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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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后,旧院再也没有来过人,事情像没发生过那样,叶语棠依旧早起干活,喝水垫胃,只有身上的不适和手上的疤痕昭示着发生过的一切。
旧院里一切如旧,旧院外的世界却变了天。
如同秦煜所想的那样,第二天叶晋书就跑到皇后面前状告太子强占了他养在深闺的宝贝儿子。动静闹得很大,一时间前朝后宫都知道了他秦煜干的好事。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叶晋书哪里蹦出来一个半真半假的宝贝儿子,但他们舅甥演的这一出好戏,所有人都盯着后续。
“皇后娘娘要为小儿做主啊!”叶晋书仿佛发自肺腑替自己的儿子感到委屈,若不是秦煜见过那小双儿住的旧院,他都要相信这老狐狸演的戏了。
“太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皇后问秦煜。
“孤没有。”
“你表弟虽说是个双儿,但身份也不差,你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不如......”
“等等,母后,”秦煜打断叶皇后,“母后真的希望儿臣的太子妃是个瘸子吗?”
秦煜并不确定,他派去的人从未打听到什么所谓的叶家公子,但是听说叶府角落的旧院里养了一个小瘸子,他赌这一把可能性,赌那天的小双儿就是传闻中的小瘸子。
接着他看见叶晋书的嘴角微微抽搐,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秦煜知道,他赌对了。
“晋书,怎么回事?”皇后也有些慌张,叶晋书从未跟她说过这件事。
“臣会治好他的腿的,请皇后和太子放心。”叶晋书强装镇定。
“治不好的吧,舅舅?”秦煜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叶晋书,“孤听说陈年旧疾的腿伤是治不好的。”
“臣一定寻遍天下名医,定能治好......”
“罢了,晋书”皇后打断叶晋书的话,她扶着太阳穴靠在凤椅上对秦煜说,“你表弟如今被你毁了清白,朝野上下已经对你有所非议,给他封个侧妃就当是堵住悠悠之口,你父皇如今病重,喜宴就不用操办了,去找内务府择个吉日抬进你府里吧。”
秦煜松了一口气:“儿臣遵旨。”
而此时的叶语棠还不知道自己的婚嫁就这么被决定。他依旧在旧院浣洗着大小姐的衣物。直到黄昏的时候,旧院的门被再次推开,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站在一大帮奴仆中间,狠狠地盯着叶语棠。
叶语棠愣了一下,随后立刻反应过来,一瘸一拐地走到男人面前跪下,小心翼翼地叫他“老爷”。
“你是瘸子?”叶晋书低头看了一眼叶语棠的腿,问他。
“是......”叶语棠小声地回答。
叶晋书叹了口气,对叶语棠说:“从今天开始你搬去你姐姐的清风阁吧。”
说完这句话,叶晋书便离开了,留下呆呆跪坐在地上的叶语棠和进进出出搬东西的小厮。
叶语棠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住进了清风阁,稀里糊涂地接旨成了太子的未来侧妃。
之后宫里来了嬷嬷教导叶语棠宫中的规矩,内务府派了人来给叶语棠缝制嫁衣,而他的新姐姐很喜欢他,拉着他的手,不想要这个新来的弟弟出嫁。
只有叶语棠脑子还缓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好的呆在旧院,怎么就成了太子的侧妃呢?
他甚至没有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吉日就到了,他穿上了大红的嫁衣,戴上华丽的头饰,盖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坐上了小轿,从太子府的侧门抬进了西厢房。
西厢房被披上红绸,点上了红烛,张灯结彩地挂着红灯笼,喜气洋洋地迎接它的新主人,而叶语棠安静地坐在床上,等待着他今夜的新郎。
秦煜来得很晚,等他处理完了所有的公务,才慢悠悠地走进新房。火烛已经燃了半截,他的小妻子坐在床上,等待他掀起盖头。秦煜走到床边坐下,他看到他的小妻子紧张得握住了双手,一时间竟然觉得小妻子有些可爱。
尽管是被逼迫的,秦煜到底还是第一次成婚,还是会感觉到一丝微微的期待与欢喜。
他伸手挑起叶语棠的红盖头,透过烛光,他终于看清了叶语棠的脸。
叶语棠天生好颜色,今日婢女又为他上了妆,点了唇脂,配合着华丽的头饰,显得更加美艳动人,纵使秦煜看遍京城美人,也因为叶语棠的美貌而晃神。秦煜只是恍惚得记得那天夜里的小双儿是个小美人,月色朦胧,他并没有把叶语棠的脸看清楚,如今看清了叶语棠的脸,秦煜竟觉得那些京城美人在他面前都要黯然失色。
秦煜觉得自己忽然有些原谅叶语棠了,因为他的脸。
叶语棠有些紧张,他想起嬷嬷教他的事,结结巴巴地对秦煜说:“殿下,该,该喝合卺酒了。”
侍女端来了酒壶和酒杯,秦煜取了酒杯,把酒倒满,递给叶语棠。两人手臂相交,一饮而尽。饮完合卺酒,秦煜就让侍女们都退下了,房间里便只剩下他和叶语棠两个人。
叶语棠已经认出来秦煜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那天晚上的记忆,他低下头,害怕得不敢直视秦煜。
“你叫什么名字?”秦煜开口。
“叫语棠......”叶语棠小声地回答。
“哪个棠?”
“海棠花的棠......”
秦煜伸手抬起叶语棠的下巴,逼他同自己对视,轻笑一声。
“果然如海棠花一般娇俏。”
他看着叶语棠的小脸,想起那天晚上叶语棠浑圆的奶子和紧致的小穴,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上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叶语棠的奶子对他说,
“嬷嬷教过你了吗?”
“教过了......”叶语棠强忍着害怕,任秦煜玩弄。
“那就做给孤看。”他对叶语棠下令。
叶语棠虽然跟嬷嬷学了如何取悦自己未来的丈夫,但是这样做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害臊,他如同处子一般,羞涩地脱下身上的衣裙,只留下一件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他红着脸,磕磕绊绊地对秦煜说,
“请,请夫君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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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真的好难写,太难写了T^T