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
-----正文-----
鬼切进来的时候,大厅里没有别人。大江山讨伐前几天告一段落,源家的将士需要休整一段时间,妖刀姬也受了重伤,除了侍从,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但是鬼切不需要休息。他大致检查了大厅,慢吞吞地解下佩刀,褪下外袍,乖顺地跪坐在大厅中央,等待源赖光过来。他闭目屏息,脊背绷得很直,手平稳地放在膝上,一动不动。源赖光进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他们约定时间很久了。
源赖光看起来不太开心。这很正常,讨伐开始以来,源赖光很少开心过。源家上下对他有意见的不少,不知多少猫猫狗狗等着看他笑话,他只好憋着一口气,半点也松懈不得。鬼切猜测他过来之前刚和谁吵过架,至少是别人单方面地吵架,毕竟源赖光虽然天天不开心,但是面上一直表现不出来。这点鬼切就和他不一样,他心里藏不住事,源赖光一眼就知道自己爱刀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源赖光开心不开心,鬼切总是一清二楚,因为他不痛快的时候,鬼切一般也会被他折磨的不太痛快。
比如现在。
源赖光一言不发,鬼切也并不知晓和主人做爱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他的礼仪老师没教过他这个,他觉得也没有人会想到源家家主会和自己爱刀的付丧神做爱。他只好顺从的遵循源赖光捏着他下巴的手抬头,对源赖光粗暴的啃吻照单全收。源赖光是真的不和他客气,嘴上动作向来粗鲁,不一会儿鬼切就尝到嘴里蔓延开来的血腥味。说实话,鬼切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他是凶器,血会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拒绝去想为什么一把金属造物会有血。源赖光喜欢啃他下嘴唇。先是含住吮吸,这时候会有唾液顺着鬼切合不拢的唇角滑落,然后下唇瓣会被源赖光叼起来,他的犬齿比较锋利,几下啃噬就会咬破唇上的皮肤。鬼切觉得疼的时候会哼出声,他发觉源赖光会喜欢在这时候听到他的声音,他一哼,源赖光就会放开他嘴唇,伸出舌头去他嘴里扫荡。先是扫过上颚,然后舔他下边列齿,最后会缠着他的舌头。鬼切不太会在接吻的时候换气,一会儿就会被憋得双颊泛红,眼角含泪。看他憋得不行了,源赖光才会好心放过他,去啃他喉结。鬼切不太喜欢主人这么啃他,但是他知道主人会喜欢这种掌控他生命的控制感,所以他不会反抗。他皮肤白,很容易被啃咬留下印记,别的地方好说,但是喉结不太容易遮住。鬼切有一些走神,他在想明天这里会举办宴会,礼服的领子没有这么高。
左边胸口被拧住的时候,他又没忍住哼出声。源赖光很少会这么快进行这步,但是鬼切猜想他走神被源赖光发现了。这倒是有些不好办。鬼切想。他走神,源赖光大概会更生气一点。源赖光嘴上还啃他肩膀,手就已经从领口伸进去了。鬼切里衣穿得本来很严实,但架不住源赖光在他身上作恶,腰带已经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源赖光好像比平常用了更大的力气。鬼切嫩粉的乳头被他用力往乳晕里按压,拇指的指甲却直接嵌入进细嫩的奶缝里。那乳头哪里经得住这种折磨,直接涨红发烫,甚至硬挺起来,却又不得不困缩一团。源赖光向来喜欢玩他胸口,生起气来只会变本加厉。他又掐起乳珠开始左右拧动,丝毫不省着力气,直叫鬼切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那乳头确实可怜,被他绕圈拧还不算完,又开始抻拉。乳头早就硬挺得不行,被抻长的只有还粉红的乳晕和周围细白的乳肉。鬼切一把男刀,胸口哪来的肉给他玩弄,不一会儿就抽抽泛起疼来,他只觉得羞耻,不敢往那瞧,但乳尖抽痛里却燃起痒意,让他又忍不住挺胸往源赖光手送。
源赖光觉得好笑,放开他脖颈专心玩他胸前。这人确实没几个好心眼,自己掐着不完,一定要鬼切自己也上手才有意思。鬼切脸皮薄,自己从来不干这事,源赖光就哄他道:“疼么?”确实是疼的,但是鬼切不好意思说,他摇头,后来又反应过来源赖光不喜欢他说谎,只好呜咽出声,嘴里漏出个“疼”字。源赖光就骗他:“我弄你疼,那你自己来好不好?”说实话,鬼切觉得这骗人水平遭得不行,但是他习惯顺从源赖光,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自己上手。他手都是抖得,捏了两次才捏住自己右边的乳尖。之前没人碰它,乳尖却自己挺立起来。鬼切不会干这个,就跟左边边源赖光的动作学,用指甲刺捻,他没经验,力气使大了,一不留神又哼了出来。源赖光就教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先用拇指食指指腹捻,来过几回,再按压揉搓。他们手指都生着茧子,搞得乳头皮肤发痒,鬼切一会儿就磨得右边乳尖充血,在自己手里越发红肿。源赖光就教他下一步,这才换了指甲玩。指甲嵌进乳肉里带来一阵疼痛,源赖光不怜惜他,直接掐起乳头来扯。左边刚被他扯过一阵,现在痛到发麻,右边的感觉就越发鲜明。鬼切恍惚得厉害,不太清楚源赖光的动作,只好低头去瞟。他跪坐的姿势,腰腹往前挺,低下头来时眼前就只剩自己白花花的乳肉。源赖光手指好看极了,细瘦,骨节分明,手背上的青筋也明显。那手向来是抚剑画符写字的,这时候在自己胸上作弄,只两眼就看得鬼切眩晕,热流直往下腹涌。他不太敢表现出来,只好夹紧腿,勒令自己集中注意力在胸前。源赖光使劲他就使劲,源赖光把他乳头往左扯他就对着往右拉,源赖光拧他就跟着拧。平时都是源赖光负责玩他乳首,这次自己来,只觉得手里的乳头像火一样撩着他的理智,自己把自己玩得失智,他甚至觉得女人都没他敏感。他把自己掐得乱抖,不知道力度,右乳上的红痕比左边还多。
源赖光看得舒爽,他觉得差不多时,发觉鬼切腿间竟已经被顶出了弧度,下面鼓胀的阳器分泌出水来,把他的裤子润湿了。他心里的憋闷都被鬼切这反应泄出不少,便又俯上去和他接吻,动作都变得轻柔了些,不再是一副要给人咬出血的架势。鬼切很少被他这么温柔对待,一时间有些怔愣,反应过来时,胳膊已经不自觉地搂上源赖光后背。源赖光没介意这个,他一手挑起鬼切下巴,另一只手剥开包裹鬼切下体的布料,直接套弄。源赖光很少干这事,一般是鬼切给他服务,他动作着实有些生疏,一下一下刺激鬼切的神经,但是又摸不到重点。源赖光手上还带着手套,布料有些粗糙,用力磨过鬼切柱身时带出一阵酥麻。鬼切一边被亲得缺氧,一边又压抑自己不要在源赖光手里挺动,一时间额间冒汗,压在身下的脚尖都忍不住绷起来。到最后源赖光也没弄爽他,鬼切趁着源赖光松开他的嘴,主动俯下身给他舔。他解开源赖光穿得一丝不苟的下装,伸出舌尖舔弄他勃起的阳物。鬼切难得主动一次,源赖光没阻止他动作,一只手搭在他后颈,摸他束得整齐的头发。鬼切先舔他囊袋,两球分量惊人,沉甸甸坠在下边,他舔得认真,每丝褶皱也不放过。他满意后才开始侍弄柱身,把那玩意舔得湿淋淋反着水光再含进嘴里。源赖光那东西不小,鬼切没法完全含住他,就伸手抚弄根部,他对待源赖光时就小心极了,按压的动作软绵绵的,搔得源赖光心痒,恨不得一使劲直接捅进鬼切喉咙才好。但源赖光这人擅长忍,他面上看不出来,甚至有闲心绕鬼切头发玩。鬼切专心吞吐他阳器,要让那上翘的头部顶到喉咙,再缓缓吐出来。鬼切本来不是耐心的人,他平生最大的细致都用在这里了,牙齿全收着,生怕蹭到在他嘴里进出的家伙,后来源赖光实在忍不住了,才按住他后颈,自己抽送起来。每次鬼切给他口交,最后都会发展到这步,鬼切习惯得很,稍微仰起头一点方便他动作。嘴角有没办法吞咽的唾液滴到地上,鬼切不关心这个,过一会儿源赖光抽出阳器,直接射了他一脸。鬼切这时候有些回不来神,有些白浊挂在他睫毛上,他看不清源赖光的脸。源赖光伸手抹开他眼前的精液,粘着液体的拇指又塞进鬼切嘴里,鬼切乖巧地舔干净吞咽下去,嘴里都是源赖光的气味。他喘着气挺起身,源赖光发现鬼切的性器已经射了出来,和他嘴里流出来的唾液混在一起。
“我还没肏你呢,鬼切。”源赖光垂下眼睛,又有些不开心。这让鬼切有些慌,他还跪着,源赖光却站起身来,鬼切以为他要出去,谁知道他抬脚踩在鬼切已经软下去的阳器上。鬼切不太敢抬眼看他,他手握拳垂在地上,又有些抖,慌乱地跟他道歉:“……对不起,主人。我……”他话还没说完,又被源赖光的动作憋了回去,源赖光使了些力气踩他,又前后磨蹭。源赖光还穿着外出的鞋,鞋底粗糙得很,他又用了力,鬼切一下子几乎跪不住,直接弯下腰,几乎靠在源赖光腿上。他咬紧了牙,怕哭喊的声音太大,只敢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呼。源赖光动了动腿,把鬼切从他身上撞开,又挪动脚,这次只踩住了头部,形状漂亮的阳器整根被压在鬼切绷紧的大腿上。鬼切不敢再往前靠,只能把重心放后,一手撑着地,一手却攥拳塞进自己嘴里,他手绷得没有血色,血管都突出来,却被他咬出几滴血珠。其实源赖光力气使得不大,但那地方脆弱得很,平时鲜少被接触,做爱时也是手指抚弄,何时受过这种罪,鬼切又敏感得厉害,抽痛感使他眼前直发黑。不止他阳具痛,那鞋底也磨他大腿根部,那白肉更是娇嫩的很,揉两下都能留下红印的地方,现在几乎被蹭破皮。
鬼切再回过神来时,源赖光已经出去了,他这才敢放松下来,整个人往后瘫在地上。他胳膊也使不上力,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轻薄的衣服几乎被汗水浸湿了,头发也有几缕粘在脸上,他眼角发红,眼泪和唾液糊了满脸。鬼切平时是完全不敢显出这种姿态的,但这时他完全撑不住,只有喘气的力气了。他其实也不敢瘫很久,匀过气就赶紧爬起来,又跪坐好,有些惴惴不安。源赖光没搭理他,他不敢走动,只能安静地跪着,听大厅外的声响。他衣衫不整,佩刀和外衫还是叠好放置的,腰带被扔在一边,里衣还挂在他身上,被弄得一团糟,裤子没有被褪下,却沾上了不少刚才射出来的东西。他从喉结往下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奶尖肿胀通红,旁边是几道指痕,腹部都是牙印,往下的私密处更是红肿,血和精液混在一起,那东西萎靡地团在他大腿间,一起被磨出渗血的嫩肉来。他不太敢抬头,除了被源赖光抹过的眼睛,他脸上挂着源赖光的精液,眼角的泪痣刚才也被源赖光着重照料过,泛着红。这间明明是用来开会、宴请的大厅,如今被烛火映得通亮,却只有他一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跪着。纸门有两扇,鬼切能听到仆人走动的声音和几道模糊的影子,有人问道:“那里怎么开着灯?”,有别的仆从回答:“源赖光大人用吧,我之前瞧见他过来了。”他们都压低着声音,鬼切更是抿紧唇瓣,尽力平复自己。
他感觉跪了很久才等到源赖光回来,也可能没多久,只是他心里难耐紧张罢了。源赖光回来时换了身衣服,是平时家里穿的一套,但还是严谨得很。他还是绷着脸,看不出情绪。鬼切不敢招惹,只等他发落。源赖光重新掂起鬼切的性器来,鬼切看见他掏出跟细长的金色器具。他心里大抵知道面对的是什么,只好乞求地看向主人。那玩意儿应当是与男伎一起被哪个附庸家族上供来的,鬼切不知道那人是否还活着,只有这器具被好好收藏了。源赖光用手搓了搓被他折磨过得头部,捻开那小孔,慢慢将那金器往里插。那器物带着金属的冰凉,刺激得鬼切全身都在抖动,他终于忍不住求出声来:“不,主人,求求您……”他甚至 一只手搭在源赖光手上,青白的手抖得厉害,却一点力都不敢用。源赖光完全不理他,右手平稳得很,那细棍边往里送,边被他轻轻旋转,棍上好像被刻了细纹,鬼切立刻忍不住漏出呜咽和呻吟:“哈啊……主人……啊……求求您不要……”源赖光扶着他性器的手指轻轻抚弄鬼切,伴着冰凉的金器,鬼切绝望地发现他又勃起了。这几乎是扇向他脸的一巴掌,鬼切感到羞耻极了,只好又咬紧牙,只用目光颤抖地看向源赖光。那男人可以说是慢条斯理了,他动作细致又轻柔,对鬼切的所有乞求视而不见,那金属插到底还有个金球,被完美地卡在铃口,一点液体也渗不出来,球上还挂着两根细链,连着的两个半环一卡,就锁在鬼切阳器根部,让他完全没有射精的余地。鬼切的性器早在被他这段折磨一半是就高高扬起了,颤颤巍巍地又挂着血滴,可怜得很。源赖光这时空出手,又挑着鬼切下巴和他接吻,他手很用力,鬼切好像听到了自己下巴发出的呻吟。源赖光毫不留情地啃咬,最后结束时拉出的银丝都泛着血光。“不许射,听到了吗?”他像战场上发号施令一般对自己的爱刀下了命令,鬼切只好尽全力压抑住下身穿来的与刺痛混杂的爽利,像往常一样回答他:“是,主人。”
现在鬼切终于不用再跪坐着了,他现在被完全扒光了,又被源赖光翻了个身,紧贴在地上,双腿被分到最大屈起,只有臀部被抬高,方便源赖光肏弄。那地冰凉得很,被插在鬼切性器里的金属好不容易被捂热了,又有新的凉意刺激他。源赖光刚才好像也拿来了软膏,鬼切回不了头,只听到后面有什么粘腻的声响,然后股间被毫不留情地插进一根手指。源赖光向来粗暴得很,鬼切早就学会了尽力放松自己让他插入得更轻松。但这次他前面被折磨狠了,一直一抽一抽地痛,身体每一下轻微的动作,换来的是性器里狠厉的摩擦,他臀部的肌肉几乎是不受控住地绷紧,拒绝男人的进入。源赖光命令他放松,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直到他翘起的臀肉被源赖光突如其来地抽打,才反射地绷紧再放松肌肉,源赖光果然趁机插进两根手指给他扩张。源赖光抽打的动作没停,一下又一下,那声音清脆极了,“啪啪”得萦绕在鬼切耳边,他动作不轻,臀肉上很快穿来火辣的痛感和热感,他被打得一下一下往前蹭,性器也一下一下蹭在地上,把那金球往里压。鬼切本来被他的动作吓到,全身都充斥着羞耻感,但很快被性器里的酸爽替代。那金棍底下顶着他体内的腺体,后穴里源赖光的手指也正摸到那里,两处一起按压,直叫鬼切再压抑不住自己,喊出声来:“啊啊啊主人……您……哈啊!”源赖光终于听到他的叫声,满意得很,放弃戳弄别的地方,只专心玩他这点,一戳一按就令鬼切叫出一声,指尖刮蹭的话,这好听的呻吟还会拉长,带着颤音。他停下抽打鬼切肉臀的手时,后穴里已经容下三根手指了,手指分并时让他瞥见肉穴里深红的肠肉,分泌的液体和源赖光自己挖进去的软膏一起混出水声,翻出点白沫,在光下反着微光,下一秒又因为手指抽插消失。鬼切作为一把凶器,平时日日操练,全身都很少有软肉,只有臀上软一些,很翘。源赖光平日里也会偷摸揉他屁股,现在更搓揉得光明正大。他刚才抽打狠了,现在臀肉都泛红,布满了一道道指痕,发热,有一点肿胀。他手指用力,就有肉从指缝里钻出,可爱得很。他一边揉,一边终于抽出后穴里的手指,换上自己早就硬挺的家伙,另一手扣住鬼切细腰,一挺到底,直戳在那叫鬼切爽得不行的肉上,鬼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肏懵了,大腿颤得不行,几乎跪不住,全靠源赖光扣在腰上的手支撑。源赖光肏得用力,整根没入,恨不得连囊袋也挤进去。他性器本来就粗大挺翘,这一下让鬼切几乎到了高潮,若不是孔道里插着东西,马上便能射出来。鬼切垂着头,肩膀和蝴蝶骨翘出漂亮的弧度,全落在源赖光眼里,随着他胯下的动作一挺一挺地浮动。他动作大开大合,鬼切全身都好像被他掌控,跟着他一蹭一蹭。那肉穴紧得很,每一次都吸着源赖光的性器,像小嘴一样嘬着,在他抽离时极尽挽留,穴口随着动作翻出一点深红来。
源赖光仍有些不太满意。鬼切太习惯忍着了,他一旦稍微清醒,嘴边溢出的呻吟立刻就会消失,这平日里极佳的作风,这时候却叫源赖光觉得少了些什么,心底有东西压抑不住。他收了一只扣着腰的手,又重新随着肏弄的动作抽打鬼切的臀肉,命令道:“叫,鬼切。”鬼切依稀记得方才外面还有侍从经过,有些紧张,回他道:“主人……外面……哈啊,会有人……”源赖光把他臀拉得更高,回他:“那你就叫大声点,让他们听着。”他不说人话,鬼切却不敢违抗他,只好说服自己放下面子,反正是主人看着,只有主人,一狠心放松了紧咬的嘴唇,遂了他的愿。鬼切大概知道源赖光的意思,便在喘息之余喊他:“哈啊……主人……主人……”源赖光就变本加厉,接着命令:“大点声,喊出来。”鬼切就顺从他:“啊……主人,赖光大人……赖光大人……哈啊!”源赖光这时候就满意了,顶撞地更使劲。源赖光正在兴头上,鬼切却被他肏得意识不清,只感觉的前后夹击一般的快感折磨他的身体,后面每次撞击都把他冲上浪头,濒临爆发之际又被前面的阻碍拍回来不得解放。他手足无措,脑子里只想把那作恶的金签子赶紧扣出来,又生怕忤逆主人带来更可怕的惩罚,双手紧抓着被源赖光随手一扔的衣服,努力不让自己的双手往身下伸。他开始变着方法的配合身后掌控他的主人,不管是顺着源赖光心意的喊叫也好,配合他顶撞的摆晃腰臀也罢,甚至无师自通地夹紧后穴,心甘情愿地让源赖光在他身上更舒服些、再舒服些。
有时候源赖光会想,这些要是真实的就好了。如果这个现在被他压在身下肆意肏弄的刀,或者说这个妖怪,这把源氏最锋利的兵器,最出色的战士,他源赖光最优秀的作品,他最喜爱的灵魂,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倘若这些不是他源赖光一腔情愿、撒下的弥天大谎的话,他和他之间大概真的会诞生出那种甜蜜的感情罢。然而在这么想的同时,源赖光又清晰地意识到,这是假的。鬼切眼神的忠诚,话语的顺从,甚至身体的眷恋,都是假的。源赖光时常在和他做爱时幻想,就这样和他融在一起该多好,但是那明明应该只有他身影的眼睛里的他的契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假的,不行。鬼切斩杀的妖怪越多,那契约就愈岌岌可危,这谎言就愈摇摇欲坠,源赖光又好奇,若是他想起来了,还会不会对他留有念想?他们互相拥抱的每一个晚上,他深埋在他体内的每一次撞击,留在他身上的每一个齿痕,还会不会浮现在鬼切被仇恨淹没的脑子里?他又冷静的否定自己,鬼切大抵是不会的。那是他千挑万选,最合他心意的妖怪,大概也会和他一样,刀剑相向时只留下快意恩仇罢了。这时候源赖光又不想看鬼切眼睛了,至少在这种时候,他更愿意抛下理智,只想沉沦在他身体里。他把鬼切拉起来,让他背对着跨坐在他腿上,好能肏得更深,灵魂靠得更近。鬼切被他又突然的动作顶到吐不出字句,只留有哭声呻吟声充斥耳边。
太深了。
源赖光握着他腰,把他轻抬起,又猛地按下,同时往上顶,性器就像利刃一样劈开鬼切的身体,每一下都肏得极深,像要撞到他五脏六腑一样。他们的身体契合到没有一丝缝隙,箍着鬼切腰的手也用力极了,带着一股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架势,不给他留一丝余地。鬼切有些想和他接吻,但是他回不去头,只好把这欲望融到被呻吟带出来的他的名字里:“赖光大人,啊啊啊啊啊啊!肏我……啊哈,啊啊……好深,赖光……”鬼切之前被他逼着喊叫,也就停留在叫他名字上,如今被他逼着还叫出来些淫词浪句,也不在意羞耻了。源赖光终于是被他哄开心了,重新舔吻起鬼切脖颈来,时不时拉过他的头,把还没吐出来的吟叫吞进嘴里,吮吸他的唇瓣和舌头,让他上下两张嘴同时发出粘腻的声响。鬼切配合他抬高腰身再往下沉,源赖光便腾出一只手抚摸鬼切身体。鬼切皮肤滑嫩,源赖光的手现在每掠过一寸,都是给双方都岌岌可危的理智加上一把火。他手停在鬼切右乳揉捏,鬼切就放松身体,整个倒进源赖光怀里,只剩下腰臀还有几分力气配合他摆动。这让源赖光终于有种怀抱爱人做爱的感觉了,他甚至放缓动作,换成一种研磨般的肏弄。他动作柔了,燃起的欲火却没减少,鬼切甚至能感动那凶器在体内每一寸的进入,连柱体上的青筋都似乎透过穴肉模拟在他脑海里了。源赖光极有耐心地碾他穴心的嫩肉,终于伸出手去解性器上的金属环,他用指尖捻出快要被完全肏进小孔的金签子,往外拔出一点,身下却用力往前一顶,那签子也被他肏回去,他猛地加快动作,上下一起肏弄,直激的鬼切浪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赖光大人,啊啊啊啊……哈啊!您……啊啊,好深,好………啊!我不啊啊啊啊哈!”源赖光肏得狠厉,顶得又准,每一下到打在穴心上,配合那金签子,肏得鬼切摆动腰臀顶力气也无,只能把腿张得更开,方便他进得更深。源赖光觉得时机差不多,就把那签子一拔,鬼切立刻就射了出来,精液浓稠极了,射在胸腹上,一些又溅到脸上。鬼切随着高潮夹紧后穴,源赖光也跟他一齐射出,直打在穴心上,又刺激得鬼切性器又有一小股精液射出,还有液体稀稀拉拉地溢出来。
鬼切没力气动,只仰着头躺在源赖光怀里喘气,源赖光就维持这个姿势一下一下啄吻他肩膀,手顺着他胸腹的伤疤来回抚摸。他们做爱这么多次,源赖光却第一次愿意同鬼切温存,同他平缓呼吸。源赖光的性器从鬼切后穴滑出的时候,那穴肉食髓知味,还翕动着,灌满他身体的精液直接溢出来,顺着他臀肉大腿往下滑。鬼切是真的走不了路,源赖光就拿他皱巴的里衣盖着他,抱着他回卧房。鬼切窝在他怀里乱七八糟地瞎想,想谁会那么倒霉去收拾明天要用来宴请宾客的大厅,想他明天大概没法陪主人去宴会了,又猜测到底有没有侍从知道窝在源赖光怀里被他肏得一塌糊涂的是他的刀,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源赖光第一次抱他。主人的怀抱坚实又温暖,他想,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源赖光把鬼切的头按在怀里,那人缩着,只有双长腿露在外面。他对沿途跪倒不敢抬头的侍从视而不见,发觉他的刀打起架来煞是凶狠,抱在怀里却轻得他抱着毫不费力。他盘算着未来彻底肃清大江山的计划,内心平静无波,只是想,这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抱他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