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琼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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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寨土匪的卧室也没什么讲究,随便的一张木床横放,小桌上面摆着不知从哪里打劫来的仿哥窑裂纹春瓶,一套完全不相配的茶具。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柳寄生嫌弃的很,抱着阮玉要下山。
此时月上柳梢头,尖尖的月牙挂在屋檐,映照着清辉。
寨子里除他二人就空荡荡的,徒留剩下的篝火和桌子上残羹剩饭,一片狼藉。
阮玉手搭着他衣襟,软着声音问道:“你怎么寻来的?”
柳寄生低头和他对视,怀中人穿着绯红嫁衣,衣服上不讲究的绣工在人精致面容下都显得不那么粗糙了。
看的柳寄生错不开眼。
阮玉的脸颊还因为软骨香熏得泛红,面色也不怎么清明。他小心将衣服裹得更紧了些。
“我和他们说找我内人,就寻了来。”柳寄生心早就放下,此时有了闲情打趣怀中的人。
阮玉嘟嘴,轻哼了声,偏头不愿看他狭促模样,自顾羞恼的埋在他胸前。嘴上还嘟哝着:“谁是你内人。”
柳寄生抱着他,声音就随着月色下影子渐行渐远。
只听见浅浅的温柔笑语,说:“都给相公穿上红嫁衣了,可不就是我内人。”
他来时匆匆忙忙,恨不得牟取全身力气赶路。此时却多了闲情雅致,抱着怀中的人慢悠悠的回去。
凉风温柔的吹过两人发梢,良辰美景,尽在怀中。
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忘却了。
.....
山下的方神医拖着老胳膊老腿着急的跟一个又一个行人打听。
问就是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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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才悠悠到半山腰。
阮玉抱着柳寄生的手一会抓紧一会又软绵无力。面色愈发红润,嘴中也难受的呜咽起来。
柳寄生探过他额头,没发烧。
再见阮玉眉间春色,却是中了春药,发了骚。
还在无意识的往自己身上凑,火热的身子碰上柳寄生的寒凉,舒服之余愈发空虚渴望。柳寄生又好笑又好气,也不能拐回去把人鞭尸解气,只轻柔的把阮玉放在一处平坦石块上。
阮玉坐在冰凉的石块上,觉得浑身都燥热不满足。他委屈的看着柳寄生,目光里水光潋滟的,咬着红唇伸手要柳寄生抱他。这失了不少神志的人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
“你怎么不抱我了。”阮玉哼咽道,眉头还轻轻皱着,抬身要往柳寄生身上靠过去。
柳寄生抿唇轻笑,半跪在他身前,亲昵的抵上他额头蹭了蹭,伸手轻解罗裳。
“乖宝儿,惯会撒娇。”这般说着解开繁琐的衣衫,松松垮垮的衣服搭在阮玉身上,露出个香肩。下面裘裤也被褪去,细白的腿不安的蹭着柳寄生。
柳寄生这次把人抱在自己腿上,面对面坐着。
阮玉心里痒的厉害,又说不出来,愈发蹭着柳寄生,难耐的左右轻扭着腰。不得章法的胡乱吻上柳寄生的喉结和下巴,亲的人几声闷笑。
又弄得柳寄生脖子处一片痒痒,偏偏这人小猫似的黏着他。他捏了捏阮玉的脸颊,对上迷蒙美目,染上情欲的嗓音低声道:“我的好软软,这是发骚了呢。”
软软罕见没闹他,头在他颈间拱着,小手摸上柳寄生后背催促的摩挲起来。
柳寄生轻笑,宠溺的吃他小嘴,把人亲的时不时溢出两句呜咽。手指也摸上阮玉挺立的肉棒给舒缓着,在他龟头上再三摩挲。
只是阮玉不知为何,后面才最是难受。被人逗弄了前面和小嘴,但是抵着他小穴的肉棒怎么也不动作,让他委屈的不行。咬唇在柳寄生耳廊舔了舔,忍着羞道:“你就疼疼我吧。”
那热气当真是从柳寄生耳廊一路穿到骨头里去了,向来害羞的阮玉哪里说过这些话。他笑的止不住,只一个劲的抱住好软软,肉棒顶的愈发炽热。
“疼着呢,相公拿肉棒给你止痒。”终于柳寄生抱起人,把早就泥泞流水的小穴对准肉棒一点点坐下去。因为中了春药的缘故,穴里面的温度热的灼人。而且格外敏感,嘬着挺进的肉棒就不放。万千软肉都谋了劲的吸吮他。
柳寄生握着阮玉的腰肢接连向上顶弄,被满足了的阮玉眉眼弯着,不自觉的笑。嘴上时不时溢出几声勾人的叫春声。
“软软的水儿真多。”柳寄生边说边操干,肉棒进的愈发深入,在里面顶弄研磨。月光下还依稀可见结合处溅起的水花,银丝映着皎洁光辉。
更迷人的是阮玉面容,被顶撞的花枝乱颤,舒服的就抱着柳寄生不放手。身子滚烫烫的,嫁衣被一阵阵上下操干弄得松垮,露出的香肩和下方茱萸不时蹭到柳寄生的胸膛。
他停了下来,低头吮吸上乳头,用牙齿咬着乳尖往外扯,又压上去裹住。舌头每每舔上立着的小乳尖,趴在他身上的阮玉就打个颤,下面的腿摇摇晃晃的坐不稳。
嘴里面哼哼唧唧的,带着被肏舒服的嗯啊声音,时而又带着哭腔,一个劲说“别吸了,不要”
每一句尾声都被下面炽热肉棒的顶弄而带上尾音,在空荡荡的树林里愈发明显。娇娇的喘息,被雨打风吹去的叫唤,以及舒服到了极致逼出来的哭腔无不在诱惑着柳寄生的五感。
这姿势终究是不够舒爽,他抱起来阮玉,边走边挺腰糙干,对着一个点就不放过。
阮玉忽的被抱起来,四肢慌张的缠上柳寄生的身子,被顶弄的一颤一颤,小脚都蜷缩起来。
“夹紧些,水都流下来了。”柳寄生舔他耳垂,粗喘着说。
接着把抱得特别紧的人依上一棵老树,柳寄生一只手抵在他后脖子护着人,另一只手抬起阮玉的腿,露出翻着软肉的小穴重新肏了进去。
这姿势进去的方便,就是阮玉总站不住,本就中了春药软绵绵的,现在又被肏的像是水一样下落。
嘴上胡乱喘着“啊——嗯慢些~”
而柳寄生真真是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支撑起阮玉的身子。到后来就全靠他的沉腰用力,以结合处作为着眼点操弄着既晃晃悠悠又被堪堪稳住的人。
大红嫁衣衬的雪白身子更娇艳,上面还有不少柳寄生嘬出来的吻痕。阮玉被弄得上下流水,身上热的发着薄汗。秀气的肉棒最后出来的都是薄精,春药劲儿才算过去。
柳寄生却还没有射出来,阮玉受不住了,哭着求他:“你快些,我站不住了。”
柳寄生把一个自小就接受马扎训练的小杀手操成这样,六分是因为春药,剩下的着实是由于柳哥器大活好。
扎实的精悍的腰打桩般接连挺弄研磨,九浅一深的操着他的好软软。嘴里还笑呢:“乖媳妇再坚持一下。”
阮玉被肏迷了心窍,委屈巴巴的看他,忽的就黏糊糊喊上一句“相公”,小手抱紧柳寄生。
!
柳寄生停下来,温声让他再喊几句。
阮玉手还在抱他,白花花赤裸裸的胸前软肉贴着他,却怎么也不愿意再喊了。
柳寄生桃花眼里满是如同星河般的笑意,挺着肉棒冲刺了数百下。一遍遍的晃着顶弄着,频频粗喘着舔过软软耳垂,闷声笑喊“好软软”。
终究是结束这一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一个是欲仙欲死被操弄的如同碎琼乱玉,没了力气。
另一个是笑眼盈盈,满心爱怜的抱着温香软玉下山。
远远的还有戏谑笑声传来。
说着什么“好媳妇,今晚上会不会被肏的怀了孕。”也不怕新娶的俏媳妇羞恼拳头。
真是。
月色迷人,对影成双。徒留满地残余的春情与娇艳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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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
碎琼乱玉!!是不是很绝!我的小脑袋对着个成语都可以开车,www 我反省
还有今天软软真主动!我喜欢!柳哥说他也喜欢!你呢~
观文愉快啦,爱你爱你,你也有亲亲,mua~!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