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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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回来,路过小区不少夜跑男女,两人穿过一栋上楼。等开门间隙,贺云站在窗边往下看,不少老人带着孙儿女在玩。
开好门,方成扭头,“进去啦。”贺云收回视线,跟在他身后进门,到客厅,往沙发那么一躺,“好累。”
方成轻笑,进房间找衣服。先给贺云找,才到自己,找好后把他叫进来。
进房间后,贺云从背后搂住他,“叫我进来干嘛。”
“问你,要不要现在洗澡。”
低头看他臂弯两套衣服,贺云趴到他肩上,答非所问,“圆圆今天不在。”方成一愣,想明白喉结滚了滚,手往后杵他一下,没说肯也没说不肯,扭头脸上带笑瞪他。
打蛇随棍上,贺云凑近,“一起洗吧。”
“嗯。”
他哪里有什么不肯,两套衣服算是白找,给凌乱扔在床上。他给贺云拉进浴室。
他白,洗完出来,身上一层不夸张淡红,给贺云放在床上,揪住床单往上挪,随即搂住贺云脖子。他不好意思的笑,为给贺云这样看着,直白裸露却不坏,看得他心神俱颤。
没等他说话,贺云拱腰吻下来,先来个碰上即离的知会,再来,就是缠绵热切,恨不得把方成的呼吸也顺口吃了。
方成也迎合他,交叠手指在贺云后颈搂得很紧,将他压向自己。等分开,两人都脸红喘急。
贺云低头注视他,目光厉得能把方成就此剖开,“弟弟。”方成心肝胆颤的叫,下一刻抓紧身下床单,挺好胸膛让贺云吃他的奶,吃红吃肿,吻再沿腰往下,亲两口小腹,含住他半硬的阴茎。
他低头看,恰对上贺云抬起来的双眼,什么东西蹿到腰腹去,东西就这么在贺云嘴里硬了。
好好给他舔了会,贺云躺下让方成坐他腰上,目光热切,“哥。”什么也没说,方成明白,低头握住他的东西捋了两把,大得吓人,也烫得吓人,沉甸甸压手。
跪分开两条腿,他边握着,边用手给自己扩张,手指头挤进淡红皱褶里,进进出出,轻微哼着,把自己弄舒服,把穴口弄开,开着屁股往贺云东西上贴。
对准了,他慢慢往下坐,屏住口呼吸。才吃进一半,不懂擦着哪,长长喘了声,低头撑住贺云腰腹,塌腰把剩下柱身全吃进去,“啊,好大。”口不对心的埋怨,真让人想好好欺负他一场。
全吃进去,他不急动,倒下趴在贺云身上,脸颊潮红的说,“吃进去了。”他这样乖,有些出乎贺云意料,坐直边和他接吻,边往上颠他,柱身把皱褶撑开撑圆,干得不紧不慢。
刚开场,甜头不能给太够,得慢慢来。
没吻几个来回,方成按捺不住,扶住他的肩,低头往下坐屁股,嗯嗯哼哼,“老公。”贺云掐住他的腰,明知故问,“怎么了。”
方成抬头看他,屁股给腰胯下下撞着,没意识掉入他圈套,“可以重一点。”贺云就等着呢,当下停了,灼灼看他,“要怎么重。”
倏地明白,方成脸红耳热,顺他的心遂他的意,主动吻他,吻完,发顶抵他胸口,“要弟弟,好好操我。”
不够过火,贺云只满意八分,却也够了。没怎么想,他翻身把方成压在身下,好好掌着人两条腿,没给过渡时候,操得又重又急。
贺云在床上花样不多,但是有劲,可以慢吞吞来,也可以疾风骤雨干,只要他愿意,方成完全不是他对手,干狠了只剩哭腔。
更何况,方成本就爱他,不止心,身体也爱他爱得不得了。猛急几分钟操下来,骚心酸着麻着出水,早是受不住,失神迷离的看雪白天花板,只觉得光影在上跳跃,东西进一回,他喘一声,越来越急,“老公,老公呜呜……”
贺云不制他两条手,由得他一会儿抓床单,一会儿揪枕头,喘息粗沉往里干,不时拿手揉两下方成阴茎,蹭开穴口流出来的水。
方成最不禁他摸自己,柔软肠肉立刻给反应,把根进出东西吮紧,夹得贺云皱眉,把干退后的他给捞回来,对臀肉又捏又揉,“哥,别夹那么紧。”
又羞又想,方成脸红得能滴血,小腹起伏得厉害,现出个微鼓弧度,痴痴迷迷摸上去,“进到好里面。”
贺云就势把他拉起,松缓口气去吻他,两人喘息缠在一块,“舒服不舒服?”
“舒服。”他满足称赞,低头抬高屁股放东西出来点,再扭腰往下坐,“弟弟鸡巴怎么这么大,好会干。”他发骚,勾引贺云。贺云又气又急,偏东西听不得甜言蜜语,夸它大它更大,挤涨得方成直哼哼,“胀死了。”
“下次不管你。”贺云说得恨恨。刚才听他哭腔,真怕操得太急他吃不消,现在想,纯粹是在撒娇撒痴。
不答应,方成环他脖子又来吻,“你不管,谁来管,不行。”心不由人,给这话哄得高高兴兴,贺云脸上不禁有些得意,“哥这么大,又不是圆圆,还需要大人管啊。”
他打趣自己,方成知道,笑着把他身体压下去,“要。”中场休息结束,没再废话,贺云吮他钻进来的舌,翻身拱腰,肩腰颈没有一块不有劲,把方成双腿叠在胸前,有力连续的干。
这回他没再听话,阴茎蛮横莽撞的把肠肉操服操软,只会裹着它缠着它,滑溜溜出水。水出得多,很快把方成屁股下垫的薄毯湿得一簇一簇。
“啊,啊……”方成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津津出了身薄汗,潮红脸颊湿漉漉全是泪,舒服狠了,泪眼朦胧没有焦距,对着贺云,哭出娇腻腔调,一会弟弟,一会老公,嘴上,“不要了呜……”下边湿红肉嘴含住阴茎不松口,腿打得开开。
贺云为他情欲里艳丽的样子所勾引,哪里会听,只会卯劲往穴心顶,等方成哭腔着急了,握住他阴茎两处一块来。
只觉眼前炸开大片白,方成挺腰射了,全出在贺云手上。不等他缓过,贺云就着手上精液掐紧他腰,发狠发急,青筋剐蹭嫩肉,龟头直抵骚心,在方成的呜咽哭叫声里内射。
他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挣不脱逃不开,变成只情欲支配的笼中断翅鸟,爪子挠在血肉躯体做笼的贺云身上,留下点微不足道的挠痕,颓然垂下去。
方成腰腹上,刚射过的阴茎短时间半硬,马眼微张,吐出小股精液。
贺云松手摸上去,有些遗憾,“没尿。”
没什么力气打他,方成喘出口绵长的气,哑声骂他,“坏蛋。”把软成一滩的他抱高,贺云温柔吃他脸上温热的泪,“可能要多做两次,哥才会尿。”
扭腰,阴茎在身体里搅出水声,他缩在贺云怀里,“明天,要上班。”
贺云显然不愿意,嘴上不说什么,低头吃他奶头,吃得方成喘息急了,抬头看他,“哥。”
心难堪胀麻起来,方成不舍得不给他,抚上他的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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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我们成成什么时候能对弟弟不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