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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设定是还不熟的时候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羊仔冒冒失失闯进来,用力过猛,把工作室外面的门撞得“哐”一声巨响。

“没事,还有一会儿才开始。”录音师回了一句之后继续头也不抬在屋里调麦,策划在一边刷刷刷翻着画满记号笔的剧本。除了景向,所有其他人对这大嗓门和他搅出的巨大动静似乎都习以为常。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一起录音,但也完全没熟到这种状况下可以肆意调笑的关系。景向觉得多少还是应该客套一下,不大情愿地将自己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拖拽到面前这人身上。

一抬眼,这小半会儿默念着“心静自然凉”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胸口,有一股说不上来是急还是怒的气焰在横冲直撞。

羊仔大概来之前是在健身,发带还没摘,发鬓微湿,不知是汗还是水。脸侧的湿意顺着脖子和锁骨一路延伸了下去,触目可及一片晶亮水渍,在灯光下来回晃着他的眼。

景向好像听见自己脑子里的声音提醒自己别往下看了。

他听了吗?没有。

这不能怪他,羊仔这穿的什么?

一件灰黑色under armour的运动短袖,本来就是略贴身的款式,胸前到腹部莫名其妙湿了一大片。被浸湿的布料呈不规则形状被染成深黑,薄薄的毫无章法地贴在羊仔运动后充血的前胸。

最近听说羊仔是开始练拳击了,看来效果拔群。才小半个月,他的上半身就好似经过了能工巧匠初步的雕琢,肩膀和手臂都有了明显的肌肉线条。胸肌能看出分明的两片,在他动作幅度稍大时,甚至连凸起的两点都清晰可见,好像在宣告它们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景向鼻子里几乎要漏出一声冷哼。他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一路湿着身子过来的?真是太不像话了。

不过,他又克制不住地去想,这胸肌摸上去的手感,会是和他手指指节一样硬,还是像他的皮肤一样软?摸上去的话,手下的肌肤想必会有些微的颤抖,羊仔会笑着去躲,然后他会用力擒住他的双臂,让他不能挣扎动弹。

这不能怪他,看见练得不错的肌肉,是男是女都会想摸一下吧?

景向从心口到指尖泛起一丝熟悉的痒意,他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开始不听使唤地往下冲。

得随便说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羊老师,你怎么工作场合还玩湿身‍‌‎诱‌‎惑‌‌‎‎啊?”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喉咙发紧,磨得嗓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景向故意把“工作场合”四个字咬得掷地有声,仿佛是为了强调自己的询问并不是别有用心。

羊仔气喘吁吁地在桌边放下他的背包,毫不避嫌地紧挨着景向身侧坐下,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我健身房的淋浴间不行,我都洗完换好衣服了,淋浴头突然砸下来,还乱喷了半天水,我只带了这一身衣服,回去换也来不及了。景老师你看啊,不光正面,我背后也全湿了!”

羊仔在椅子上就地转了个身,屁股冲着他,还在自己背后来回比划。

景向这才发现,他正面那点湿根本算不得什么,背后才是一片好风景。从短袖到下面的运动长裤,已经没剩下多少干燥的地方了,肩胛骨、腰线和他浑圆的屁股都被湿透的黑色布料勾勒得清清楚楚。

羊仔平时并不穿过于暴露或紧身的衣服,反而总偏爱松松垮垮的裤子。景向的视线从来没有在羊仔的屁股上(或者任何其他敏感部位)有过过多的停留。但这次羊仔似乎是打定主意非要让他看清自己的后面有多湿似的,实在是由不得他了。

他目光开始一寸一寸地扫过羊仔身上湿透的部分,视线带着微烫的热意。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近距离观察羊仔的屁股,发现是形状匀称又肉感的那种翘臀……对了,现在好像都管这叫“蜜桃臀”。

一定是“蜜桃”这个词,本身自带了一些令人浮想联翩的意味,他突然不光想掐一把羊仔这看起来就充满弹性的部位,还想咬一口。最好能掐出红痕,再咬出牙印。

湿乎乎的布料下能隐约看出‌‍内‎‎‌‍‍裤‎‍的边缘,没想到他是会喜欢穿平角短裤的类型。景向不合时宜地想起羊仔的皮肤其实很白,他脑海里几乎立刻就有了羊仔除却所有衣物站在他面前,白皙的长腿支撑着只穿‌‍内‎‎‌‍‍裤‎‍的蜜桃臀的画面,他的脸上会是有点无措又有点期待的表情,像个换装游戏里等着被套上新衣的小模特。

“景老师以为我是故意这样来工作的吗?我可是个正经人!”羊仔背对着他,语调怎么听都只是佯装生气。

景向撇了撇嘴,下意识想用某张羊仔微博上的陈年旧照反驳。以为我不冲浪是不是?你还发过私房照呢,满屏都是你汗湿的锁骨和微张的嘴唇的那种私房照。正经人,我看你顶多是个艳星从良。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才不像正经人,终究没说出口。

羊仔终于转过身,在休息室里左右张望的样子像极了某种觅食的小动物。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死死盯着人家的屁股快一分钟了,赶忙移开视线,吐出一口浊气。

“还不是怕你身上湿着着凉……”景向脑子里全是血液流走的嗡嗡声,嘴巴自动开始鬼扯,根本罔顾录音室不开空调,热得像个蒸笼这个事实。

幸好羊仔根本没在意他牵强附会的解释,他的眼神锁定了桌子另一头的好东西。“谁买的喜茶啊,肯定是给我留的吧!我不客气了!”羊仔朝着走进录音室里的策划喊了一声。

他一边膝盖还跪在椅子上,另一只手伸长了手臂去够桌子另一边的冰饮。整个身体线条被拉长,全身都几乎贴在桌上,像只午歇时分拉长了四肢打盹的大猫咪。他一动,后背和下身的形状都更加明显了,濡湿的布料嵌进他臀部的线条,圆润潮湿的屁股让人视线根本移不开,活像什么‍‎‍‎色‌‎‍情‎‎‍‍‌片的特写画面。

景向被眼前这具躯体散发出的热气和湿气蒸腾得浑身冒火。他实在想不通简简单单几步路的事儿,这懒人怎么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过去拿。

羊仔并没有一气呵成地够到那杯喜茶,所以全身费劲又在桌上往前挺了挺。

老天爷,真要命。

景向感觉那股热热的痒意已经蔓延到了他的下腹。他脑子里的什么东西绷得太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理智的控制,冲破牢笼。

那是一种强烈的原始冲动,他想要起身,想要把羊仔压在身下,想要按住他的手腕、用双腿跨在他的腰间,想要用呼吸融化他微红的耳根,嗅他脸颊和脖侧不知是沐浴露还是须后水的清甜,在他轻微又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中,用自己的下身紧贴他的。

这和他熟悉的本能很类似,却又有些微的不同。因为羊仔不带一丝娇或柔或媚,他的躯体饱满流畅而充满力量,辐射出的雄性荷尔蒙却让他的征服欲前所未有地饱胀。他无法克制地想象着羊仔用同样的姿势躺在自己的餐桌上,只是浑身不着寸缕。

痒,好痒。

景向认输一般闭上眼,羊仔身上的味道却不依不饶地缠上鼻尖。这果香让他突然想起山竹。

对,羊仔就像一颗新鲜的山竹。记忆中他的穿着从不带任何性暗示,他总喜欢用厚厚的繁重的衣服把自己从里到外包裹起来,好像是在刻意掩饰剥开外壳后里面是白润充盈的果肉。意外得柔软的,细腻的,丰满的,从不轻佻,但带着诱人的香甜。

若是素未谋面,你会惊讶为何他嘴上可以说着‎‌‌‍‍浪‎‍‌荡‌‍‎的话,却总穿得像个良家妇男。这种感觉,就好像他是在羞涩——羞涩和羞耻——自己其实是个十足性感的生物,拥有调动人所有感官的能力。

羊仔还在叼着吸管喋喋不休自己很久没有喝过喜茶,卡路里如何如何。景向却只想用自己的嘴——或者别的什么——堵住他的嘴。

羊仔的嘴唇虽薄但柔软,把他用力按到自己胯间‍‌口‍‍‎‌‌交‌‌‎‎‍,也许只能勉勉强强含住一半。他会眼角泛红,在初始的震惊过后渐渐沉醉,用灵巧的舌头由下至上地舔,舌尖会轻巧地划过马眼,口腔随之用力吮吸,然后用舌根磨蹭最敏感的顶部。他甚至会用手指紧密包裹住嘴唇顾不到的粗长,就着嘴角流出的唾液轻轻‎‌‎‍‍套‎‌‌‎‍弄‎‎‌‌‍,也许会被他的耻毛扎得轻笑出声。

景向则会用脚趾拨弄他的乳尖和腹肌,逗弄到羊仔轻哼出声,再滑至分身,轻轻踩住。他会渐渐施力,听他求饶,先把他像高温下的黄油一样烘到融化,再像对待即将滴下的冰淇淋甜筒一样用舌将他舔尽。

然后他会用自己勃起的硬挺拍打羊仔还湿着的屁股,用自己的胸膛紧贴他的背,让他忍不住自己脱去黏在全身的湿衣,赤裸着与他纠缠……

“景老师,景老师进棚啦!”羊仔眼看着手就要搭上他的肩。

景向微妙地侧过肩,避开了羊仔的触碰。“我去一趟洗手间。”他猛地起身,躬着背遮掩胯间不自然的变化,椅子在地板上拽出尖锐刺耳的一声响,把羊仔吓得一缩。

“干嘛啊你!”

犯规的明明是湿着身子来工作的你,怎么也没人管管。景向觉得满心烦躁,下面又硬又痛,只想快步走开。

“刚才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不去啊!”羊仔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背后。

全是你的错,却来指责我。你的身体越来越让人失控,你身上的味道又纠缠不休,让我那么烫,那么痒,这痒钻心,却抓不到挠不得,无计可施。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也永远不会知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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