蛋大的果实如同禽类产卵一样被排出,沾满污秽的掉落在白瓷浴缸中。
陆观澜捂着肚子喘气,雪白脸颊上,薄薄的眼皮红得惊人。
他打开淋浴喷头,握着一块希腊海绵用力擦拭自己布满淫乱爱痕的身体。一边擦,一边低声哭泣。
他不敢哭得太大声,要是被仆人听到,免不了要在叔父面前议论。
陆观澜顶着陆家小少爷的名头,实际上只是陆冠年款客用的高档妓女。
谁都喜欢漂亮多情的公子哥,身份越矜贵,弄上床时便越是得意称心。
陆观澜厌恶这样辗转于各种男人床上的生活,可他被困在了这座宅子里,不知道要怎么走出去。他是叔父房里屏风上金线绣的小鸟,娇贵华丽,空有翅膀却不会飞。
洗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洗净了内外的污秽,爬到床上,将自己卷进蓬松的羽绒被里。
今天王会长带来了另一个男孩,据说是某个会所的头牌,比他骚,比他浪,比他会伺候人。人们的焦点都在那个男孩身上,所以自己才没有被折腾得太惨。通常这种多人的局里,他是无法清醒着回家的。
王成儒是商会会长,叔父总要尽心讨好他。那年,陆观澜才刚满十五岁,就被陆冠年送去陪王叔叔“玩”了两天。
两天里,男人痴肥丑陋淫肉横生的身体公猪一样压着他乱拱。各类淫邪器具被放进后穴或尿道,将他弄晕了又痛醒。
S市的社交圈谁不知道,陆家漂亮的小少爷是被当做高级性奴养大的,和会所里只会卖春的贱货不一样,玩儿他是身份的象征。
可说到底,他和那些男孩也没什么不一样,都是撅起屁股让男人肏的货色。
想到这些,陆观澜就觉得好累,可他睡不着觉,也睁不开眼睛。
第二天,叔父亲自叫他起床。那双干瘪的生满斑纹的手钻进被子,轻车熟路的插入昨晚被玩得又红又肿的嫩穴中。
陆观澜觉得恶心,但他不敢逃,任由叔父猥亵他的身体。
“观澜真乖,昨天王会长和另外几个叔叔都很喜欢你。”
叔父一边用手指搅弄他湿软的肉穴,一边拧他柔嫩粉红的奶头,肥厚的嘴唇贴在漂亮侄子细白的脖子上乱亲乱啃。
陆观澜讨厌别人夸他乖,也讨厌叔父又黏又臭的唾液沾到身体上。
可他还是打起精神,挤出一点妩媚的笑,曲意说道:“观澜能帮到叔父就好。”
陆冠年脱下裤子,干柴一样的身躯死死压住伏在床上的秀瘦美人,胯间那根阳痿的软鸡巴挤在观澜白嫩的股间,低吼着乱蹭:
“小骚货,肏死你,叔叔要肏烂观澜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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